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角伸到國子監不可,畢竟國子監才是唐朝讀書人心中的“聖地”。要是在國子監開設課程,必然會吸引不少人到軍器監來,到時,就可以把理論研究開展起來。
本以為要費一番唇舌,沒想到李隆基爽快地答應了,陳晚榮大是高興:“謝皇上!”
“好了!今天是新年,你們就去忙你們的!”李隆基一擺手,陳晚榮他們退了出去了。
一出大明宮,張守回到住處,帶上人,直奔幽州去了。陳晚榮和他是搭檔,不得不送,直送到建春門外方才回府。
一回到府裡,鄭晴,陳老實夫婦就圍上來。陳老實的埋怨聲老遠就傳了過來:“晚榮,你這都去哪裡了呢?今天是新年,上朝也用不了多大一會夫,你咋這時候才回來呢?”
陳王氏馬上就維護陳晚榮:“當家地,你說得輕巧,晚榮不象你,沒事也回家。晚榮肯定是給大事纏住了,脫不開身。”
陳老實依然嘴硬:“那也得早點回家呀!”
陳晚榮拉著鄭晴的玉手,笑道:“爹,娘,別說了,今天朝中有事。”
“朝中有事?那些上朝的不早就回來了?”陳老實不信。
他們是早就散了,只是陳晚榮和姚崇他們卻沒有那好運氣,這事不能說給他知曉,陳晚榮一本正經的道:“爹,我說有事,肯定有事。朝中地事,我不便說給你知曉。你相信我就行了。”
“晚榮,爹哪不信你呢!”陳老實趕緊表明態度:“晚榮,我們商量著,等你回來,我們出去走走。過新年,出去走走,有好處。”
陳晚榮搖頭道:“爹,你們去吧,我去不了,我還有事情做。
哦,對了,我馬上要趕去道長那裡。”
“晚榮,不是說好了,今天要出去走走麼?你咋變卦了?”陳王氏一臉的驚奇。
還是鄭晴向著他:“娘,他是有事,你們多多體諒。”
“體諒,體諒!”陳老實有些口不應心。
鄭晴拉著陳晚榮,回到二人房間,鄭晴一邊忙著給陳晚榮遞茶水,一邊問道:“朝中出大事了?”
“大事沒有。”陳晚榮喝著熱茶:“我要是再次率軍出征,你會不會高興?”
“你又要出征?”鄭晴很是驚訝,一臉地黯然:“你上戰場,人家多擔心呀!不過,我還是高興,男兒有志在四方,我不能因為擔心就留下你,你應該展開你的翅膀,翱翔於九天之上。”
新婚不久,就要上戰場,這對任何一個女子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事情。鄭晴能如此大度支援,比千言萬語更能暖人心,陳晚榮大是感動,摟著伊人的纖腰,很是動情的:“能娶到你,是我修來的福氣。”
鄭晴很是溫柔地把腦袋靠在陳晚榮肩頭,輕聲道:“你是我的相公,我不支援你,還能有誰支援你?”
聽了這話,陳晚榮幸福得想哭,不由自主地抬起伊人的下巴,輕輕吻在伊人地香唇上。
就在兩人相擁相偎之際,陳再榮的聲音想起:“哥,你在麼?師父來了。”
“道長來了?我這就來。”陳晚榮和伊人分開,略一整理衣衫,拉開門,只見陳再榮站在門外:“我正要去拜訪道長,沒想到,他倒先來了。”
陳再榮不無得意地道:“今天是新年,我自然要是去給師父賀新年了,順帶把師父請了回來。哥,你這下省事了吧?怎麼謝我?”
眨巴眨巴眼睛,頗有點調皮。
“好!做得不錯!我叫道長少傳你兩手絕活!”陳晚榮如是回敬他。
陳再榮一吐舌頭:“你還是我的哥麼?”
陳晚榮快步趕到客廳,只見司馬承禎師徒安坐著,正吃著茶。陳晚榮一打量,司馬承禎師徒身著一件新道袍,一塵不染,很是潔淨。
新年對中國人地影響很大,就連萬事不縈於懷地司馬承禎都要穿一件新衣,慶賀一下。
“給道長恭賀新年!”陳晚榮上前相見。
司馬承禎放下茶杯,站起身道:“呵呵!貧道這裡給小友賀新年!”
兩人見過禮,陳晚榮又和他
徒弟見禮。見過禮,陳晚榮笑道:“道長,現在府了,你和幾位道長就搬回來。過段時間,我要去北地,很久不能回來。有些事,我正好趁這段時間與道長商量商量。”
上次,潛邸被燒燬,住到鄭府有些擁擠,司馬承禎師徒加入軍器監後,就住進了軍器監的房子。
這次去打後突厥,什麼時間能打完誰也說不準。打得好,三兩月就能完成。打得不好,只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