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司馬承禎安慰一句:“沈大人,這新月派行事詭秘,人所難測。當年,貧道殺了一個新月派弟子,追查多年未果。能有今天這樣地局面,沈大人不必介懷了。”
沈榷搖頭道:“謝道長好意。只是,沈某以為越是如此,越是可怕。這麼多年來,朝廷一直在注意這個神秘的派別,卻毫無線索,這說明首領人物極為了得,不可掉以輕心啊。”
這是大實話,陳晚榮點頭:“沈大人,這話極是有理。要想除掉新月派,不是那麼簡單,不知沈大人可有妙策?”
司馬承禎他們一齊盯著沈榷,靜等他說話。
沈榷搖頭道:“晚榮兄高看沈某了,沈某哪裡有好辦法。不過,這事仍得著落在晚榮兄身上了。”
“我?”陳晚榮有些驚疑,愣了愣問道:“沈大人,新月派這次損失這麼大,對我肯定是恨之入骨,說不定要對我下毒手了。”
沈榷打斷陳晚榮的話頭道:“晚榮兄,你放心,要是沈某所料不差。新月派這次雖然傷亡很大,也沒有傷筋動骨,不過是一點皮外傷而已。這些人裡,除了那個黃護法有些份量以外,其他人不過是走卒,沒有一點份量。這樣的人死得再多也沒有關係。不及你一個人重要。”
這番剖析大有道理,新月派要鬧獨立,首先要準備的就是抵擋朝廷的鎮壓。要達到這一目的,必然要招兵買馬,要招兵買馬就需要錢財,擁有香皂配方,無異於擁有一座金礦,死千兒八百人也值。
“有道理,有道理!”司馬承禎點頭贊同。
沈榷接著分析道:“還有一層。今天晚上鬧這麼大的動靜,新月派雖是全軍覆沒,必然會知曉經過。晚榮兄能造如此利器。你在新月派首領心目中的地位會一躍千里,不要說死了一個護法,就是再死十個八個,也不會殺你,你一點危險也沒有。”
沒有不透風地牆,今晚上的爆炸聲驚動了很多人,必然會傳出去,新月派雖是不明白原委,也會追查地。以新月派的實力,不會查不到。
陳晚榮想到一個問題,提醒一句:“沈大人,我家鬧得這麼兇,外面說不定有可疑人物,你有沒有派人偵探?”
“沒有一點訊息。”沈榷搖頭,一臉的無奈。
以他的精明,必然會想到這層,會有所行動。陳晚榮是多慮了:“沈大人,獻醜了。”
沈榷想了一陣,接著道:“晚榮兄,從今天起,你沒有性命之憂。同時,你的家人也不會有性命之憂。新月派萬分想與你合作,自然不會對付你的家人。當然,他們要挾你地可能性還是有地,這事我們也要防備。”
“謝沈大人。”陳晚榮抱拳行禮。
沈榷還禮道:“我想來想去。新月派這次吃了大虧。應該不會重蹈覆轍,不會強攻你地府邸。當然,也不可不防,這裡有燕威鏢局和道長足矣。”
“請問沈大人,新月派會如何行動呢?”燕興問道。他是想報仇,不過要想報仇,只有著落在陳晚榮身上了。
沈榷眉頭一擰,成一個川字:“明的不行,自然是暗地了,找機會劫持晚榮兄了。”
“對!貧道也這麼看。”司馬承禎大是贊同。
對他的分析,陳晚榮也是贊同:“沈大人放心,我會小
“光是小心還不行。”沈榷搖頭道:“這事必須要有萬全準備。晚榮兄,你的重要性你比誰都清楚,要是可能的話,就是朝廷捨棄一萬軍隊也要換得你的萬全。”
陳晚榮現在負責造火炮,火炮地威力睿宗他們見識過了,有了火炮這種利器,唐朝如虎添翼,那些堅固湯池之地不再是不可攻破了,那麼唐軍所至,無不披靡。因而陳晚榮對於唐朝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不要說用一萬軍隊,就是用三五萬來換,朝廷也不會猶豫。
沈榷盯著陳晚榮道:“晚榮兄,從今天起,你身邊必須要人保護。我會把陳再榮和楊思勖大人派來,還有請燕總鏢頭和道長出一份力。”楊思勖力氣大,武藝好,更在於他雖是太監卻精通兵法,多智善變,有他在陳晚榮身邊,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沈大人請放心,我們明白。”司馬承禎和燕興齊皆領命。
陳晚榮雖是不願,不過現在也是沒辦法地事情了,只得依了沈榷。
沈榷站起身道:“時辰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陳晚榮知道他回去還要審問那些小嘍羅,雖然不一定會得到有用的資訊,也不能放過,也不挽留。送走沈榷,陳晚榮這才招集人手處理現場,清理血跡,殘肢斷臂。
和燕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