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人:是啊,依著俺也是和棋,可你爹不幹,非得接著下不可。
邯瑰之:啊??那怎麼下呀?
岐人:呵呵,你爹有主意。
邯瑰之:什麼主意?
岐人:你爹說了:“要不咱們士和象都過河吧。”
邯瑰之:沒聽說過。
岐人:然後呢,你爹的象就過河了,俺計程車也過河了,你爹就拿他的象象俺,俺就拿俺計程車士你爹……你爹再象俺,俺再士你爹,你爹象俺,俺士你爹,你爹象俺俺士你爹,你爹象俺俺士你爹,你爹象俺俺士你爹,你爹象俺俺士你爹,你爹象俺俺士你爹,你爹象俺俺士你爹…… 這下同學們笑得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有的同學笑得肚子疼、有的同學笑得岔了氣兒、有的同學笑得鑽到了桌子底下,有的笑得把水都噴了出來!邯瑰之氣得對岐人大喊一聲:
“你給我滾!!”岐人笑眯眯的站在那裡,邯瑰之自己卻滾了出去!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靈魂流浪第二部《梟商》第二章醫院 (1)
岐人在實習期間就斷斷續續的聯絡了省城的高階法院、公安廳、司法廳,要求畢業後到那裡工作,可是都遭到了以各種各樣的理由但確是相當客氣的拒絕! 岐人仍然不死心,於是他又來到了公安廳政治部,找到了他上次見到的王幹事,王幹事見岐人進來了有點兒不耐煩地說:
“上次不是都跟你說明白了嗎,你還來幹啥!這回我再接待你一次,你下次再來我可不讓門衛放你進來了。”岐人懇切地說:
“王老師!您看是這樣啊,我吧就相當法醫,我知道已經很麻煩你了,可是這事兒我還沒弄明白,還想請教你,你說這公安廳明明缺少大學生出身的法醫,那為什麼不要我呢?”王幹事心想這個缺心眼的書呆子,跟他說也是白說,他什麼也整不明白,於是就不陰不陽的說:
“咳!我說你這人讀書都讀傻了吧,現在哪個好一點兒的單位不是一樣的,想進去就得走後門兒,我跟你說實話吧,想進公安廳當法醫,是不是大學生不重要,是不是學醫的出身也不重要!幾個月前法醫處還進一個農民呢!”岐人更是糊塗了,他認真的說:
“那我這條件不是蠻合格的嗎?這還用走後門兒呀!如果走後門兒那怎麼走啊?”王幹事一臉同情的看著岐人說:
“最近那個進法醫處的農民是廳長的親戚,你要有這樣的親戚那就好了,比如說你爹在哪個廳當廳長什麼的!”岐人不假思索的說:
“蔡作金是我義父,他要跟你們廳長說句話好使嗎?”王幹事用疑惑的目光笑著看看岐人,心想這人是不是有點兒神經了,就跟他開起了玩笑說:
“我說你這個學生呀!年齡也不小了吧,還虧得你是個學神經的,我看你都快神經了,你真能整,蔡大書記要是你爹那你就是廳長的爹了,知道了吧!那省市委、省市府大院、公檢法機關不是想去哪去哪兒,還用您老人家親自跑啊!真是的,要我說呀,你這家裡沒權沒勢的就別瞎折騰了,怎麼折騰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老實的聽組織安排分到哪兒就算哪兒吧,你可千萬別覺得自己是個人才,實話告訴你,像咱們這樣的國家吧它缺什麼也不缺人才!”
岐人帶著被人懷疑的羞辱喪打遊魂的走出了公安廳,他仔細的琢磨著王幹事的話,他清楚的知道,如果等待學校的派遣,就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他就只好回油田,像景華那樣揹著藥箱子在工地間穿來穿去。他實在不願意一輩子就幹那樣的工作,他也十分不願意回油田,因為那裡給他留下了太多的創傷!可是他也不願意去找他的義父,他要體現自己的價值!他不相信一個人的價值一定要依附於什麼什麼之上。
他透過一系列找工作的活動之後,更加明確了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的理論解決不了社會的根本問題,因為人是有感情的動物,無論是誰在掌權的過程中沒有一點兒私情的參與幾乎是不可能的!此時在岐人的靈魂裡徹底的清除了他崇拜了十多年的理論。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此皆智慧使然!
學校的畢業照合影有兩個人沒有參加,這就是岐人和胥丘,岐人覺得與這些人合影是不合適的,如果將來天將降大任於斯人的時候有人拿著這張照片去找他或將這張照片公諸於眾那有多丟面子呀!我岐人怎麼能和這些人為伍呢?胥丘是一個思想很激進的人,他崇拜西方的生活方式,比較鄙視自己的祖國、也鄙視人們的思想,更是鄙視這個國家的政治制度。他認為這一代是沒有信仰的一代,他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