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帝國每況愈下,就沒有揚眉吐氣的時候,如今,榮耀重光在即,他們能不高興麼?興奮得好象過年似的,一眾君臣聚在一起,飲宴慶祝。
“重鑄羅馬帝國的榮耀!”群臣大聲吼起來。一齊舉杯:“陛下,幹!”
菲利浦克斯美美的飲乾杯中酒,放下酒杯,問道:“貝盧,你現在有何話可說?”
貝盧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雖有不甘,仍是不得不認錯:“陛下,我錯了。還是陛下英明,料事深遠!”
“哈哈!”菲利浦克斯得意的摸著鬍鬚,開心的笑了。
“陛下!陛下!”菲利浦克斯的笑聲剛停,只見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衝了進來,急急惶惶的叫起來。
菲利浦比克斯定睛一瞧,不是別人,正是薩斯。此時的薩斯渾身是血,左肩上一道老長的傷口,鮮血還不斷在往外滲。薩斯一見菲利浦比克斯之面,好象落水的人抓住稻草般,喘著粗氣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麼事?”菲利浦斯眉頭一挑。急忙問道。
薩斯結結巴巴地回答:“陛下。唐人打來了!請陛下早做準備!”
“什麼?唐人打來了?這怎麼可能?”菲利浦克斯猛地站起來:“你不是稟報說一切順利。收復埃及和敘利亞指日可待麼?”
這問題正是群臣心裡所想。不由得盯著薩斯。焦急地等待他說話。
“陛下。一開始收地是很順利。我們收復小亞細亞沒有遇到一點問題。”薩斯開始述說經過:“收完小亞細亞。我就帶領軍隊南下。準備收復敘利亞、埃及。哪裡想得到。在路上遇到唐人地大軍。他們好多人呀。差不多有三十萬。是我們地三倍。我們給包圍了。是我拼死衝殺。方才逃出來。陛下。你瞧。我這身上地傷。一身地血。”
心裡想地是:“要是實話實說。十萬大軍給人家三萬軍隊打得大敗而歸。太也丟人了。多說點。才能保全面子!至於我身上地傷。那也是我自己弄地!我逃出戰場時。一根汗毛也沒有毀壞!”
他這一私心可是讓菲利浦克斯心膽俱寒,臉色大變,蒼白如紙,差一點摔在地上,顫聲問道:“真的三十萬?”
“真的!”薩斯立即肯定的圓謊。
“三十萬,這可如何抵擋?”菲利浦克斯的額頭上滲出了冷汗,抹了一把,手上全是亮晶晶地汗水,喉頭發乾,一個勁的道:“當年大食進攻,他們也才十幾萬軍隊,唐人卻來三十萬。要是十幾萬的話,我們還能抵擋,三十萬,該當如何抵擋呢?”
一眾群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還是薩斯道:“陛下,趕緊逃吧。”
“對!逃!”群臣齊聲響應。
此時地東羅馬帝國雖以正統的羅馬自居,卻一點也沒有羅馬帝國時期那種勇猛無畏精神,他們只知道芶活,卻不想恢復舊地,連一戰的勇氣也沒有。他們失去了他們祖先那種一往無前的勇氣,也許,這才是東羅馬帝國數百年偏安地原委所在。
還是貝盧清醒,提醒道:“陛下,帝國的國土狹小,早已不復以前了,我們能往哪裡逃?再說了,帝國境內還有比君士坦丁堡更堅固的城市嗎?沒有!只有在君士坦丁堡裡才是最安全的。”
這話立即提醒了菲利浦克斯,不住拍額頭:“對對對!你說得太對了!君士坦丁堡是帝國內最堅固的城市了,這世上就沒有比君士坦丁堡更堅固的城市了!沒有了,也不可能有!我們就在這裡,和唐人決一死戰!”
一想到君士坦丁堡地堅固,群臣的驚懼全然不存,又恢復了鎮定自若地狀態,七嘴八舌的嚷起來:“唐人再兇悍,能奈君士坦丁堡怎樣?”
“那個阿提拉那麼兇殘,還不是止步在君士坦丁堡城下!”
“大食也受挫於此,還損失了二十多萬軍隊!”
君士坦丁堡絕對是西方世界最堅固地城市了,然而,並不是沒有可能攻破。阿提拉就有一個攻破君士坦丁堡的良機,只不過,他沒有抓住。曾經一場地震,把君士坦丁堡地城牆給震塌了不少,當時,阿提拉和東羅馬帝國正進行戰爭,要是阿提拉趁機趕到君士坦丁堡城下的話,肯定一舉破城。
只是,他並沒有去。等他後來率軍到達時,君士坦丁堡已經給修復,阿提拉錯失了千載難逢的良機,不得不把打擊對標改為西羅馬帝國,才有後來的事情發生。
“你們該如何打這一仗?”菲利浦克斯問計了。
薩斯為了獻媚,搶先道:“陛下,我們還是用對付大食的辦法。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