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子,你不要吃醋嗎。”

賢文說道。

曼娜說:“我吃她的醋,做夢吧。你既然做了,以後就別上我的床。”

說完,曼娜就背轉過身去,賢文看著她曲線玲瓏的一個後背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此時的曼娜嘴唇因乾渴而焦躁,渴望的慾火吞噬著她的靈魂,熾熱的愛火折磨著她,像她這樣把一俱雪白的赤裸的身子呈現在他的面前,而他卻無能不力,曼娜注意到他眼裡閃爍的慾火中滲雜著自我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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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她再跟賢文上床,就好像周身不帶勁兒似的,什麼都懶惰了。

賢文在曼娜的床上實在振作不起來,任憑曼娜一雙纖纖玉手揉來搓去,口舌並用舔舐套弄,他都棒棒如同僵死的蛇一樣毫無生氣。弄得曼娜簡直哭笑不得,一個火辣辣的身子頓時冷了起來,拿他毫無辦法。

這天早晨,曼娜蓬頭散發臉上胭脂不施,往擺放在天井邊那張藤靠椅上躺,那株掛花樹無風有時也會自己擺動起來,像一把蒲扇在她的頭上輕輕的拂著,扇得她昏沉沉的——她就愛這股滋味。

她索性將睡袍的下襬撈起來,讓這陣微風在她的大腿上柔柔的吹一下,這種輕輕的拂弄也有一種微醉的感覺,就是要這麼懶懶散散的舒服一會兒。

梅姨從後面的廚房出來,揚著臉,插著腰,胸脯挺得高高的,她的雙手掛著水珠子,裙角也在淋淋瀝瀝的滴著水,她把腳上的拖鞋踢掉了,赤了一雙腳,很不遜的對著曼娜瞧。

梅姨冷眼旁觀,曼娜的一舉一動都難以逃脫她的雙眼。曼娜閉著嘴,定定的望著她。

梅姨打量了她一下,突然間,她放縱的浪笑了起來,笑得全身都顫抖了,一邊笑,一邊尖叫著:“怎麼像霜打了一樣。”

“我那能跟你比,少了雨露的滋潤。”

曼娜反唇相譏,指的是梅姨剛回了一趟家,並且帶走了不少東西。

“老頭子前腳一走,你就煩成這樣?”

梅姨怪怪地說。

曼娜有些來氣,她連珠炮似地說:“你說我店裡的生意,兩個女兒的吃穿,家裡的這一大堆瑣碎雜事,那一件不讓我煩心。”

“何必說得那麼狠,反正這屋裡你左右看不順眼,只有一個人你就喜歡。”

梅姨近了她說。

她見這段日子裡,曼娜愈來愈像個姑娘似的,嬌羞、害臊,體貼,溫柔。這些對以往的她來說生疏得很,如今倒好,常能從她的臉上看出來。

“我不是喜歡他,我只是……”

可是她怎麼樣也想不出別的字眼把“喜歡”兩個字換掉,“喜歡”聽起來未免太過露骨,太不應該,然而卻恰當得很,不偏不倚,剛好碰在她心坎上。好像是從梅姨嘴裡吐出來的兩枚彈丸子一樣,正中靶心,她想躲都來不及了。

過了一會,曼娜聽見外頭有摩托車突突突的響動,心裡頭好像敲鼓一般。

“咚、咚、咚”一陣比一陣急起來,她一輩子從沒有像此刻這樣焦燥過。吳為送完了兩個女兒,回到了她們家,見曼娜這副樣子,驚訝地問道:“你怎還不去店裡。”

“我胃不舒服。”

曼娜耷拉著眼皮說。

這時,換過了一身齊整衣服的梅姨出現來,她說:“吳為,你給曼娜找些藥吃,我上菜市場去了。”

扭著肥大的屁股剛走到門旁,又折過身來說:“我可能要晚些時候回來的,上醫院看個人。”

梅姨這一離去,曼娜的心裡開始有點緊張起來,額頭上的汗珠子直想向外面冒,剛剛還昐不得她走了,可是當她真的走了之後,到了這一刻,她反而心裡頭著忙起來,恨不得時間過得慢點才好,她需要準備一下,還準備些什麼呢?

她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那件粉紅的睡袍恰到好處,既不敞露而又鬆軟貼身,裙裾齊膝一截小腿雪白細長。她覺得整個身體都給吳為的眼光罩住了。曼娜感到頭有點暈,她嚷著這大清早的太陽就這麼太毒辣。

吳為說還是進屋,我替你揉揉。

“你會揉嗎?”

曼娜斜著眼睛俏俏皮皮的說,那種輕浮的帶著風情姿態,她應付起來絲毫不費力氣。

可是這回不同,她對吳為這份感情如同埋在她心頭的火焰一樣,經過一段的壓抑,慢慢磨慢慢煉,已經渾圓渾熟了,這時驟然間迸出火口,燒得她實在有點支撐不住,她覺得心裡熱一陣酸一陣,翻江倒海似的,竟說不上是股什麼滋味來了。

曼娜躺倒到了客廳的長沙發上,吳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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