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騰搖擺過去。
唐石明知惡師拿他殘軀去喂妖物,雖知是生不如死,還是不甘束手去供妖物咀嚼。把心一橫,將舌尖咬碎,含了一口鮮血,運用多年苦功煉就的一點殘餘之氣,直朝妖物的頭上噴去。這種血箭,原是邪教中人臨危拼命,準備與敵人同歸於盡的厲害邪法。妖物二目被唐石血箭打中,負痛下,兩爪往懷裡緊緊一抱,接著又是一扯,唐石竟被妖物扯成兩片,心肝五臟撒了一地。妖物一邊一隻爪上各自鉗著半片屍身,夾向口邊。闊腮動處,頃刻之間嚼吃了個淨盡,仍在亂叫亂舞,兩隻怪眼卻兇光黯淡。
綠袍老祖知他受了重傷,恨到極處,將手朝綠光指了一指,便見綠光中出現一個小人,相貌身材和唐石一般無二,只神態非常疲倦,落地以後,似要覓路逃走。小人逃不幾步,綠袍老祖將口一張,一團笆斗大的火噴將出去,將那小人圍住,燒將起來,越燒越淡。頃刻之間,火光純碧,小人卻不知去向,只剩文蛛像鑽紙窗的凍蠅一般,繞著穹頂亂撲亂撞。
綠袍老祖忽又怪嘯兩聲,從穹頂後面壁洞中又飛來了雅各達。這時妖婦被陰魔搓揉得情慾氾濫,媚態春深。雅各達哪能禁受這種誘惑,進入時,竟把穹頂上面開了一個大洞。綠袍老祖仰首向四外嗅了一嗅,發出一聲淒厲的怪笑,大手爪一搓一揚,先飛出一團煙霧,弭漫全洞。接著將手一招,綠光飛回,元神幻化出一隻鳥爪般的大手,陡然伸長數十丈,竟朝笑和尚等潛伏的壁洞飛抓過來。笑和尚等四人只覺奇腥刺鼻,頭腦暈眩。幸得石生機警,一見前面受阻不能飛越,忙即悄喊:“哥哥們休慌,快拉在一起,由我開路,往後試試。”
說時遲,那時快,石生已一手持定兩界牌,默唸真言,將牌一晃,帶了笑和尚等三人,竟從|穴後石壁穿將出去。
綠袍老祖既要搜尋來敵,又要用妖法將逃走的妖徒挨次抓回,將他們一個個俱用法術分別釘住身軀,先用各種惡毒非刑,擺佈了個夠,才殘酷處死。更要於寅卯辰三時入定,用陰火去煉化身上白眉針的餘毒,便宜了陰魔獨享妖婦。
第四十五節牝珠易主
陰魔轉化外障為一層似透明實反光的迷幕,在幕內現出馮吾外相。妖婦見來人如此高明,更粉搓玉琢,認為是創派以來所未有的福緣,不禁意亂情迷。可是她雖自迷,卻不一定能令對方著迷。這些魔宮訓練出來的人形工具,真是隻可遠觀,不得近狎。光是氣化的膚淺揩撫,還可覺到潤滑清涼,不過捏搓真身,所接觸到的卻是有不假。用上一點力,肌膚內中就如象皮一樣硬實。兩隻|乳袋卻是內藏矽蠟,如捏石塊。外看嬌美的五官,都是經人工剪裁。渾身上下既無知覺,一切骨酸肉軟,淫哼浪叫都是按本子表演出來,比賣春娘更假偽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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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意施出的觸指興陽邪法,卻真是魔法無邊,久經實踐,導致陰魔馮吾肉更是堅挺,不過一經插入妖婦道,卻感覺到壁有如樹皮。對一般修士來可說是堅兵厚甲,卻遇上這宇內無雙的陰魔巨,再加催谷,又豈是她的化金鋼蕩魂邪法抵受得來,不一刻已冷汗直漂,花容失色。
原來妖婦倪蘭心師承,支出修羅魔宗,以收斂知感作抵受修羅的衝刺為主,講求榨出雄性Jing液,作悅人為目的,本身不具快感。而今如被劈鑿爆破,痛如刀割,比非在盡力鎖陰下,經受粗糙的刮痧更慘。面板在粗糙刮刷下,外層細胞何以剝落,抵銷那刮擦扯力,但在鎖陰下,壁外層其堅若剛,給陰魔硬扯,把整塊外皮層扯動,就是剝皮的痛。
陰魔馮吾細察端祥,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不過妖婦這個外相,可接近綠袍老祖,有犧牲的價值,於是化堅鋼的巨為洪爐,絲絲熱浪滲入倪蘭心施功下的糙硬璧,軟化壁內凝結的真氣,緩緩滲漏出壁外,舒緩丹田重壓。令倪蘭心魂魄墮下,初嘗女性的奇趣。
陰魔馮吾更轉運肉,吸刮璧附苔蘚,倪蘭心被弄得痕癢入心,顫慄得靈魂出竅,七魄散離,不住嬌聲求饒,卻手腿力匝,挺腰撞莖。但求搔癢,擺動得香汗淋漓,昏暈中只存|穴壁在追肉莖,再無其他感覺。突然覺到內肉莖急搗猛推,一下強於一下,撞入嫩柔的花芯,直至一切痕癢的微點,齊應衝爆炸,粉散入大虛。到魂魄重聚,又再酸癢哀求,狂挾猛匝,不爆不休。迴圈休復,不知凡幾。一切心識,意識俱被解得沉淪淵底,被陰魔馮吾所化的玄精以血影神光佔領了妖婦三尸元神,篡脫了妖婦外相,為的是借妖婦外相暗算綠袍老祖。
陰魔馮吾原身在姦淫妖婦,無相神光卻未有絲毫忽略對綠袍老祖和雅各達的偵察,知悉著二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