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闢另一個地兒去了,你說說這還有天理嗎?”巾山斜楞著三角眼看著站在他身旁的小姐的旗袍裡的*和旗袍開叉處那白花花的大腿笑淫淫的說:
“請這位小姐給哥們兒倒上茶然後往遠站點兒,免得一會您聽完狗舔您的腿!”小姐傻呼呼的倒完茶就笑呵呵的走了!言醇看著那個小姐的背影說:
“你小子積點兒德行不行!她又沒聽懂。”巾山咯咯的壞笑著說:
“學問不小嘛!看來你是聽懂了?”言醇滿不在乎的說:
“那不就是唐伯虎的一幅畫嘛!床裡面被蚊帳擋著,床下有一雙男鞋和一雙女鞋,屋裡站著一個往床上看的丫鬟,一條狗在舔她的腿肚子!妙就妙在狗舔腿,舔什麼?*呀!哪來的*呀!蚊帳裡面折騰得連丫鬟都五迷三道了,我泱泱中華的燦爛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呢!”巾山看著言醇深陷在狗舔腿的情景裡就敲敲桌子說:
“哎!醒醒吧!哥們兒教教你怎麼對付岐人吧!曾國藩你知道吧,他有下級對付上級之策,你不想聽聽嗎?”言醇有一搭無一搭的說:
“下級對上級還能有什麼辦法呢?任其擺佈吧!咳!只好聽天由命嘍!對了!想聽!洗耳恭聽!”巾山正了正身子,眼神兒迷亂的端起了酒杯,衝著言醇比劃比劃,自己喝了一口酒說:
“這下級該如何對待上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