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強者,也正是汪然陪洪祖演了一場戲。
今日離門長老紅河在洪門之外大放厥詞,汪然不免還是站了出來,與洪門說上幾句。
而洪祖自然不是被嚇得不敢出來,正當大家紛紛以為洪門畏懼之時,洪門護山大陣忽然一閃,一團濃密雲霧湧出,而洪祖的身影最先顯露在眾人面前,人後彷彿還有幾道人影,不過相距眾人還有些遠,大家並不能看清後者為何。
不過按常理來說,洪祖身後之人必定實力低過洪祖,紅河好不容易等來洪祖,不免焦躁之氣又生,再次踏步上前,朝洪祖吼道。
“洪祖,念你也是一方梟雄,識時務的給個話,我們自會進入風林界中,一切不用你多加費心!”
紅河撂下這麼一句話,轉身便要離開,忽聞背後傳來一聲。
“紅河道友還請稍等片刻!”
紅河一聽,心道洪祖敬酒不吃吃罰酒,轉過身來道,“別給臉不要臉,老子肯跟你廢話幾句已經是給你面子……”
話未說完,洪祖身後之人已經清晰的出現在眾人面前,那些中興勢力還好,六大宗門紛紛一震,紅河再不能把未講完的話講出來。
因為在洪祖背後的二人身上,六大宗門感覺到了不同的氣息,紅河不可置信的問道,“乾坤二宗!”
。。。
 ;。。。 ; ; 洪地,禹王宮,洪祖獨自一人端坐在高位,召見石流的命令已經傳了下去,如今洪祖滿腦子都在思考著如何應對也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石流總算了趕了回來,接到洪祖召見命令之後徑直來到了禹王宮外,不及稟報,禹王宮門已自行開啟,迎面而來的是一臉急切的洪祖。
“快快進來!”洪祖此時彷彿根本想不起自己與石流之間那層厚厚的隔閡,一把抓住石流的手就往禹王宮中拉去。
一進宮中,殿門自動關閉,洪祖兩手不停打出法決,一道道防護罩隨即將整個禹王宮層層包裹。
一切準備完畢之後,洪祖才急切的看著石流,“風林界中到底是何情況,快快講來,要不了多久,整個天界之中個大勢力都會找上門來,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
石流從出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慌張的大師伯,以往大師伯那沉著冷靜胸有成竹的樣子全部消失,可石流偏偏感覺此時的大師伯比之前更多了一絲人味。
石流也知事關重大,沒有半分隱瞞,右手抬起,掌中一枚溫潤光珠。
“嘶!”見到此珠,一股磅礴之力朝洪祖壓來,令其不禁倒吸涼氣。
“此為何物!可是在風林界中所得?”洪祖問道。
“大師伯,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當年師傅給我留下的寶物是什麼嗎!如今它就擺在你的面前。”石流說道。
洪祖大驚,“定海珠!”
洪祖雙目鼓睜,看著一臉淡然的石流,不得不相信眼前此物正是傳聞之中的定海珠,原先他與洪阮的師傅還在世時,曾無意中提到過此珠,不過此珠來歷太大,洪祖一直都不肯相信,直到今日在石流掌中見到。
洪祖心中忽然生出邪念,“要不要將此寶搶過來?”
但面對師弟留下唯一的一個徒弟,洪祖終於還是下不去手,可是貪婪面前一切表情無所遁形,皆被石流看在了眼中。
石流敢於將此寶拿出來,自然有十足的把握再將其收回,給洪祖看的原因,卻是想對洪祖加以試探。
若洪祖想要搶寶,那麼風林界中之事石流一個字都不會說,反之,石流會將自己這二十年在風林界中所知道的一切通通講出來。
洪祖沉吟道:“時間有限,還是快說說風林界中到底出了什麼事吧!”
石流收起定海珠,開口道:“風林界絕不尋常,大師伯應當知道,定海珠可化生世界,而在我多年努力修行的基礎下,已能初步操控定海珠,這一次,我便花費整整二十年,將真個風林界統統複製到了定海珠中,也就是說,如今的定海珠中裝著一個風林界!”
洪祖聽聞定海珠之威,也不禁讚歎,又聞石流講到,“在複製風林界時,至少有二十餘處地方竟然連定海珠都不能複製,這就說明在風林界中起碼有二十餘處非比尋常的存在,而這二十餘出地方我在定海珠中一一標記出來,本想在探查清楚之後一一仔細探查,不想更多更為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何事?”洪祖問道。
“南平在風林界中曾被人逼迫立了血誓,原本我一位極有可能有一位強者隱藏在風林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