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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雖然因為今天早上筆者小區停電,未能及時上傳,但晚上仍然會有一章,每天兩章是不會變的。
之後的幾天裡,整個康沃爾領都開始風起雲湧,在如狼似虎的村莊警役的抓捕下,大批適齡的農夫被迫放下木耙和鋤田、鐮刀,扛起長矛、拿起菜刀,開始應徵入伍。
戰爭,對於中古世界而言,絕非什麼自願的行為,事實上,沒人喜歡上戰場送死,但為了擁有足夠多的兵員,所以,徵兵也只是透過強制抓捕士兵來進行。
一個個之前還只是在地裡墾地的老實農民,不知所措的拿著手中的武器,被迫進行他們並不願意的操練。
幾天下來,整個康沃爾領召集了約計四五百農兵,當中被視為家畜一樣的農奴就佔了一半以上,即使如此,試想一下,一個不過十幾個村莊大小的領地裡,全部人口也堪堪不過萬人,四五百名年齡在十五歲到四十歲之間的男性,對於整個康沃爾領而言,這幾乎意味著有接近一半以上的家庭,都沒有了頂樑柱的支撐。
此刻,大片大片的農田無人耕種,村莊管事們惋惜著今年註定不好的收成,農夫們思念著自己農田裡沒有除乾淨的草、還沒有建好的籬笆,憂心著雞有沒有喂好,農婦和那些尚未長大的孩子,以及老人不得不替代其勞動力缺失之後的空缺,奮力在田地裡艱難的耕耘。
而那些康沃爾領少數的職業士兵和騎士扈從們卻是罕有的興奮地人,對於他們而言,這次爭端只不過是自己一次取得榮譽和獲得自己領主賞識的機會而已。
這一切,顧白都看在眼裡,他卻什麼也沒有做,看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睡覺、打獵、回城分發獵物、再睡覺,要說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分發的物件裡,多了那些操練的農民士兵,除了這個舉動,再次讓他在康沃爾領裡獲得更加崇高的聲望外,似乎對這場戰爭毫無印象。
操練場。
數百名仍然穿著短衫和草鞋的農夫和農奴,手持木耙或發下來的長矛,茫然的在一名騎士扈從的指揮下,將手中的武器捅出去,反覆練習插刺的技術。
事實上,也沒人對它們抱有什麼期待,反正只是用來撐檯面的,只要他們能知道什如何前進時不擾亂陣型,騎士們就已經要千恩萬謝了。
旁邊,十幾名穿著全身皮甲的守兵不斷地在人群之中來回走動,以審視地目光看著這些農徵召的農兵,一旦發現有人偷懶,迎接他們的,便是毫不留情地鞭打和踢踹。
一旁,康沃爾德男爵和哈修斯騎士一邊看著,一邊不時交談。
“這些徵召農夫,你覺得怎麼樣?”
男爵隨意的問道了。
哈修斯騎士深深地看了那些剛剛從村莊當中走出來,第一次來到城鎮當中,正處於濃濃不安當中的農夫,撇了撇嘴。
“一堆垃圾。”
在哈修斯看來,這五百多名亂哄哄的農夫,他即使只有一個人都敢把他們殺得大敗。
是的,只需要他自己一個人。
他有足夠的自信,他一個人在全副武裝的情況下,只要殺死幾名農夫,這些戰戰慄慄的農夫便會很快喪失繼續再戰的勇氣,被殺的潰散而逃。
“是嗎?”
男爵搖了搖頭道。
“可不一定啊。”
他開口道:“十幾年前,諾薩帝國自持國勢強盛,藉口為老國王的大兒子——漢默王子奪回王國為名,發動對我吉爾珊迪亞王國的滅國之戰這件事,你還記得吧?”
哈修斯愣了愣,不知道男爵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開口道:“知道。”
他也沒法不知道,就是十幾年前的那一戰,他的父親死在了那一戰當中,而他,也正是因此才繼承了他父親的騎士爵位的。
“不過,你恐怕只知道那一仗當中,王國不可思議的取得了勝利,並逼迫諾薩帝國不得不講和,但具體原因卻不是很清楚吧……”
隨著那場戰爭的親歷者,康沃爾德男爵的講述,一個十幾年前的情景被描繪在哈修斯面前。
那年,康沃爾德男爵只不過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爵士,年輕氣盛。
那年,吉爾珊迪亞王國在諾薩帝國的強大威脅下,王國的貴族們陷入恐慌當中,甚至有很多貴族乾脆背離誓言,轉而奉漢默王子為吉爾珊迪亞王國的國王。
眼看著剛剛登基的年輕國王德赫思,王位岌岌可危,他下了一道命令,罕見在國家級的戰爭當中,動員了被視為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