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稍一疏神,降得便比四人落後了些。光柱高下略有參差,五行失位,立即生出強烈變化。金蟬猛覺腳底乙木神光突轉強盛,力大非常,竟有往上衝起之勢,簡直壓制不下。就這轉念瞬息之間,還不知是因自己降得稍緩,乙木失位所生反應,只疑自己法力不濟,法寶不如眾人之故。忙運玄功,指定寶光,強壓下降。
哪知乙木神光越發強烈,金、水、火、土四宮陣位上雷鳴風吼之聲又一助威,聲勢更是驚人。金蟬心中一急,未容轉念,下面已是雲光浩蕩,佈滿全陣。乙木光柱略一停頓,改降為升,逆行向上,與行法人相持不下。緊跟著轟的一聲,那些五色雲光一齊飛騰,怒濤電射,向金蟬湧來。金蟬情急無計,隨手往下一指。立化一道金虹向乙木光柱環繞上去,才圍了一圈,木光威勢更盛,下面雲光本正騰起。金蟬看出形勢惡危,又急又愧,把玉虎取出鎮壓,才安然下降,速復原位。
木火受壓則玄□抗拒個人權利,推行按勞計酬。受木克的土旺。平衡中,各司其職,稀貴剩賤,價趨分配。濫於財雄勢大,收購合併成大團,威脅執法、司法玄□,進而官商勾結,法為大團朝令夕改,以執法打擊要進入競爭的對手而壟斷市場。屯積居奇,扭曲了需求力量,波動劇烈,普羅玄□被壓榨得比蔗渣更幹。豪門打手,為蠅頭微利而喪心病狂。利之所在,雌性甘願纏足。
中宮重起雲光,癩姑稍微疏神,光柱立發無限威力,往上騰起,同時精芒如雨,四下飛射,跟著風雷大作,所壓光柱各自上騰。各運用玄功法寶極力鎮壓時,這五行光柱消長盈虛,息息相關,這一宮光柱剛強力鎮壓下去,那一宮的光柱又復湧上;癩姑、英瓊、石生、鯀珠嚴人英輪流全力強行壓制,土、水、金、火四宮被降復了原位,只是鬱怒莫宣,發出雷鳴風吼之聲,不能速相呼應全域性。
那陣勢已吃法術引動,相次轉變。下陣五行順生,發自各官陣位之上,卻由宮外生出逆應。每值本宮位上發出威力,那五根光柱便射出萬道精光。五宮正位以外的五色雲光,也各按五行生剋,現出無數金刀、巨木、烈火、洪水、黃塵,山崩濤湧,衝壓上來。一陰一陽,互相交戰,雲光摩蕩,激湧如潮,電叱霆奔,萬雷怒震,聲勢之猛烈,令人目眩神搖。比起上陣還勝十倍。
這時無論何人,只要伸手抵禦,立被侵入。正反五行陰陽交會,合而為一,生出無上威力,還將丹井底下的元磁真氣引動。這地極渾茫元精之氣,就非易靜等十人所能抗禦。更有上下兩陣一陰一陽,自為消長,一切變化均由暗藏無形的元始宮位上發出。休說全身而退,想元神走脫也是萬難。
五行生剋,以克為財,財多身弱。就是水克火;火旺水燃。火克金;金多火滅。金克木;木多金折。木克土;土厚木斷。土克水;水多土散。此事起因原出在木宮位上,金蟬三劍克木宮,變生倉促,猶幸陰魔混入玄□,以先天真氣倡導公投表決,舒緩反應,乙木妙用尚未發揮十之一二。公投表決替代執法決定,眾志以民為本。每事反應任是如何激烈,也只是一小撮活躍份子為本身利益為本,經常是在劫掠大多數。因非切身,沉默的多數團結不起來反對。公投中自會拒絕,不使小撮刁民予取予求。
陣圖順序演進,四十九個變化相繼變過,合大衍之數,五宮四外突生出四十幾根光柱,兩儀、四象、八卦、九宮界列整齊,矗立陣中,比中宮位上光柱略小,各射出青白二色奇光,雲光浩蕩,照耀全陣,順著五官躔度,穿梭也似飆輪電馭,往復飛馳。最後越轉越急,忽朝中宮黃柱急撞上來,精芒強烈,耀目難睜,又夾著風雷轟隆之聲,聲勢之險惡,真無倫比。易靜在上陣俯視,猛覺出眾人光柱都是圓形,各宮方向問隔俱不差分毫,惟獨癩姑所鎮制的中央土宮光柱,約有一丈粗細,分明缺著缺著一個月牙形小半面,非補成正圓不能居中,卻正對自己腳底,懷疑與下陣丹室的入口有關。
青白光柱未撞以前,聲勢這等猛惡。這一撞上去,反似水|乳交融,悄無聲息。當中光柱光華連連明滅,閃變了幾次,變成了一個兩丈大小的太極圓形,半青半黃,中間彎彎曲曲界著一條白線。才知元始宮位乃是一個太極,精光流走,左右迴旋,每邊各有一個三尺大小的圓眼也是一青一黃,正反易色。隨著青黃二光迴旋明滅不已,青白光柱與土宮光柱一合,自然加大了些,先前那小半邊的月牙形也便圓滿,恰好位居正中,一絲也不偏倚。知道丹室就在這中央元始宮位光柱之下,太極圖中兩邊圓眼,便是入口。
滿陣也都靜止不動,全宮雲光雜沓,變幻無端,那五根光柱霞輝奪目,勢越強烈,平靜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