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聽來,陡地意識到,任玉巧之所以約他去她屋頭,繼而又在清晨大著膽子到他家來,好像也有搶在女兒前頭的原因。
他低下頭去,辯白道:
“我真沒想到……”
“也沒人怪你。”任紅錦安慰說,“倒是有人可憐你……”
“可憐我?”
“是啊,說你奔三十歲去了,還沒碰過女人。”
安陽苦笑了一下,不吭聲。這話兒,任玉巧也對他說過,可見涼水井人們就是這麼看他的。
說話間,安陽的手在任紅錦身上撫摩著。由渾圓的肩頭,慢慢移向雙臂,繼而小心翼翼地觸控到她的胸部。他滿以為會摸到一對飽滿的Ru房,意外地卻發現,任紅錦幾乎沒有Ru房,她的胸部只是微微隆起了一小點兒。
任紅錦轉過身子,把臉轉過來,熱切中帶點笨拙地吻著他。每一個吻都在安陽臉頰上留下黏乎乎的感覺。
安陽不甘心,一隻手從任紅錦的衣襟下面,直接摸進了她的胸部,摸著了她的Ru房。那真是比他想象的還要小的Ru房。他心頭掠過一陣失望,眼前不由閃過任玉巧那一對大大的脹鼓鼓的Ru房。他不由帶著點粗暴抓撓一般撫摩著任紅錦的Ru房。
任紅錦低吟似的不間斷出聲“哼哼”起來,這情形和任玉巧也是不一樣的。
安陽受到她“哼哼”的鼓勵,愈發用力地撫摩她。
她輕叫了一聲“安陽”,順勢仰面朝天躺倒在床上。
安陽把她的衣衫掀了起來。
油燈微弱的燈影裡,映出任紅錦躺倒以後顯得幾乎和胸部一般平的雙|乳。那兩隻|乳頭小得像兩顆綠豆。
安陽真沒想到,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差別竟有這麼大。算起來任紅錦要比任玉巧小得多,才二十三歲,她也天天在勞動,兩隻Ru房竟小得這麼可憐。他若有所思地撫撥著任紅錦的|乳頭。
任紅錦的雙手扯住掀攏在下巴處的衣衫,雙眼睜得大大地瞅著天花板,似在感受著啥。
安陽一抬頭,看到了她期待的目光, 受到觸動般一口吹熄了油燈,麻利地脫光了衣裳,上了床。
當他挨近任紅錦,伸出手擁抱她時,任紅錦也已光著身子,柔順地鑽進了他的懷裡,嘴裡清晰地輕聲說:
“今晚上,是我真正嫁人的日子。床上的墊單、被窩,全是新的。”
安陽愣怔了一下,他聽得出來,她的話裡,有著一股辛酸,也有著一種企盼。
任紅錦把安陽往她身上扳過去,張大了嘴巴,掀動著兩片嘴唇,熱切地一下接一下地吻著安陽。
安陽的身子很快燒灼起來。
當他俯下臉吻她時,任紅錦的兩片嘴唇牢牢地吸附著他,喉嚨裡發出含糊的鼓勵:
“嗯,安陽,安陽快、快一點……快、我我等不及了……”
她的手出其不意地一把逮住了安陽,發出一聲喜悅的驚歎:
“真好,安陽,我、我要……”
安陽進人她身子的時候,一點也沒費勁,但卻感覺到從未體驗過的舒展和興奮。
一股溫和的、暖熱的、爽滑的舒適感在向安陽的全身彌散和擴充套件。
令他身心感覺陶醉的柔情伴著蜜意,緊緊地包圍著他。也許意識到任紅錦仍是一個Chu女,也許經歷了和任玉巧的關係,他不再慌亂,享受著從未有過的酣暢快意。
開頭,任紅錦還是溫順地承受著,繼而不安分地像一頭被壓住的小野獸般渾身顫動著掙扎起來。她狠狠地一口咬住了安陽,雙腿由下而上地盤住了安陽,雙手還不斷催促地輕拍著安陽的背脊,嘴裡發出憤憤的聲息,整個身子像要掀翻安陽般不停地躍動。
在她瘋狂騰踢的當兒,安陽愈發感覺到陣陣惶惶的快感,他像要按住一頭擒獲的小獸那樣,極力不讓她從自己的身下滑脫。
任紅錦粗暴地一把把抓撓著安陽,嘴裡發出了一陣呻喚:
“噢,安陽,你再給我一點,再……一點……”
話音未落,那奇妙的瞬間來臨了。
安陽只覺得像有魚嘴在親吻他,像有一雙柔若無骨的手在輕撫他,那緊緊裹住他的柔情蜜意似在有節奏地擠壓他。他像一頭發了狂的公牛樣悍然不顧直衝而去。
任紅錦驚喜得銳聲喊了起來。
纏溪之戀 十一
從可視電話中,看清是胖子保安按動三十八號別墅的電鈴時,安陽的心頭還掠過一絲不安和驚慌。
別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