語間,透露出的徹骨寒冷後,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轉過頭,看一眼跪在地上,磕頭謝恩的庫巴,心裡那憎恨之意,竟然減少了許多。反而有一種,同情的感覺在心裡迴盪。
哎,可憐的傢伙!
呂恆擺擺手,讓煙雲衛將這庫巴老爺呆下去關入了大牢。
隨後,呂恆帶著一干人,走到了府衙內堂。
讓人準備好筆墨紙硯後,呂恆修書一封,連同搜出來的證據,讓煙雲衛,一同送往了東京。
至於說,庫巴說的,讓自己為他求情。
呵,那誰為那些慘死在密室裡的少女求情?
再說了,自己答應他了嗎?
答應他什麼了?
從始至終,都是他自己在說。
我可什麼都沒答應他。
呂恆坐在內室裡,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著。嘴角掛著的那抹笑意,讓一旁的桑彪和阿貴,不由的打了個寒戰。
“好yīn險!”
“嗯!小聲點,別讓公子聽到了!”
“對對!”
阿貴和桑彪,躲在一旁,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說著。
“阿貴……”
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呂恆靠在搖椅上,昏昏yù睡。
一陣風吹來,微涼。
呂恆睜開眼,懶洋洋的叫了一聲。
“在,在在!”阿貴連忙停下了和桑彪的對話,急匆匆上前,結結巴巴的回答了一句。
“你在誹謗我?說我yīn險?”呂恆轉過頭,斜眼看著阿貴,戲謔道。
阿貴一臉正氣,當即搖頭否認道:“沒有的事兒,桑彪可以作證!”
呂恆笑了笑,轉過頭,卻並沒有詢問桑彪關於作證的事情。而是指著阿貴,對桑彪道:“其實,阿貴逛過青樓!”
說完這句話後,呂恆對桑彪擠了擠眼睛,然後神秘一笑,便不再說話,而是繼續躺在椅子上,曬太陽了。
桑彪聞言,在看著阿貴的目光裡,頓時充滿了鄙夷。
下意識的移開了一步,嗯,保持距離!
阿貴有口莫辯,張大嘴巴,啊啊了幾聲,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看看躺在椅子上,悠閒無比曬太陽的公子。然後在看看,站在那裡,躲得遠遠的桑彪。
阿貴心裡委屈之下,一撇嘴,一跺腳,掩面而泣,奪門離去!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