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長的就佔優勢了,陳再榮把寸勁教給他,陳再榮想贏也難了。
陳晚榮哈哈一笑道:“那是段大人手下留情。”
三人一邊說話。一邊往外走。來到太平公主府門口,只見又多出一隊龍武軍,想必是段輝帶來的。
陳晚榮他們還沒有上馬,就見迎面來了一隊人,正中一位官員,白淨的麵皮,英俊非常,身著紫袍,腰懸金魚袋。官威凜凜,正是崔。
一見陳晚榮的面,崔血液沸騰,眼睛一下子就紅了,手一揮,喝道:“來呀!給我拿下來了!陳晚榮,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到公主地府上撒野。”
瞧他這副神氣樣,陳晚榮有點好笑,真不知他能威風多久?陳晚榮一臉的笑容反詰一句:“崔相,你這話就不對了,這是公主的府邸,不是地獄門。”
崔心中一愣,發現有語病,他對陳晚榮正不爽。自然是惱羞成怒了。喝道:“陳晚榮,你還敢猖狂。”
段輝上前一步。抱拳行禮道:“見過崔相。”
“是段大人!”崔的官威瞬間消失不見,一臉的笑容,滾鞍下馬,回禮道:“崔見過段大人。崔不知道段大人駕到,多有疏忽,還請段大人恕罪。”
段輝不和他客套,直接告訴道:“崔相,陳大人要去見皇上,皇上還等著。”
後面的話沒有說,崔也知道該怎麼辦了,手一揮,他地人讓開一條道,任由陳晚榮他們飛馳而去。望著陳晚榮的背影,崔臉上的笑容沒有了,變得猙獰可怖,惡狠狠地道:“陳晚榮,我和你沒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轉過身,來到府門口,崔不敢再橫了,道:“請通稟一聲,就說崔求見公主。”
他和太平公主的關係非同一般,要是在以往直接就進去了,守門兵士也不敢攔阻。如此這般依禮求見可是破天荒的第一遭,兵士都有些不適應。愣了好一陣,這才反應過來:“崔相,您請等著,小的這就給您通稟。”
崔知道他的事情,太平公主肯定知道了。只是不知道陳晚榮和太平公主之間說了些什麼,要是陳晚榮先入為主,說得太平公主心動的話,那麼他要再說就難了。要想太平公主念在舊情上保他,就得放下身段,裝一回可憐了。
過了一會兒,兵士迴轉,道:“崔相,公主有請。”
一聽“有請”二字,崔大喜過望,看來太平公主還是對他念念不忘,禮遇一仍如舊。
崔不知道太平公主只說了“叫他進來”四字,有請二字不過是兵士地客氣之詞罷了,高高興興的進了屋,提著褲管,小跑著去見太平公主。
一邊跑一邊轉著念頭,要如何侍候太平公主,是參歡喜禪,還是用七淺八深之術。說不得,找幾個方士,花些重金,多買些“仙藥”,無論如何也要把太平公主侍候好。
來到門口,只見一個傭人迎上來道:“催大人,請進!”
崔進屋,只見太平公主正端著一杯茶,平平靜靜的喝著,還是那般風情萬種,偶爾瞄他一眼,柔情萬端,讓崔骨頭都酥了。
太平公主年紀雖然不小了,不得不承認。她地確風韻仍存,美麗不可方物,更多幾分成熟女人地特有氣質。正是因為如此,崔和太平公主打得火熱,不全是因為太平公主的權勢,還在於慕她之美色。
按照崔想來。他受了那麼大地侮辱,太平公主冷眼看他很正常。萬未想到,太平公主竟然一仍如昔,這讓忐忑不安的崔興奮莫銘,比起信徒見到上帝還要高興。三兩步衝上去,站到太平公主身邊,一臉的媚笑,討好道:“公主,臣來了!”
太平公主左手向下一招:“你先坐下。”
“哎!”崔應一聲。小心的坐了下來。忙抓起茶壺,給太平公主把茶添滿,笑呵呵的道:“公主。臣今天特地帶來一樣寶貝,還要請公主受用。”
要想太平公主幫他,就得籠住太平公主地心,要想籠住太平公主,就得靠他的男人本事。他雖是厲害,要想太平公主難離難棄,這“寶貝”就是必備之物了。崔深知這事關係重大,家裡的“仙藥”不少,今天特的帶了些來。以備不時之需。
太平公主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笑容不變,如玉般地手指一勾道:“來,讓我聞聞。”
這話聽在崔耳裡,比聽到天音仙樂還要讓人舒服,二話不說,湊了過來,一雙手不老實了,向太平公主的纖腰伸去。太平公主白了他一眼。也沒有阻止,在他的臉上一嗅,再在他的身上嗅嗅。
按照崔地想法,只需要他一通挑逗,太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