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做帳,不要用一二三,要用壹貳叄。”鄭晴指著大寫漢這給韓花花講授起來:“有了這些字,就不用怕給人攛改帳目了。”
這是很好的法子,可是在韓花花眼裡那是比登天還要難的法子,瞄了一眼陳晚榮,往後縮了縮,這才道:“鄭姐姐,這字好難哦,我哪學得會。”
“花花妹妹放心,這字不難,很快就學會了。”鄭晴聰明過人,在她眼裡難事也不難。
韓花花仍是大搖其頭:“鄭姐姐,真的好難呢,多了好多筆劃。”
這是大實話,大寫漢字的筆劃多了許多,很是繁複,對於韓花花這個初學者來說,是很難了。陳晚榮眉頭一皺,道:“既然難的話,就來點簡單的。”拿起木炭,重重一豎劃在紙上:“這是
“這是一?”青萼眼睛瞪得老大,難以置信:“我看著象小木棒呢!”
這是阿拉伯數字1,我們的順口溜是“小棒趕豬,”,當然象小木棒了,她沒說成吹火筒已經是嘴下積德了。陳晚榮不去理他,把阿拉伯數字寫出來,逐一解釋。
青萼和韓花花聽得雲山霧罩地,根本就不明白陳晚榮在說什麼。鄭晴就不同了,聽得一雙妙目越睜越大,等到陳晚榮講完,興奮得直跺腳:“陳大哥,這記帳之法簡單明瞭,再和數字配合使用,不怕給人攛改,真是神奇了!”他說的數字是指大寫漢字。
阿拉伯數字和大寫漢字配合使用,想攛改也難了,這是現代做帳使用的辦法,她能一眼看穿,陳晚榮於她這份眼力打從心裡服氣,讚道:“是呀!”
鄭晴已經完全理解了,至於韓花花,則不用擔心,有鄭晴在,還怕她學不會麼?陳晚榮笑道:“別人的帳我管不著,我地帳就得這麼做!沒錢了,可以找我,我幫著想辦法,就是不能做假帳來蒙我!帳得做好了!”
韓花花眼珠一轉:“表哥,你是說我麼?”
“我不是說你。我訂地是制度,不管是誰,以後都得這麼做。”陳晚榮糾正她的話。
韓花花這才放下心來。輕輕點頭道:“表哥放心,我一定做好。”
“行了,你們研究吧,我去做其他的事。”陳晚榮轉身出屋。
出了屋,四下裡走走,沒問題,心想可以做乙醚了,進屋去正準備搬東西。只見鄭晴快步趕來:“陳大哥,有一件事我忘了給你說。剛才聽你說做帳地事,我聽得忘了,你別怪我。”侷促難安,不住搓著衣角。
在這一刻,落落大方的鄭晴居然表現得如此小兒女態,陳晚榮真是想不到。
即使她做錯了,陳晚榮也不會怪他,何況僅僅是忘了一件事,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我哪能怪你呢。”
鄭晴這才放心,嫣然一笑,宛如春花綻放:“陳大哥,銀庫的鑰匙我拿來了,不過我要把鎖頭拿走,你得自己準備鎖頭。”
陳晚榮走到她面前,摟著她的香肩,笑道:“沒事,我還信不過你麼?就留下來吧。”
心上人地信任固然讓人歡喜,可是這事關係重大。不能這麼做,鄭晴輕輕搖頭,眉宇間盡是笑意:“陳大哥,你對人家好。我心裡明白。可這事不能這樣做,爹孃不會允許地。”雖是在婉拒陳晚榮的提議,卻是渾身洋溢著歡喜勁。
兩人地關係發展得不錯,只是還沒定名份。即使定了名份,成了親,鄭建秋也不會允許把現在鎖頭留下來,畢竟這是另立門戶地大事,他得避嫌。她的顧慮有道理。陳晚榮只得依她道:“行。那我另外買鎖就是了。”
“謝謝陳大哥!”鄭晴巧笑嫣然,謝一聲。然後就提議:“陳大哥,銀庫好久沒用了,你應該先清理一下。正好鑰匙也帶來了,找幾個人整理一番,指不定銀子什麼時間到了。”
準備工作做在頭裡不會有錯,陳晚榮於她這提議沒有理由不同意,點頭道:“好,我這就去處理。”
“等著,我去拿鑰匙。”鄭晴快步而去。
陳晚榮只得暫時放下做乙醚的事情,出了屋,要肖尚榮挑幾個人,來到銀庫。
鄭晴拿來鑰匙,陳晚榮接過,把鎖開了。肖尚榮推開門,只見偌大一個銀庫,空蕩蕩的,裡面除了一些架子外,什麼也沒有。
很久沒有用了,一股黴味沖鼻而入,讓人幾欲作嘔,燻得鄭晴捏住瑤鼻,不住往後退。陳晚榮他們也是經受不住,退了開去。
肖尚榮指著門口的幾根鐵板凳,不解的問道:“怎麼有鐵板凳呢?這做什麼用的?”
陳晚榮也是瞧得不明所以,不由自主的看著鄭晴。鄭晴解釋道:“這是給帳房準備的。帳房進入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