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成,要弄明白做火炮的道理。其實也不難。”這話,梅玄成愛聽,不由得眼睛放光,緊盯著陳晚榮。
只聽陳晚榮往下說:“你只需要明白其中地道理,就行
等於沒說。誰不知道這個道理?
陳晚榮接著道:“要弄明白道理也不難,只需要把握好了規律,我現在就給你說說這些規律。”
道理和規律用到這方面,有多大差別呢?梅玄成明知給陳晚榮繞了,可是一聽陳晚榮要給他講火炮,只得忍著不爽。豎起耳朵聽。
“要想做火炮,你就得明白火炮的規律,規律是什麼呢?”陳晚榮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解起來:“規律就是真理!真理是什麼呢?真理就是本質!只要你明曉了火炮的本質。你也就明白火炮為何要那麼做,為何能打響。為何能有那麼大地威力。本質又是何物呢?本質就好比人的心,要是沒有心。人還能這樣歡蹦亂跳的麼?不能!火炮也是這道理。”
說了一大堆,卻是空泛無物。比起枯燥乏味的邏輯學還要繞。梅玄成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出個明堂,可是,這事關係到火炮,他不能不忍著不爽,耐心的聽下去。
把梅玄成那副不悅地模樣看在眼裡,陳晚榮心裡快笑翻了,暗中感嘆“這人吶,不關心則已,關心則亂!梅玄成這麼聰明的人,一遇到他最揪心的事情,他不得不耐著性兒,任由我來擺佈。”
一堆空洞無物的廢話之後,又是一大通雄辯丟擲來,仍是沒有任何實際的東西。足足講了好一陣沒用的東西,梅玄成實在是受不了,就要發作,就在這時,只聽陳晚榮道:“說了這麼多道理,你也應該明白了。”
“明白你地廢話!”梅玄成終於爆發了。
陳晚榮不去理他,接著道:“我就給你說說如提煉膽礬,這可是做火藥必不可少的原料,沒有膽礬,一定做不出來火藥。”
黑火藥和膽礬有關係麼?一點關係也沒有!有了膽礬,黑火藥反而做不出來,沒有才是對的。可是,這隻有陳晚榮才明白,梅玄成哪裡明白這些,只有聽下去地份。
“膽礬的成份是什麼呢?按照我地話來說,那是五水硫酸銅。是怎樣形成的呢?那是因為銅給氧化之後吸收了水份,就成了膽礬。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過,膽礬多是出現在廢棄銅礦地礦床裡,原因就在這裡。”陳晚榮終於說出科學道理,只是,這和做火藥有干係麼?
儘管梅玄成不知道這和做火炮一點干係也沒有,仍是不得不認為陳晚榮說的有道理,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地,膽礬會出現在廢棄的銅礦礦床是千真萬確的,不由得暗暗點頭。
“這膽礬可是寶呢!”陳晚榮稱讚一句:“經過我的處理,膽礬會做出硫酸,有了硫酸,要做這火藥就方便多的一跳,一個念頭在腦海裡閃過:“硫酸可以傷人,要是做出來,我趁梅玄成不注意,給他潑到臉上,他必然是痛苦不堪,我就可以和吳大哥逃之夭
陳晚榮曾經用硫酸殺過人,當時說需要硫酸,不過是信口胡說的,也沒有在意。現在,猛的想起來,不由得很是興奮。把梅玄成打量一陣,心想“梅玄成武藝高強,人又特別機靈,遠非他人所能比,我就算做出來,也不能把硫酸潑到他臉上,這事得另想辦法。就算我把硫酸潑到他臉上,也要不了他的命,頂多就是我和吳大哥逃掉而已,依然不能根除這個大患。”
自從和新月派對上以來,陳晚榮就沒有安寧過,家人沒有安全,自己也得隨時提防,這日子過得很不爽,陳晚榮不住告誡自己“一定要想個辦法,把梅玄成給殺了!”
陳晚榮現在落入梅玄成手裡,要殺梅玄成,一點機會也沒有,只不過想想罷了。
正在這時,吳孝民他們回來了。教眾欺負吳孝民,原料要他揹著,累得滿頭大汗。陳晚榮之所以要開出如此之多的原料,原本是為吳孝民爭取更多的時間,沒成想居然讓他累得夠嗆,不由得大是後悔,早知道,少說點。
一見陳晚榮的面,吳孝民衝陳晚榮一閃眼,陳晚榮大是高興,訊息送出去了。
陳晚榮並沒有只顧著高興,而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圍著吳孝民轉了幾圈,嘿嘿笑個不住:“你這雜碎,也有今天!各位,你們怎麼不加些石頭呢?累死他得了。”
“你比我狠!”對陳晚榮這種整人的法子,梅玄成也是忍不住,臉上泛起了笑容。
吳孝民配合得很好,仍是一副害怕模樣,把原料一放,飛也似的逃走了。
“要是少了一樣,要你好看!”陳晚榮惡狠狠的衝吳孝民扔下一句話,大步過去,把原料檢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