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一次了。這次要是再做不好,不要怪我。”
“我會讓你只做一次麼?”梅玄成心中暗想,吩咐教眾忙活。
“你自己找死,那是沒辦法的事情!”陳晚榮抬頭看看天色。已經快黑了,時機來次。只放了不多地一點原料。梅玄成不由得很是奇怪:“怎麼這麼少?”
“有這麼多,足以殺你十回八回了,你嫌死得不夠透?”陳晚榮在心裡數落梅玄成。道:“全倒進來,你們再去買原料,晚上,我們接著試。”
這話,梅玄成愛聽,也就不說話了,任由陳晚榮去折騰。
再過一陣。天就要黑了,陳晚榮故意拖時間,要教眾這麼一陣忙,那麼一陣轉,陳晚榮指著天空,罵教眾:“你們這些蠢材,不是一般的蠢。你們瞧瞧,忙了這麼一陣子,天都黑了,連點硝石都沒有熬好,你們除了吃飯,還能有何用?酒囊飯袋!”
現在地教眾不敢回嘴,只有任由陳晚榮罵地份。
陳晚榮想了想道:“算了,算了。天黑了。一個不好,弄錯了。也沒那麼容易發現,還是明天再做。把這硝熬出來就行了。”
“不行,得連夜試!”梅玄成心想夜長夢多,還是早點完結這事為上,不同意陳晚榮的安排。
“行啊!你們誰地眼力好,給我看好了。不準出事,要是做得不好,休怪我不客氣。”陳晚榮揉揉眼睛道:“你們這些練武地人,眼力是不錯,可我不行。教主大人,你要是不怕出錯的話,我就把眼睛睜大點。”
梅玄成他們練武出身,這眼力很不錯。不過,就是派不上用場,他們又不知道箇中秘密。陳晚榮倒是知道,他不是習武出身,眼力不如人是再正常不過了,真要點燈,打火把來做,一個不小心,錯過細節,會有什麼後果,誰也說不清。//
權衡一番之後,梅玄成只得依從陳晚榮。
“你們買的硝石有沒有問題?先不加鹽,不加石灰,我好好察看察看。”陳晚榮地目的就是為了得到不加佐料的硝石。
“我們不是聽你地,在藥鋪買的麼?”一個教眾有些不滿的回嘴。
“你還敢頂嘴?”陳晚榮沒好氣的數落起來:“藥鋪賣假藥,你能發現麼?同樣是人,還有你們這些不中用的歪瓜裂棗。”
陳晚榮是權威,他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就連梅玄成也不得不想“他們不是良工,硝石好與不好也不清楚,是該好好察察。”預設了陳晚榮的說法。
等到把硝石熬好,陳晚榮拿著,回到房裡去了。就這樣,陳晚榮需要的高純度硝石就到手了。不過,梅玄成是精明人,知道陳晚榮不可能把所有地秘密都暴露出來,他把硝石拿進屋裡,說不定他會暗中整點事出來,那就麻煩了道:“我跟你一起察。”
“好啊!你想學,我教你。”陳晚榮嘴角一裂。來就來吧,消遣你一通就是
梅玄成彷彿沒有聽到話裡的挪揄之意,跟著陳晚榮進屋裡去了。陳晚榮吩咐一聲:“把所有的原料都拿點進來,要察就察個透,不要留下禍根。”
這話太有道理了,梅玄成吩咐教眾把原料拿了些進來。
陳晚榮裝模作樣的把木炭拿起來嗅嗅,皺著眉頭道:梅玄成拿起一塊木炭一嗅,道:“煙火味!”
“屁話!木炭沒有煙火味還能叫木炭?磨細了,我再好好察察。”陳晚榮吩咐一聲,又把硫磺察看一陣:“這個也得磨了。”
察看得越是仔細,越是好,梅玄成沒有不贊成的道理。親自動手研磨木炭和硫磺,陳晚榮瞧在眼裡,笑在心頭:“梅玄成啊梅玄成,你要是知道你會給你親手做出來地火藥炸死,那會是什麼結果
按照陳晚榮的想法,他應該是叫幾個教眾來做這事。沒想到是他親手做。真要用這火藥把梅玄成給炸死了,那就是完美!
梅玄成根本就不知道陳晚榮打的主意,做起來毫不拖泥帶水,只一會兒功夫就研磨好了,陳晚榮又是一通裝模作樣,眉頭皺得特別緊:“有些譜了。不過,我仍是吃不準,明天試試就知道了。”
梅玄成有些不信。陳晚榮補充一句:“軍器監用的原料是我們自己做的,哪裡是市面上能買得到的。要是你時間夠地話,我們慢慢做這些原料。”
軍器監是唐朝的一個權威機構。用的原料的確是市面上買不到地,梅玄成不由得信了,暗中打定主意:“真要有時間地話,我得逼他說出做原料地辦法。不過,眼下還不了火藥做法才是最緊要地!”
“爺爺們,開飯了。開飯了!”吳孝民恭敬的聲音響起。
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