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親自動手澆鑄,火紅的銅水順著炮身的接合處倒下去。還閃著紅紅的火苗。葉天衡極是認真。一臉的嚴肅,等到他澆鑄完成。一頭的大汗,不住喘氣。
陳晚榮忙扶住他,寇義兵也過來相扶,把葉天衡扶到椅子上坐下來。葉天衡年紀本就不小了,哪裡經得起折騰,累得夠嗆。剛才全神貫注,倒也不覺得累,現在一放鬆下來,這才感到身心疲憊,半躺半靠在椅子上,大聲喘氣:“年歲大了,不中用了,不中用了!要是在二十年前,我可以一口氣澆鑄十件!”
歲月不饒人,誰也不可避免,英雄暮年,徒嘆奈何!
劉懷德忙捧來茶水,遞給葉天衡:“葉哥哥,快喝上幾口,潤潤喉。”
葉天衡確實是口渴了,接過來,張口牛飲起來,只幾下就喝得精光,叫道:“再來!”
張德銘忙給他端來茶水,服侍他喝了三杯,這才作罷。
抹著嘴角,葉天衡坐起身來:“小友,我可是盡了最大的努力,要是還不能滿足要求,我也是無能為力了。”
能不能滿足要求這事,陳晚榮也是但心,還不得不勸慰他道:“葉大師但請寬心,應該不會有問題。”
葉天衡擺擺手:“小友,還是等做出來,試了再說。我這把老骨頭,經不起折磨了。德銘,我看你對這鑄造有興趣,從今天起,你跟著我,專學鑄造,其他地不必理會。”
鑄造也是葉天衡地一個絕活,能得他親傳,那比什麼都重要。張德銘大喜過望,喜滋滋的道:“謝師父!”
寇義兵長出一口氣道:“葉哥哥呀!你早就該找一個傳人了。你年紀一大把,這麼好的技藝,不會想帶進棺材吧?說起這鑄造,我們這裡是有幾個人,但比得上葉哥哥你的卻沒有一個。他們雖給葉哥哥指點過,就是比不上你呀!”
劉懷德也是高興:“張師傅,以後跟著葉哥哥,得用心學!”
“劉大人放心,我明白。”張德銘忙領命。
對張德銘這個弟子,葉天衡的感情還真是複雜。最初,張德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