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俊冷深沉。
花楚右手被他在手心處握著,知他在氣頭上,便乖順的沒有說話,任由他拉著她快步往前走。只是走了這麼久,還是不見他有停下來的意思,並且還越走越快,她幾乎要深一腳淺一腳的小跑著才跟得上。
出來的時候並沒有騎馬,也沒有其他人跟著。走了這麼久,花楚有些吃不消,即便天氣寒冷,額頭也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兒。
“幕……幕哥哥,”花楚喘著粗氣,怯怯道,“這是要去哪兒?”
段沉幕像是根本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依舊一聲不吭的拉著她往前走。又這樣走了一小會兒,花楚實在是受不住了,緊走幾大步趕在他前頭。
揚起汗涔涔的小臉兒,可憐兮兮道:“走不動了,腳疼。”
段沉幕這才像突然回過神來似的,終於停下腳步,將她緊緊攬在懷裡,迷茫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帶你走去哪兒。”
“幕哥哥,我……”
“別說話。”段沉幕打斷她的話,俯首埋在她的頸窩處,悶悶道,“什麼都別說,讓我靜一靜。”
花楚依言沉默,猶豫片刻,雙手環在他的肩膀上,像是安慰失意的孩子般輕拍。然後就聽耳邊傳來段沉幕惡狠狠的聲音,打破了原本的安靜。
“若想讓我放手,做夢!”
“……”
惹不得啊,惹不得,此時的段沉幕是頭髮怒的鬧脾氣的狼,不能惹。花楚識相的沒有頂嘴,沒心沒肺的打呵呵,討好的給他順毛。
微妙的氛圍下,段沉幕突然摟緊她的腰,旋身朝旁邊閃開。與此同時,一道陰冷的利箭擦身飛過。緊接著第二支,第三支……
花楚與段沉幕皆沉了臉色,警惕看向利箭射來的方向,那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小隊人馬,從其衣著裝扮上來看,像是土匪。
即便段沉幕功夫好,但寡不敵眾,與其爭鬥定佔不得便宜。好在花楚也有些功夫底子,所以兩人默契的一起朝林外逃去。
那隊土匪跟在後面窮追不捨,但騎馬在林中行走並不方便,所以也沒能朝他們逼近多少。眼看就可以甩開土匪,出得林子,那裡不斷有巡邏計程車兵經過。
然,卻是又碰到一小隊土匪,衣著裝扮與身後的土匪一般模樣,很明顯,他們怕是落入了陷阱。
無奈,對方人數又增加了,硬拼更不合適,於是兩人再次改路朝林中逃去。林子中央的地方有一處松樹林,既可以很好的遮擋對方視線,又可阻撓他們騎馬前行。
花楚與段沉幕一邊躲閃著胡亂射過來的利箭,一邊尋找著隱身處。孰料,在松樹林中竟還藏有土匪。見他們進來,揮刀向他們攻過來。
花楚忙也抽出腰間匕首與之對抗,心裡暗暗驚慌。這土匪怎麼看怎麼像是有備而來啊。莫非她與段沉幕從一開始就已經落入他們的掌控之中了?
被逼到這份兒上,段沉幕也不再客氣,正好心裡怨氣沖天,當即化身修羅,拔出佩劍朝土匪殺去,揮掌刺劍毫不留情。
被他分心護著,所以花楚還有間隙偷偷看他。見他眉目間滿是肅殺,渾身上下的王者霸氣表露無遺。儘管她不太懂政事,沒上戰場殺過敵,但此時的段沉幕卻讓她從心底裡生出一種敬畏。
他日若為王,定是可以平穩四方的好帝王。
鮮血四處飛濺,哀嚎聲也不斷傳來。花楚回過神,奮力的抵擋著土匪的圍攻。沒多久,先前追趕他們的兩隊人馬也追上來了,一邊朝他們逼近,一邊朝他們放冷箭。
真是倒黴催的,好好的出個門也能遇上埋伏。花楚手心出汗,焦急的尋找對策。如今他們暫時還未處於劣勢,然,那兩隊土匪一旦逼過來,絕對是凶多吉少。
作者有話要說:
☆、三人尷尬共處
危急時刻,突然有馬嘯聲傳來,花楚抬頭看去,見有一匹馬從林中衝過來,衝散了追趕他們的土匪騎兵,然後一藍色的身影趁機殺入其中。
認出是誰,花楚面色一喜。流溪!流溪來救他們了!
而段沉幕聽得異動,看到突然出現的人影時,眸中卻是閃過異樣。希望不是他多心。
土匪騎兵陷入混亂,估計是看形勢不好,紛紛退走。而正與花楚他們打鬥的土匪也摸不清來了多少救兵,見同伴撤走,便也琢磨著趁機逃走作罷。
見有土匪從懷中掏出球狀的黑丸朝他們擲過來,段沉幕緊張的將花楚攬進懷裡,朝旁邊遠遠的閃開。
花楚卻是不知其厲害,直到看見那些黑丸落地上裂開,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