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屁快放!”展雄打了個哈欠,見這下屬一臉的『蕩』笑,馬上無語,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笑罵道。
樹人撓頭嘿嘿笑了一聲,然後,抬起頭來,認真的看著展老大,笑著問道:“老大,小翠是誰啊?”。
“誰啊?”展雄一時間愣住,卻是沒反應過來。
“老大你昨天晚上一晚上的叫小翠的名字!”樹人目光古怪的看著展老大,很肯定的說著。
“哦?”展雄驚訝的看著屬下,想了想後,『摸』索著臉上的胡,嘿嘿笑著問道:“我說什麼了?”
樹人咳嗽了一聲後,看看一臉期待的展老大,嘿嘿一笑。然後,突然間扯開嗓,痛苦的喊著:“小翠你輕點,快斷了!嗷!”
“我靠!”展雄聞言,馬上臉『色』一僵。急忙暴起,一把堵住了這樹人的嘴巴,咬牙切齒的威脅道:“你丫低聲點!”
被堵住了嘴巴的樹人,一個閃身脫離開來。嘎嘎壞笑的看著展雄,捉黠之意十足。
展雄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老臉燒得發燙。轉過頭來,看到兄弟們皆是一臉愕然地神『色』,展雄咳嗽了一聲,哼著小曲,揹著手,翩然離去。
身後,短暫的平靜後,突然爆發出一浪浪的大笑聲。
“尼瑪的,這幫『淫』棍!”展雄心裡沒底,差點一腳踩空,摔個狗吃屎。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後,嘴裡嘟囔著,趕緊離開了。
……
萬里大海,碧波萬頃。海水起伏,洶湧澎湃。
強勁的海風迎面吹來,站在船頭甲板上的書生,遙望前方,長衫隨風呼呼作響。
身旁,白公玉樹臨風,明媚的陽光下,她英姿颯爽。霧濛濛的眼睛,看看身旁的書生,嫣然一笑。
粉面紅唇,美眸如水,認真是美豔不成言。
“畫完了嗎?”呂恆扭了扭痠痛的脖,轉過頭來,看著白公道。
“不要動了!”白公此時,左手捧著一塊木板,右手捏著一支細軟的『毛』筆,正在紙上畫著什麼。
見呂恆轉過頭來,白公點頷首,含笑道:“馬上就好了!”
“恩恩,你快些,我都快被風吹得散架了!”呂恆抽了抽鼻,繼續轉過頭去,擺出一副『騷』包的樣,做人體模特。
沒體例,海上日悠悠而過,雖然兩個人郎情妾意,眉來眼去,勾搭成……,咳咳,這個不是。
時日長了,總覺得日有些枯燥。
無聊之中,白公突然想到了去年在江寧的時候,自己正站在船上看風景,而看風景的人,卻在岸邊看她。並且,還即興用木棍在土地上做了一副畫。
那畫作,用筆的章法從未見過。雖然只是寥寥幾筆,但勾勒出了最美妙的意境。那圖畫中,女凌波而來,宛若仙一樣,出塵無暇。
想到這裡後,白公便央求著,呂恆教她作畫。
被含羞的白公,抓著胳膊搖啊搖。
心裡癢癢的呂公,瞬間丟失落了唸書人應有的氣節。二話沒說拍板:教。
於是乎,接下來的幾天裡。惡夢就此開始。
呂恆每天傲立船頭,挺著脖,強撐著做起了人體模特。而白公則是抱著畫架,一手握著『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只是無奈,白公武功高超,身手敏捷。但,說起這畫畫的本領,實在是,咳咳,有些弱。
幾天下來,一幅畫沒有完成。
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
挺了四天的呂恆,腰痠背疼,脖又僵硬。終於是扛不住了。
不過,還好,看一旁白公在一番疾書後,看著那畫板上的畫作,嫣然一笑,顯然是完工了。
“好了!”白公拍拍手,淺淺一笑。
“讓我瞧瞧!”呂恆扭了扭脖,渾身馬上一鬆。轉過頭來,就要去看那畫作。
“嘻嘻,好啊!”白公抱著畫作,美眸中滿是機靈鬼笑的神『色』,看了一眼興沖沖的呂恆後,眼珠轉了轉,頷首笑著道。
只是,她笑的為什麼會這麼詭異呢?
呂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狐疑的看了一眼白公後,心裡有些不安的接過了畫作。
嗯,很不錯,筆法很鋒利,畫面也很犀利。
嘖嘖,自己的樣,貌似很威武。
呃……
只是……
呂恆『摸』索著下巴,一邊頷首獎飾,一邊品鑑著白公的大作。
不過,當看到自己竟然揹著一個大龜殼兒的時候,一臉光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