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巖記得當兵時班長送的那句話“男人,就該有點野性,有野性才是真正的男人”,這是一種自我的心理暗示,一種自我催眠。
這些,眼前的這些可能就是殺死自己雙親的有關聯的怪物。死算什麼,能比的上失去父母的痛苦嗎?被孤獨的遺棄在這個世界上,世上最親自己的兩個人,如果不是殘死,我能隨他們一起而去,但是現在不行,我要為殘死的父母報仇,一定要活著!。
揮舞著手中的菜刀,什麼是可怕,當一刀揮向一個怪物時,於巖發現自己竟從這個怪物身上穿過去了,就像穿過了一層霧氣,但穿的一剎那於巖看到了可怕的東西,這個人死前的種種都從於巖的腦間閃過,只是死亡的一瞬間的感覺從於巖的心中劃過,突然四周的沒腳的怪物一散,在幾個有怪物的擁簇下走來一個高大一點怪物,這些怪物咚咚的走著,竟跟四周的不一樣,全是有腳的,高在一點的怪物身上還穿著警服,警服上赫然標著警號A0007031,為什麼說他是怪物呢?因為這個傢伙竟然沒有頭。只有一個模模糊糊的頭形包在一塊黑布中,只能看到一雙血紅色的雙眼,覺察到這個怪物的不同,他一揮向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