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也要,我要死了……”
韋斯沒有理會,看著言鑰,吐出一句話:“當殺手。”
言鑰聞言,只是笑著,沒有發表意見。許久才說到:“魔法師的殺手,對現在的人們來說,太難接受了吧……”
喬彬繼續要死的趴著,悶悶地說道:“所以啊……就立即給我們傳送了C級任務。我們是新手啊……”
言鑰笑笑,就只是讓倆人好好地休息一下,準備一天後的比賽。
喬彬繼續要死的趴著,悶了很久,才慢慢起身往房間走去。
韋斯理了理自己的傷口,決定到房頂擺慵懶姿勢。
第諾爾窩近房間繼續研究,大有一番不研究出來就不罷休的氣勢。
言鑰繼續睡覺,睡到朦朧,房間的門開啟了。
言鑰睜開眼,無奈地看著來人:“怎麼了,不是說原諒你了嗎?”
弗萊黯慢慢關上門,走了進來。
言鑰往裡面挪了挪,笑道:“過了這麼久了,還是喜歡撒嬌?”
弗萊黯腳步頓了頓,慢慢走了過去,坐在騰出的地方上,低低地說:“不是撒嬌。”
言鑰笑笑,沒有說話,一把把弗萊黯拉倒在床上,抱住他,笑著說道:“睡吧。”
弗萊黯輕輕點頭,窩進去,輕輕地蹭蹭,呼吸便平穩了下來。
言鑰看著灰色的頭頂,抱緊了雙手,也慢慢睡了過去。
第諾爾終於研究出了理想的染髮劑,帶著五顏六色的色彩,他推開了言鑰房間的大門。
……看著相擁而眠的倆人,第諾爾差點將手中的銀瓶捏變形。
把門狠狠的關上,倆人被驚醒。
弗萊黯從言鑰懷裡坐了起來,按按眼球說道:“歸家的小狗……好吵。”
言鑰也打著呵欠,坐了起來。睡意朦朧地靠在弗萊黯身上說道:“阿爾,研究完了?”
第諾爾捏捏手中的銀瓶,一步一個坑地走過來,將之遞給言鑰。
言鑰伸手卻沒有接,他坐了起來,摸著第諾爾的頭,笑著說:“好的好的!阿爾真聰明。”
第諾爾幾乎想撅嘴來表示不滿了,將銀瓶收到耳飾裡,撲到言鑰身上掛住。
第諾爾瞪著弗萊黯,不過弗萊黯不在意的理了理灰髮就站了起來。
言鑰繼續摸摸他的頭,也站了起來,問道:“你研究出了什麼顏色?”
第諾爾看著言鑰,很不滿的吐出一句話:“想要什麼顏色都可以,只要注入魔法力。”
言鑰聽罷,手放到了第諾爾的肩上,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