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絕射進子宮深處。魏瑤芝彷佛要被熔化般大聲哀啼出來,同時丹田處火熱難耐,好像要爆炸的感覺。突然,腦海中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轟鳴,那火燙感彷彿爆炸般的瞬間席捲全身,再聽不見空氣流動的聲音,聽不到任何聲音。入侵的熾熱岩漿宛如脫韁的野馬流遍全身。同時一種強勁的吸力吸得他魂飛黑洞,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接著雙眼反白,便失去了知覺,臉上猶滿帶著被激|情折磨時的痛苦。
火燙的玄精初從臍腹升腰脊,次想真精住玉山,此號黃河逆流水,存精進氣過三關。一口內力玄精挾著血影神光射穿了獵物的玄陰,瞬間便將殘餘的鎖勁全數清除,吞噬了魏瑤芝的修為、玉體、記憶及皮囊外相。從而知道了餘媧門下是得到師尊的默許,向靈嶠宮及峨眉門下挑釁,卻只敢揀軟的吃,另一個竟是在兩廣行道的雲紫綃。陰魔本想射飛而去,卻收到倪芳賢心靈傳訊,說承露峰鬥法正急,雲紫綃也必到峰前
第百七十六節情劫無邊
承露峰洞|穴本是昔日陰魔逃亡時,竄幽入僻所發現。因記念得紅花姥姥之火鳳凰元胎才得起動先天真氣,也念念不忘申若蘭的珠圓玉潤,於申若蘭剛下山不久,便暗中引導伊人尋到。因地近衡山,申若蘭徵得一同下山的姊妹,昔日衡山白雀洞金姥姥羅紫煙門人何玫、崔綺同修。
洞|穴之於修道人不下於凡間的爵位,開府則貴若王侯之有國。貧居鬧市無人識,富在深山有遠親。申若蘭前生的兩個孽障先後尋來。兩個孽障今生名為李厚,丁汝林,與若蘭俱是前生同在一散仙門下,均對若蘭苦戀。因魔教門人屠沙,一樣情痴,兩個孽障竟一同合力,將屠沙用計殺死,本身也為魔法所傷,一同喪命。不久屠沙同門得信尋來,若蘭為魔火環攻之下,兵解轉世,投到紅花姥姥門下。
轉世後的丁汝林,邪法甚高,新近約了好些妖黨,意欲對申若蘭行強。李厚由旁處得信,約人趕往解圍,並用邪法異寶,冷不防將丁汝林殺死,本身也為此受傷,斷去一手。由此起,到處追尋,見面便跪哭求告,一味軟磨。如此痴纏,說是愛,倒不如稱作欲,那是以主客為分野。強制別人接收他的剩餘物資,更強求或誘拐別人為愛付出珍藏,實是與劫掠無異!
李厚屢想共同出入,為申若蘭堅決拒絕,便自怨自艾的說對他厭惡太深,轉世定必被遺棄,哭訴誤入歧途,雖歸正有心,但向道無門,只想永作一守洞奴僕,以待劫運來臨。有此三數百年眼皮上的供養,也足夠消受。到時形消神滅,也是值得。再不,死在若蘭手內,也是心甘。
男怕賤;女怕纏。若蘭也頗感動,但因向道心切,又擺脫無門,而身在玄門正宗,其勢又不能無故殺戮,於心也是不忍。李厚見軟磨不成,忽變初衷,向西崑崙伏屍峽六惡借來諸天攝形鏡。人被此鏡一照,便入昏迷,聽其擺佈。李厚估道破了若蘭身子,米已成炊,若蘭就難再拒斥。若蘭那會防備,幸好下山時節,分得了幻波池聖姑餽贈那諸寶中的天寧珠。此寶專破這類邪法,立將妖鏡震破,更因威力太大,波及持鏡的李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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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厚身受重傷,竟恃傷抵賴,口上雖說自己實是該死,卻以毀失妖婦至寶,必不為妖婦肯容,求念在幾世相思,身已殘廢,只望得稍加詞色,將他殺死,以免妖婦尋來翻臉,受那煉魂之慘。若蘭如何還忍親手殺他?李厚說什麼也不肯離去,一味求死。跟著,何玫、崔綺二女回山,問知前事,見他詞意悽苦,也覺可憐。這令得若蘭徬徨無奈,只好給他移往洞後石窟之中養息。
若蘭平素因同門姊妹哪一個不是麗質天生,往往自慚形穢,偏生遇到這麼一個冤孽,弄得道心繚亂,想起玉清大師法力高深,平易近人,遂前往求教,不料人已他出,回程與朱文相遇。
朱文救助孫南、尉遲火後,回飛莽蒼山,路過仙霞嶺上空,遙望前面飛來一道遁光,看出是本門中人。迎上前去一看,正是同在凝碧巖修練時的知交黑鳳凰申若蘭。
二女也是久別,互詢來意。朱文看她獨自出來求人和所說口氣,必有難言之隱,便問何事。若蘭頰暈紅潮,經朱文再三盤問,才吞吞吐吐說了個大概。朱文見她詞色幽怨,料知芳心早被對方感動,如不乘此時機預為分解,將來定必延誤仙業。若蘭也深知利害,所以如此愁急。朱文當日得烏風草救治,屢共患難,更盛氣相投,比靈雲金蟬更交厚,慨然說道:“你我知交,患難姊妹。休說對方只是片面相思,你又心有主宰,即使夙孽糾纏,我和英雲姊妹,定無坐視,你放心好了。”
若蘭心中感謝,未及開口,忽聽左側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