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熱辣辣地吻著李么姑。
“噢──”
李么姑不由長嘆了一聲,把嘴迎了上來。
她的嘴唇黑裡泛紅,潤澤而又豐厚。她一邊啟嘴熱烈貪婪地回吻著安陽,一邊把腦殼向後仰去,嘴裡發出一聲接一聲幸福而迷醉的“哼哼”聲。
安陽被她的“哼哼”聲激勵得渾身發顫,心頭一陣陣地發慌,他直覺得她嘴裡吐出的每一絲氣息都是清涼香醇的,不由大膽地微張開嘴,在她黑溜溜的額頭、眼角、鼻頭、臉頰、下巴上投下一個又一個熱吻。
他吻得越密集、越激烈,她的“哼哼”聲越是悠長。“哼哼”聲裡,她不自覺地晃搖著腦殼,一聲連一聲地叫著:
“么……親親,我快活得喘不過氣來了,我要昏過去了。你、你……我的親么么……”
安陽感覺到她豐碩的身子在顫動,她的雙腿在踢蹬,微張著嘴在吁氣般快活地呼吸著。
安陽的手探索地撫摩著她滑爽的胸部,他輕輕地怕撕爛她的衣衫似的托住她的Ru房,柔柔地舒展開巴掌,一遍一遍地撫摩著她、微揉著她、輕抓著她。
李么姑的“哼哼”變成了呻吟,從肺腑裡發出了由衷的輕喚:
“安陽,好快活啊……我的魂靈都給你了,你、你……噢,你……”
她陡地坐了起來,像提醒安陽般悄聲道:
“快、快把布衫脫了吧,繃緊了難受。”
安陽笨手笨腳地去解她斜襟花布衫的紐扣,紐扣卻是緊緊地扣著,一個也解不開。
李么姑自己一伸手,才一會兒,一排紐扣全解開了。
她輕聲急促地說:
“你替我脫下。”
安陽把她的花布衫脫在床上,李么姑的兩隻Ru房直挺挺地崩了起來,安陽瞅著一覽無餘的么姑的胸脯,頓時又駭然呆住了。
李么姑的臉烏漆墨黑,像塗了炭。可李么姑的胸脯背脊,雪白一片晃著他的眼。不是她活生生地站在安陽面前,簡直不能讓人相信,她的身子和臉龐,是一個人的。
“又呆了?”李么姑不無揶揄地偏轉腦殼笑著問。
安陽看得出,她的笑容像在討好他。
安陽伸出手去,李么姑的面板潤滑細膩,像能擠出水來。一對高高聳起的Ru房,櫻桃般的|乳頭在微微戰抖。
“你美極了,么姑。”
安陽盡力張開雙手撫摩著她豐滿的雙|乳,感到從未有過的愉悅和激動。
李么姑大睜雙眼問:
“你喜歡嗎?”
“還用說。”安陽唯恐碰痛她一般輕撫著道。
李么姑讚賞地嘆息著說:
“真舒服,安陽,真快活,真好。安陽,你想一下,這一對鼓鼓的、大大的、你喜歡的Ru房,就是沒人摸 、沒人親。那些個夜晚,脹得我直想悽聲慘慘地叫啊。特別是開春打雷的日子,這屋頭又悶又熱,我脫光了衣衫躺著,被子都蓋不住……”
不待她說完,安陽情不自禁地埋下臉去,含著她一個|乳頭,輕輕地咂吧著,用舌頭舔著,遂而又大張嘴巴,似要吞下她整個Ru房一般,狂吻著她。
李么姑的雙手托起自己的Ru房,自傲而又欣慰地瞅著安陽,任憑他輪番來回地親著舔著吮著,臉上帶著滿足和享受的神情,一聲聲長吁短嘆著。
終於,她緊緊地抱住了安陽說:
“么弟,脫衣躺下吧。我全身都要燒起來了。”
安陽溫順地應了一聲,他按照么姑的吩咐,脫盡了她的衣裳,把她黝黑的臉龐和雪白的軀體看了個夠。繼而他又四肢戰抖地脫去自己的衣裳,鑽進李么姑已經鋪開的薄薄的一條被窩裡。
被窩裡暖烘烘的,他嗅到了一股濃烈的從李么姑身上散發出來的溫馨體味,他迷醉地胡亂親著李么姑的肩膀、頸項、臂膀,緊緊地抱住了同樣激動不已的李么姑寬大結實、面板光滑的身子。
李么姑雙臂鐵箍一般環抱著安陽,嘴湊近安陽的耳畔問:
“跟么姑說實話,安陽親么么,你年歲也不小了,同別個女人睡過嗎?”
“沒得,從來都沒得。”安陽鄭重申明著,直搖腦殼。
李么姑滿意地笑了,紮紮實實地吻著他說:
“我也看得出你沒得。那麼,就讓我教你吧。來,你莫慌,千萬莫慌。哎呀,喊你莫慌,我自己都慌亂了。”
她沒說瞎話,摟抱安陽的雙手都激動得在戰抖。她吁了口氣說:
“安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