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僱工齊聲尖叫。大氣都不敢出。
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本來無足輕重,不過遊思平地作為實在是叫人沒話說。沒有一點官樣,絕對一市井無賴,陳晚榮很瞧不起他。他倒黴著實讓人高
再笨也知道歐勝和陳晚榮在唱雙簧,遊思平真是後悔,本以為來寧縣做官,可以撿一個現成便宜,哪裡知道全然不是這麼一回事,早知道好歹也得帶幾個人手。沒有自己地人,現在處處受制,還不得不忍著。
惡狠狠的看了陳晚榮一眼,遊思平轉身出屋。在院裡東遊西蕩。到處亂看。無巧不巧來到銀庫前,看見大門上掛著幾把鎖。好象發現新大陸似地興奮,指著銀庫大喝一聲:“給我搜!”鐵將軍把門,裡面必然是貴重東西,要是不看個究竟,他這貪婪小人怎能放心。
陳晚榮攔在前面道:“這是賬房,什麼也沒有。”
“哼!”遊思平冷哼一聲,三角眼一翻,狠狠的瞪著陳晚榮:“歹人肯定藏在裡面,要不然,你怎麼會鎖起來?”
有銀子不鎖,不是任人偷麼?陳晚榮把他的喝斥當放臭氣,一點也不放在心上:“這是我地家,我想鎖就鎖。鎖門又不犯法,官府不是鼓勵看好自己的家麼?”
這話很有道理,就是太不禮貌,並非陳晚榮不懂禮數,只是遊思平是來找碴地,禮貌只會助長他地囂張,不如不禮貌,聽起來很刺耳,遊思平指著歐勝道:“搜,搜,給我搜!”
歐勝一百二十個不願意:“大人,這是銀庫,放銀子的,哪會有歹人呢。”
他不說銀庫還好點,一聽銀庫二字,遊思平眼裡放光,乾澀的咂巴著嘴唇:“歹人就藏在裡面!本官的話,你是不是不想聽?”忙端官架子,擺出一副威風模樣,不過是吹鬍子瞪眼睛,完全沒有不怒而威的官樣,讓人想起“沐猴而冠”一詞。
歐勝一百二十個不服他,不過不能明著幹,只能在暗中搗點蛋,他名義上還是官,是寧縣地縣尊,一下子犯難了,看著陳晚榮。
他對陳晚榮地幫助不少,要不是他帶隊,光是今天這一搜,陳晚榮就要損失好多,只能賣他一個人情:“拿鑰匙來,開門。”
陳老實夫婦,韓花花還有肖尚榮雖是不願,只得依了。四人開了鎖,遊思平大步上去,猛一用力,推開門,看見架子上地金餅、銀錠,咕咕地猛吞口水,大叫一聲:“這麼多地銀子!還有金子呢!”
一個縣令,只顧著驚訝銀錢,太讓人失望了,歐勝不住搖頭。遊思平搓著手,大步一邁就要進庫,陳晚榮攔在前面:“留步,此乃我家重地,不得進
“我看看!”遊思來厚顏無恥,連市井無賴都不如。就是市井無賴也還知道有個好賴,哪裡可以去,哪裡不能去。
歐勝上前一步,攔住遊思平,提醒道:“大人,未思允許,私入銀庫重地,歷來大忌,就是朝廷官員也得三思呀!”
吞著口水,看了個飽,遊思平這才悻悻然退出來。他是屠夫出身,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就連十分之一也是沒有見過,心裡癢癢的,盤算起來,要怎樣給陳晚榮安個罪名,把這些銀子搞到手。
要想勒索,就得把陳晚榮拽在手裡,然後再想辦法,指著陳晚榮喝道:“大膽刁民,竟敢窩藏逃犯,來呀,給我拿下了!”
“大人,你有什麼證據?”見過無恥地,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陳晚榮不由得愣住了。
歐勝提醒道:“大人,官府行事要證據,不能捕風捉影。”
“你敢詆譭本官?”遊思平瞪著歐勝喝斥起來。
不是詆譭你,是壓根就瞧不起你!歐勝心裡不以為然,卻不能公然說出來,只得道:“大人言重了。小的哪敢呢。小的是說,陳晚榮的家在這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有證據隨時可以拘人。”
這是很好的開脫之詞,稍微有點做官常識的人都知道該怎麼辦,不過遇到遊思平行不通,只聽他冷笑道:“你是不是不想聽本官地命令?本官要你拿人!現在就拿!”
公然對抗肯定不行。歐勝犯難了。想了想,手一揮道:“拿下了!”
陳老實夫婦,還有僱工雖是害怕,仍是圍上來:“大人,請您放了東家。東家是好人吶,沒有罪!”
“哼,有沒有罪。本官自有公道!帶走了。”遊思平萬分不捨的瞄了一眼銀庫裡地金銀,閃亮地色彩讓他目眩。
僱工們七嘴八舌的道:“大人,我們願為東家擔保。東家絕不是那種人。”
陳晚榮對他們地義幫助很是感動,笑道:“各位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