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喘息,凝望著教主,方正的臉上,時喜時憂,目光死死落在文衣的身上,卻是沒有了任何的殺機,更或者,連怒氣都沒有一絲。
“你問玉佩做什麼?”文衣懷著希望問來,雖然她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因為他們拋棄了自己,文衣沒必要知道他們是誰!可是,她想知道,自己和這玉佩到底有什麼關係,這塊玉佩,對她來說,究竟有什麼意義。
“沒……沒什麼。”教主的話語有些冷淡,還有種有氣無力的感覺。
文衣心中微感失望,手至胸前,大樹也被移了過來,橫擋在兩人的面前。白色的光幕籠罩在大樹外圍。
教主面色一震,目光轉向正軒手中的麒麟劍,深深吸一口氣,轉頭道:“文衣,我不會和你打的,你不會是我的對手。”
“未必!”文衣冷道。
角劍橫懸在胸前,文衣緊盯著,做好隨時防守的準備,卻不料教主騰身上劍,斜刺著衝出密林,消失的無影無蹤。
三人不禁同時一愣。文衣望著夜空,似乎有一些落寞的感覺。手腕翻轉,大樹直立而起,直插入地面三尺,至於活不活就另當他論了。
“師姐,你怎麼會在這?”
文衣回過頭,衣衫擺動。道:“我們剛從魔教的總堂逃出來。”
“哦?”正軒驚異,口中咳嗽兩聲,畢竟還是受了一些內傷。文衣走上前:“你還是少說兩句吧,這樣對身體沒好處。”
“恩。”正軒收回麒麟劍,環望四周一片密林,剛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文衣卻不以為然,由於她的劍早已是不知去向,虛天也不會御劍術,所以他們已經在這片樹林裡走了兩天兩夜,倒也釋然。
“那個……”虛天指了指自己,文衣點頭:“正軒,這位是我在路上認識的,道號虛天,是個小道士。”虛天嘿嘿一樂。正軒點頭:“在下正軒,是文衣師姐的師弟。”虛天笑道:“相見就是緣,大家就是朋友拉。”
正軒笑了笑,因身體不適,還是沒有回答。虛天擺動拂塵,轉頭對文衣道:“我看正軒傷的不算輕啊,我們乾脆就在這裡呆一夜,然後在走,如何?我看那個什麼教主應該不會來了吧?”
文衣卻看向正軒,正軒搖頭:“魔教的人做事從來都不按常理,我認為不能呆,我們還是快點走。”
“便聽正軒的。”文衣斷然回道。虛天暗自苦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