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軍的厲害,小水星也發現了些許蹊蹺。幾次落地殺滅秦軍,小水星發現,這些秦軍不懼傷痛,就算心臟中箭,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便依然能夠戰鬥,眼中血芒忽閃,彷彿中了某種秘術,活死人一般。
這一切更加激起了小水星的憤怒,到底是誰,將人命如此看輕?不可饒恕。
這一日,小水星再次看到腳下狼煙四起。這次與以往不同,並不是殘暴的秦軍對楚國無辜百姓的殘殺,而是楚秦梁軍交鋒。
寬闊的平原谷地,旌旗飄揚,兩軍都集結了數量龐大的軍隊,各自擺開陣勢正在對峙。
小水星這些天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人命,不過死在他手上的秦軍無一不是活死人一般,小水星一顆憤怒的心並不是正對秦軍,而是幕後引發這場戰爭的秦王,如今見到楚秦兩軍對峙,不禁替楚軍擔憂起來。
霎時間,鼓聲雷動,殺聲四起,秦軍一方浩浩蕩蕩如狂風暴雨般朝著楚軍狂卷而來。
楚軍在之前的戰鬥中不知積累了多少怨氣,此時個個不顧生死,揚起手中兵器,同樣喊殺聲震天動地,奮起朝狂暴的秦軍迎去。
兩軍上空濃濃的煞氣升騰而起,連小水星也不禁心神激盪。
小水星哪裡還看得下去,大吼一聲,正欲落下雲頭擊殺秦軍。
忽然,一道劍光朝小水星閃來,生生止住小水星前進的腳步。
“誰!”青筋暴露的小水星恨恨的看向劍光射來之處,只見數十位道裝女子凌空而立。
“道友息怒!”為首一位清秀卻略帶領袖氣質的女子說道:“我等乃是楚國流雲宗修士,適才見道友欲下去加入戰團,才不得不出手止住!”
“是何道理,難道要我眼睜睜看那秦軍殘殺楚將不成?”小水星憤怒的說道。
“我觀道友也是正道之士,年紀輕輕卻有築基修為,難道不知我修真者共同遵守的約定不成?”女子說道。
“約定?是何約定,我確實剛剛加入師門不久,卻不曾聽過有何約定!”小水星道。
“道友可是外界修士?非我中州之人?”女子說。
“確實如此,我本是霽州越國修真者。”
“那就難怪了,在我中州,所有門派均約定,修真之人不得參與凡人爭鬥,違令者,各門各派並追殺之。這也是為了保護修真者與凡人間的平衡,如若修真之人加入凡人爭鬥,隨手便能毀滅一城一部,豈不是天下大亂?”女子又道。
“難道就眼睜睜看著無辜凡人慘死?”小水星問道。
“與修真者有血緣關係的當然排除在外,不過凡人戰爭,道友還是不要插手為好。”女子說道。
“可是那秦軍有異,你們看不出來麼?”小水星怒問。
“秦軍確實有異,我等便是奉命前來查探此事,如今我們已查到,秦軍異狀的源頭當在秦都,道友與其在此濫殺,不如雖我等前往秦都,將真正的罪魁禍首誅殺,才是解決所有問題的根本。”女子說道。
小水星一想,僅靠自己一人,如何能拯救秦楚無辜百姓?隨即便答應了下來,“好,在下古劍門蘭水星,願與你們一同前去秦都。”
“古劍門?”女子身後稀稀疏疏交頭接耳。
“可是原先我楚國的古劍門?”女子再次開口。
“有何不妥?”小水星警惕起來。
“沒有沒有,我乃流雲宗築基期大弟子諾凡,我流雲宗藏經閣之內有記載,數千年前,楚地有古劍門,與我流雲宗世代交好,不過之後在凌霄劍門的打壓下遷出中州,至於去往何地,完全不清楚,如今你說是古劍門人,我們才會驚訝!”諾凡說道。
“還望此事完結之後,請道友隨我等一同回宗門一趟,我也好稟明師長,古劍門仍在一事,師長們可是一直記掛了古劍門呢!”
小水星暗道,“離開中州數千年,還有人記掛?莫非有詐!不管了,且先解決眼下之事再說。”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眼下我們還是儘快去往秦都,時間就是生命,我不想再有無辜的百姓慘死!”小水星說道。
“道友高義,我們這便出發。”
腳下慘叫聲無比刺耳,大地再次被鮮血染紅,天邊殘陽,如血、如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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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小水星對顧家莊得了怪病的老人們一一救治,無一例外,體內統統都有一團詭異的血霧。被小水星抽出之後也都凝成一粒粒小小的黑籽。
小水星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