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他們就我一個獨子,一輩子在地裡找飯吃,估計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出事了。”
“我家在一個窮山溝,滿村幾百戶人祖祖輩輩生活在那,只出了我這一個大學生,我是拿著全村人湊出的錢上的大學。我媽把家裡幾隻還在下蛋的老母雞給賣了,給我扯了套新衣服,記得走的那天,全村的男女老少都過去村口送的我,村長把全村湊的錢送到我手裡,遞給我一個本子,本子上記著每家都送了多少錢,本子我到現在都還記得,甚至鄰居家的嬸孃把自己家的幾天的口糧都給我帶上了,村長告訴我出去了不要給咱村裡人丟人。我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報答他們!所以我不能死,我必須活著。”“你不會知道,我大學是怎麼上完的!算了,說多了,不說了!”劉仁哽咽的說著。
一塊紙巾遞了過來,“謝謝!”
“不客氣。”寶馬女小聲的說道。
於巖鼻子一陣發酸,是啊,對於農村出來的孩子,他是多麼不容易。也怪不得他會同意配合試驗。
“你有什麼打算?於巖”
“我也不知道現在,我估計他們肯定不會放過咱們,經過這麼多我的頭有點亂,我感覺我身上的力量只是本能的發揮,沒有什麼技巧性光有力量而發揮不出來。應該想法把我力量發揮出來,還能有些自保的能力,我感覺是不是拜師學藝去。”“還有小怡,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在研究所裡醒了一次,就一直昏睡著。總得找點辦法讓她醒來吧。”
“咱們先找地方安頓下來,剩下的事以後再說。”
西南研究所裡已經亂了套了。
“主任,我剛才跟警局於局長通了個電話,讓他幫助控制一下局面,已經有媒體來電話打聽情況。”
“主任,這是剛才的傷亡報告。”
“主任,這是剛才的損失情況。”
看著滿滿一桌的報告,陳主任心裡煩透了。
“主任,你看用不用向上面說一下,畢竟這次情況有點失控了。”
啪的一聲,陳主任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是主任還是我是主任,用得著你教我做事嗎?出去,都給我出去。
陳主任手上滴出了鮮血,沒有注意到自己拍桌子時一顆小小的釘子拍在了手上,而陳主任竟渾然不知,脖子上的傷口奇癢無比。
“喂,小王,叫醫護中心的王主任他們過來,我有點不舒服。你和政治科的人商量下,這件事怎麼跟媒體解釋好,再給我寫份向上面彙報的材料,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