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自己對香水一無所知,要是倒在身上,那可不得了,十天八天之後說不定都是香的。
看了說明書,有人就忍不住了,倒些塗在身上。一人行,眾人效,不一會兒功夫,絕大多數臣子都塗了香水,個個香噴噴地,無不是大喜。
竇懷貞和蕭至忠也塗些在身上,相互一聞,立即變色。竇懷貞眉頭一皺:“蕭大人,你身上怎麼長出一朵玫瑰了?這要是長在女人身上還差不多,你一個大男人,身上有一朵玫瑰這成何體統?”
蕭至忠不服氣,眼睛一瞪:“竇大人,你別取笑我,你還不是一樣?你聞聞你自個,身上長出一株櫻桃樹,一身的櫻花味。”
“櫻花總比玫瑰強!”竇懷貞理直氣壯。
相互之間一聞,個個身上帶香,往群臣中間一站,好象進入萬花叢中一樣。有大臣隱隱覺得不妙,相顧駭然。
陳晚榮不住搖頭:“各位同僚,我的話還沒說完,你們就往身上塗,現在好了。你們明天上朝,皇上會怎麼想呢?”
是呀!個個整得象鮮花般香噴噴地,要是往朝堂上一站,朝堂就會變成花園子,睿宗能聞不到麼?
群臣臉上變色:“陳大人,還有什麼話沒說?”
陳晚榮適才正想說明。群臣就塗在身上了,要阻止也阻止不了,只能由著他們了。無奈的搖搖頭:“各位:我是說你們手中的香水適合女人用!”
“啊!”群臣大驚失色,臉紅過耳。
女人一詞用來罵人就帶有貶義,很給人瞧不起,他們用了女人的東西,這臉可丟不起:“陳大人,你可是害苦了我!把我們害苦了!”
陳晚榮拿起一個瓷瓶道:“現在的香水裡,只有這一種適於男女共用。這是司馬道長調配的。塗在身上,會讓人升起一種飄然出塵之想,你們趕緊塗一點。把身上的香味壓壓。”
香水塗在身上,洗是洗不掉地,要一天以後才能逐漸散去,現在只能用這種香水來壓住花香了。
群臣聽了這話,長舒一口氣,接過去,手忙腳亂的一陣塗抹。還好,適才地花香味變淡了,至少不會讓人浮想聯翩了。
陳晚榮的目的就是要趁這時機推銷香水。一百多位朝廷官員代表著什麼?這是天賜良機,陳晚榮當然不會錯過了。
“各位,這香水你們雖然用錯了,這不要緊。要緊的是,香水比起香料好用,不麻煩,不費事,你們以為呢?”陳晚榮反問一句。
雖然用了女人地香水,但群臣對香水還是認可的。不住點頭:“陳大人,沒說的,香水是個好東西。不知陳大人這香水要怎麼賣?”
陳晚榮笑著解釋:“承蒙各位瞧得上眼,我就實話實說吧,這香水還沒有推出。這個旬休日,我會在朱雀街鄭家店鋪正式推出。要是各位有空,請來賞光。到時,你們要多少有多少,要什麼味的就有什麼味的。”
“好!我們一定賞光。”群臣轟然相應。
陳晚榮現在風頭正勁。他要推出香水。不是所有地人,至少有很大一部分人決定要來捧場。賣陳晚榮一個面子。
他們來不來,陳晚榮並不在乎。只要他們把香水帶回家去,給他們的家人一用,保證他們的家人就會到來。更不用說,他們的家人還有親朋,這一傳下去,得到訊息地人就不少了。最重要的是,他們這些人家底殷實,肯定要買香水,這才是陳晚榮的本意所在,笑道:“我那就謝謝各位了。”
目地已經達到,陳晚榮也不多說,和群臣說些閒話,解答一下他們提出的有關香水地問題。等到酒宴準備好,群臣對香水已經有了更深刻地認識,更加喜愛香水了。
酒宴過後,群臣心滿意足,告辭而去。
陳晚榮和吳兢的關係最好,吳兢臨去時,陳晚榮送了他十瓶香水。對這香水,吳兢也是喜愛,笑著收了,這才告別而去。
等到群臣都走了,鄭晴、吳道子和王翰一下子把陳晚榮圍住,大拇指一豎:“真有你地!就這一會兒功夫,可比我們散發一下午的宣傳畫有效用。”
對這事,陳晚榮也是沒有想到。要不是陳晚榮無意之中闖了禍,意外的讓群臣刮目相看,趕來套交情,也沒這機會。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福禍之事,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這一手著實漂亮,陳晚榮他們又說了老一陣話,這才就寢。
次日,陳晚榮剛用過早點,楊思勖帶著王毛仲和王少華來了。楊思勖要去嶺南,自然是要來辭行。
“見過陳大人!”楊思勖施禮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