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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打理好,陳晚榮提著炸藥包出了屋,葉張二人跟在身後。陳晚榮叫人去把司馬承禎他們叫來,他們想看稀奇,聽說陳晚榮要試驗火藥,無不是爭先恐後的趕來,生怕來遲了,錯過良機。
來到一顆樹下,陳晚榮要肖尚榮爬到樹上去,把炸藥包綁在手臂粗的一根樹枝上。等肖尚榮下來後,陳晚榮要眾人退開。直到眾人退到安全距離以外,陳晚榮這才取出火折,點燃導火索,飛也似的跑到人群裡站著。
望著火花四濺的導火索,葉天衡和張德銘暗暗稱奇,不明所以。司馬承禎他們昨天見識過,一點也不驚奇,一心盼望早點爆炸,好讓他們一飽眼福。
就在眾人的期盼中,只見一團火光閃現,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傳來,樹技砸在地上,樹葉發出一陣急驟的沙沙聲。
如此大的響動,除了雷聲以外,司馬承禎他們還真不多見,一下子怔住了,沒有人說話,只聞呼吸聲。
過了一陣,眾人齊聲尖叫起來:“好大地聲響!”鄭晴和青萼更是誇張地捂著嘴巴,眼睛瞪得老大,半天才反應過來。
葉天衡原本古稀之年,精神雖然不錯,畢竟年歲大了,走路有些吃力。不過,現在彷彿年輕了五十歲,居然跑得飛快,風風火火的趕到樹下,抬頭打量樹上,只見烏漆麻黑一團,樹枝斷裂處不住滲出新鮮地汁液。
再看看樹上的斷枝,葉天衡慨嘆道:“好大的威力!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神奇的事情!開眼了!開眼了!”
司馬承禎早就沒有了出家人地恬靜之態。一臉的驚訝,打量著樹枝,不住喧道號:“真是太可怕了。遇到這東西,再高的武功都沒用。”
對火藥的威力。陳晚榮很是滿意,笑道:“其實,這威力不算大。要是把火藥裝到彈殼裡,那就更厲害了。”油紙雖然能讓火藥爆炸。畢竟太易碎了。威力小得太多。同時,彈片地殺傷力更沒有了,現在表現出來的威力,連十分之一都不到。
“還能比這更厲害?”葉天衡有些難以置信。
陳晚榮非常肯定道:“葉大師要是不信,可以幫我做些彈殼,我再演示給你看。”
“不用了,不用了,我相信小友的話是真的。”葉天衡一拍腦,道:“小友,這就告辭。我們要趕回去,給那些大師傅們說。我們是孤陋寡聞了。”
陳晚榮笑道:“葉大師,您不必急著趕回去,我們多盤桓。”
葉天衡呵呵一笑道:“小友,說實話,我也想和你多盤桓盤桓,向你多多請益呢。只是,現在不成。你要知道,要是火炮能做地話,就當稟明太子,要將士們暫緩進攻。稍一耽擱。就是人命呢。哎呀。說來慚愧,我們不信火炮有用處。害苦將士們,多死好多人。”不住搖頭,後悔不已。
人命關天,陳晚榮也沒辦法挽留了,笑道:“既然這樣,我也就不留大師了。不過,葉大師,還得請你幫忙,幫我做幾樣東西。”
對於現在地葉天衡來說,能為陳晚榮做事,是萬分榮幸的事,忙道:“小友儘管吩咐,我無有不遵。”
“葉大師言重了,吩咐不敢當。”陳晚榮客套一句,折下一根樹枝,在地上畫起來。畫的是地瓜形狀,陳晚榮想的是新月派老是找我的麻煩,現在有了火藥,不如做些手榴彈,讓他們好好嚐嚐厲害。
當然陳晚榮想的手榴彈不會是現代手榴彈,只是過一個小型密諸容器裡裝些火藥,裝上一根導火索而已。用的時候,還得手動點燃,就是這樣,也足以炸死人了。
陳晚榮一畫完,葉天衡沒口子的答應,保證儘快辦到。葉天衡在張德銘的照顧下,直向門口的馬車行去,張德銘把他扶上車,與眾人作別,回軍器監去了。
眾人心中震驚過甚,圍著陳晚榮說了好一陣子話,這才各自散去,忙自己地事情。陳晚榮現在又沒甚事了,陪著鄭晴四處走走看看。在她的指揮下,這兩天進展不錯,陳晚榮大是高興,趁著說體己話地功夫,好好獎勵鄭晴。
到了天快黑的時候,張德銘來了。陳晚榮一見他的面,就問道:“張師傅,你可是有事?”
張德銘笑道:“陳兄弟,沒事就不能到你府上蹭杯茶吃麼?”
“你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會有功夫來討茶吃,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陳晚榮調侃著回敬一句。
張德銘呵呵一笑:“知我者,陳兄弟也。陳兄弟,我是給你送東西來的。”
“什麼東西?”陳晚榮忙問。
張德銘故作神秘:“當然是你要的東西了。”從車上拿出一個袋子,陳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