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遇上華山眾淫女,掃盡淫女所採元陽,加上先天真氣善於消化元髓,才突飛猛進。不過在姦淫浪姬的過程中,雙方都把玄關守持甚嚴,難以泛出欲仙欲死、動人心魄的光輝。鬼老的邪法就是放縱玄關,忘情忘我忘生忘死的送命,採擷的一方當然遠比鞠躬盡瘁,服侍淫浪嬌娘,享受得多。
月嬌進入忘我的高潮,連面龐也現出了朵朵桃花,泛出高潮後的淫靡豔紅,另有一股嬌媚蕩態,令人心生憐惜,比之那些在虎狼年華的欲焰牝馬所沉醉的肉搏,又自有不同的心理享受。心理頗受生理影響,何嘗又不是影響生理。若是搗撞一個死屍般的賣春娘,又與禽畜何異。人為萬物之靈,就是多了意境。此淫法聚眾邪之精華,令爐鼎自甘竭盡元陰以奉獻,比陰陽天書之純樸採氣多了不少享受,加上那些千繁萬復的各式體位,有著各善勝場的不同意境,那能不令人見異思遷。
那月嬌不但妖豔明媚,資稟濃粹,而且蕩逸飛揚,饒有奇趣,真是人間尤物。迷人的蕩婦風情散發著火熱的魅力,曼妙惹火,不愧是美豔淫娃,骨子裡又淫又蕩,道又窄又緊,騷水更含有獨特分泌,入血能焚,令巨激昂酸癢,又散出如麝如蘭的陣陣幽香熱氣,濃烈上飄,薰得陰魔甄濟如醉如痴,意亂情迷,癢酥酥的感覺直透心房再鑽到丹田處,頓覺脊髓麻癢擴散全身。
陰魔甄濟盡情淫樂,任由Gui頭麻癢脹痺,經驗豐富的月嬌就知對手即將洩精。那是玄關不勝負荷著氣血的洶湧,收束了莖的血管以阻截氣血回流,卻把湧入Gui頭的氣血閉塞在那環繞Gui頭外緣的主血管內,衝涮Gui頭的海棉體,使Gui頭的末梢神經系統更是敏感,無限風光在險峰。所以洩精前的性趣最是享受,也最令男性瘋狂的衝插,越能鞏守那巔峰的震幅,淫侶雙方的極樂境界則越是無可比擬。陰魔甄濟的巔峰震幅絕非一般妖徒所能望其項背,非月嬌所能想象。月嬌內在吸力未能掃盡那陰魔甄濟從爐鼎得來的元陰,但所得的奉獻還是豐厚得月嬌前所未有,不想陰魔甄濟洩精傷元,每感覺到震幅有若一般妖徒即到激動的境界,都指點著陰魔甄濟歇息調元。
到了子夜過去,內洞起了吹竹之聲。月嬌即附耳低語道:“祖師爺升座傳呼,我等不論新人舊人,俱要前去伺候,只不知你何以免役。這裡的人我雖然大半都交接過,不知怎的,我卻格外愛你。明晚不知是否仍派我來。如換別人,你須緊記我言,少說話,多快活。我的話雖然無關緊要,也不可告訴別人。這裡規章奇特,招呼犯了,無法求免。且看你我機緣如何,那時再說吧。”
月嬌匆匆領了同來女子去後,陰魔甄濟事後回味,惟覺那月嬌,不但妖豔明媚,蕩逸飛揚,而且資稟濃粹,饒有奇趣,真是人間尤物,只惜未嘗挑戰淫樂的極限,有點美中不足。當日在玉清大師內,初洩玄精,也只是在四女仙真氣合運的摩伽大法下,強榨出來,無甚極峰之爆炸。此後隨意發放,也非從極樂爆出,只在月嬌的奇特騷水中,才能挑戰玄關的極限。如此淫蕩的她為何言語又那真摯?顰睞之間,又隱含幽怨?真情也隨時流露,卻又屢次欲言又止,彷佛有許多話想說,不便出口似的。行時之言,更明明隱有機密。如說是奉命試探自己,卻又不似,好生令人不解。
陰魔甄濟又想起適才月嬌所說,每日子夜一過,後洞便開無遮大會,可見洞中美女尚多。遇一月嬌,已覺銷魂,只不知這種極樂大會是否再有珍品,於是模朔那些犧牲在血影神光下浪姬血肉,留為化身,氣化無相法體,入後洞窺伺。
第四十九節淫栽民意
後洞內,壁間|穴中美女仍是不言不動,畝許大的毛氈上跪立著所有洞中美女妖徒,男女各半,都是赤身裸體,屏息靜氣以待教主升座。突然間,八根鍾|乳上雕著的大蛇,從蛇口處急冒出濃密的霞霧,細樂從四壁響起,眾男女即俯首垂視,待霞霧消散,現出柱前水晶寶座上坐著赤裸裸的鬼老教主。初見時,未便審視,於此幽光閃閃中,更顯猙獰。
赤發短如矢鏃,暴露出頭骨凸若牛角,雖進化人形,還未脫抵角悍斗的獸性;額削而下,撐起眉骨高聳,標示性情燥暴;鼻樑有骨無肉,更長狹似刃,是功利主義的產品;鼻頭硬實只顧目前;唇薄嘴闊冷酷中進取心強,更映得無肉的面頰深壑峭陷,專長心計;瀉入突外擴的鰓骨,把包藏的叛徒禍心刻劃出來;與爭聳的尖銳顴骨說盡這鬼老的不能容物。肩削脊彎,骨瘦如柴,鬼老已無舉之能,與胯下累垂盈尺的假棒棒絕不相襯,更被座後環拱著的|穴中眾美女,映得枯萎不堪。經先天真氣掃瞄所得,藏在假棒棒後的粉腸,比一般西牛賀洲的莖更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