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旋即想起。自己接任黑石山城城主這件事情,如今只有黑石城的人知道,外人以為黑石山城還是劉振山當城主,卻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當下,段嶽輕咳了一聲道:“不好意思,林將軍。在下姓段名嶽,你口中說的劉振山,應該是上任城主吧。”
“原來是段城主。請恕林青宇這些年來戍邊在外,孤陋寡聞了,自罰三杯。聊表歉意。”林青宇連忙接連喝了三杯,這才作罷。但他心裡卻忍不住一陣疑惑,黑石山城的城主不是劉振山嗎?怎麼換成了眼前的這少年?
林青宇,很熟悉的名字啊!段嶽有些疑惑,卻始終沒能想起來,這個人究竟是誰?便即舊話重提,問道:“林將軍還沒跟我說,你此來到底有什麼目的呢?”這個是一定要搞清楚的,萬一這傢伙目的不純,要對自己不利。還得早些下手,做掉他最好。
呵呵一笑,林青宇臉上露出一絲的憧憬與思念,悵然道:“實不相瞞,在下此次冒死前來。其實是為了救一個人。”
“哦?”段嶽來了興趣,隨口猜測道:“莫非是林將軍心中的摯愛之人不成?”
不知是不是不勝酒力,林青宇的臉上微紅,有些不好意思道:“說來懺愧,我與這位故人已經二十年沒見了,二十年前。我本來以為她嫁給了她最心愛的人,可是,直到數日前我才知道,事情並非如此,她喜歡的那個男人早在十七年之前就負心離去,而她雖然回到了自己的家,但日子過得卻十分悽苦,這一次,我豁出了性命不要,就是想在臨死之前再見她一面,我要當著她的面告訴她,這二十年來,有個人一直在等著她,如此,即便是死了,我也是心滿意足了。”
“林將軍用情專一,如此之深,實在令人欽佩!”段嶽由衷的讚歎出聲。
這一次,就連白起也忍不住道:“看來,你這個人雖然笨了點,但也不是一無是處。”
聞言,眾人一陣大笑,旋即一陣邀飲,因為是戰爭期間,宴會也只是稍稍開了一會兒,眾人吃飽喝足後便各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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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席之後,段嶽便開始與白起商議火神計劃,最終將計劃定在了凌晨時分,因為那時候的人最是瞌睡卻是最佳的動手時機。正在二人繼續商討著善後之事的時候,忽然一名峨眉弟子在外求見。
峨眉女弟子,是他安排在段家支脈山莊,專職負責保護母親的親衛,如今突然前來,段嶽卻是不得不見。
那女弟子一進門,便即稽首一禮道:“城主,今晚山莊裡忽然來了個將軍,揚言非要見夫人不可,被奔雷衛的人攔截之後,他卻賴在了山莊門口,遲遲不肯離去,是以,楊少俠遣我前來向城主稟告。”
“一個將軍,要見我娘?”段嶽也是大感鬱悶,想了想,卻怎麼也想不到,這軍中,哪裡來的母親的熟人,猶豫了少頃之後,終究還是忍不住道:“白將軍,這裡交給你了,我回去看看。”
白了點頭道:“城主儘管自去就是。”話說,雖然之前二人在商討軍情,但是白起乃是一代名將,蓋世殺神,段嶽卻不過是個菜鳥,因此,說是討論,到不如說是白起在說,段嶽在聽罷了。
說句打擊人的話,其實,段嶽不管在與不在,白起一個人基本足以指揮這場戰鬥,只不過,關於召喚兵種的協調指揮,需要段嶽相助而已。
跟著那峨嵋女弟子,段嶽一路來到了支脈山莊之前,果然,老遠便見到一個身穿戰甲的將軍站在山莊門口之外,門口處,四名奔雷衛正緊緊地盯著他,不讓他靠近大門半步。那將軍雖然著急,但礙於奔雷衛的實力實在太強,根本不是他可以對付得了的,於是只能無奈的止步於此。
“咦?是你!”到了近前,段嶽看清了那將軍的面貌,口中不由得一聲驚呼,你倒是誰,除了林青宇之外,眼下,整個黑石山城之中,卻還有哪一個將軍敢大半夜的跑到這裡來找段嶽的母親段芸?
“段城主,是你啊!”林青宇也是十分驚訝,卻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段嶽。畢竟,雖然段嶽也姓段,但是他不過十六七歲的年齡,就達到了抱丹境界,成為宗師級別的高手,縱觀整個段氏家族,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等人物。所以,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把段嶽當做是段家的人。
段嶽微微一皺,循聲問道:“不知林將軍半夜在此,所謂何事?”
“實不相瞞,其實,我心中的那個女子,就住在這山莊裡,她叫段芸,是當今段家家主的小女兒,只是因為一些原因,被革除了嫡系子弟的身份,定居在此。”林青宇忍不住一聲嘆息道:“我本想進去一探,卻不曾想,這黑石山城的段家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