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夏由,面帶微笑,心中默唸。
‘那就是我。’
如他所料,臺上的毛利小五郎手指毫不猶豫的指向了一邊不動如山,安靜站著的夏由。
“就是你!這位夏由先生!”
場上一時譁然。
不論是高木涉還是佐藤春,坂田昌也,都表現出了十足的驚訝,就連一邊的夏油傑和五條悟都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不可能,這不可能,偵探先生,你應該是弄錯了。”
夏油傑皺眉,“不可能會是他,之前因為夏由先生的長相,我剛好看到,有些好奇,所以,我和我的同學跟上了他,聽到了他和那位青山先生的交談。”
說著,他的視線落在了一邊的高木涉身上,“如果沒聽錯的話,當時夏由先生在和那位青山先生的交流之後,還和高木警官有過電話聯絡,高木警官應該也可以作證的吧?”
毛利小五郎還沒來得及舉出證據,就被人如此打斷,原本的證據之中甚至還多出了警察。
他忍不住有些沉不住氣,轉頭看向了一邊的高木涉。
“啊,這,是這樣的沒錯。”
高木涉慌亂了下,看了眼一邊的佐藤美和子,勉強鎮定下來,“事情是這樣,昨晚上的時候,夏由先生報案,實名舉報了青山晴九郎的罪行,我們正準備立案調查,就接到了報案,青山晴九郎就死在了自己的房間。”
說著,他聲音小了些,“毛利先生,之前給您看的證據裡有這一條的。”
“啊。”毛利小五郎傻眼,他咳嗽了一聲,很快想到了一個能自圓其說的理由,“這種事情也是有過的,之前的時候我也曾遇到過要求我跟蹤對方的嫌疑犯,對方的目標就是要藉著我的視線來做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如果是電話,錄音也是可能的。與警方的通訊或許可以用錄音偽造,也不能說明他當時在青山晴五郎的房間裡就說明了什麼。”
夏由安靜的看著在場的幾人圍著自己是否是嫌疑犯爭論起來,注意力卻並不在這上面。
很簡單,不論是哪方勢力,這次的事情大機率都不是為了置他於死地,而是試探。
對方動手,他是目標。
哪怕死的人是青山晴九郎,目標也不過是為了打擊試探他的反應,不論是真殺手殺人,還是僱傭的詛咒師動手,證據不指向他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場有一個知道他身份,對他多有畏懼的佐藤春;一個作為他的信徒,對他也很是恭敬;一個剛好與他聯絡的高木涉;還有兩個咒術高專的學生,夏油傑和五條悟。
甚至還有一個不會放過真兇的偵探,柯南。
夏由對著在毛利小五郎的身後,藉著燈下黑的優勢,正在觀察其他人的柯南投以一個微笑。
要加油啊,小偵探。
正觀察那個明明是眾矢之的,被周圍的人維護或是指責,本人卻八方不動,彷彿胸有成竹的奇怪宗教人士的柯南,剛好與對方對視。
一雙漆黑的眼睛看向他,絲毫沒有自己被當做殺人兇手的慌亂,甚至還帶著幾分如同師長一般的溫和包容和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