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覺知道會有危險。
白宇恒大手一拉,讓她站到他的雙腿之間,而他自己還是坐在那兒,從她的臉上打量到她的腳底。
“裡面真的什麼都沒穿?”他眯起雙眼,“我要檢查。”
“把左腳抬起來,踩在我腿上。”他又發出命令。
為、為什麼要這樣?她眼底一陣迷惘。
他立刻又沉聲道:“不照我的話做,我就讓你什麼都不能穿了。”
他從口袋拿出一條金鍊子,上面還有好幾個鈴鐺,親手為她戴在腳踝上。
原來那是腳鏈!他真把她當奴隸了?紀雨情倒吸一口氣,感覺那微冷的金屬接觸在她的肌膚上,但他的手指卻是火燙得嚇人。
“放下去,把右腳抬起來。”他的聲音越發沙啞了。
紀雨情乖乖的照做,這種姿勢屈辱極了,卻又像是一種魔性的儀式,一個男人正在替一個女人戴腳鏈,天!多麼詭異又奇妙……
等她的雙腳都落地了,她又發現他的用意所在,因為鈴鐺聲洩漏了她的顫抖,只要她有任何動靜,他都可以由此得知。
“記住,你是我的女奴,你唯一的任務就是取悅我。”他揚起嘴角,對這宣示滿意極了。
紀雨情渾身一軟,望進他狂野的眼眸中,她發現,自己內心的某部分也甦醒了。
“鈴鈴!”這時手機響起,打破了兩人之間的迷離氣氛,白宇恆一手接起電話,一手卻玩著她的長髮。
電話那端傳來思寒的聲音:“哥,我是思寒。”
“你還記得我是你哥?”白宇恆的聲音無比冷酷。
思寒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哥,對不起,我保證我會自己小心的。現在我是要告訴你,媽媽她把雲鵬的爸爸請到家裡去,而且還不讓他回家!”
“那又怎麼樣?我把他姐姐也請到宜蘭來,我也不打算讓她回家!”白宇恆冷哼著,“除非你先把那小子甩掉,看你什麼時候回家,我就什麼時候放人。”
“這……這……”思寒遲疑了。
紀雲鵬在一旁聽到這些對話,湊近話筒說:“這樣不公平喔!你們家抓了我們家兩個人,我才抓了思寒這一個呢!”
“討厭,雲鵬,你別鬧了!”思寒把手機拿到另一邊。
“你們打算繼續打情罵俏給我聽嗎?”白宇恆可沒什麼耐性。
“哥,你和媽別這麼衝動,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