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魔也因血影神光登入第七重的驟化境界,無內無我無相的先天真氣缺乏有相的五行體質,必需假手他人才能發動,樂得在這全無修為的軀體上驗試。先天真氣視五行法物如虛設,用以削剝獸皮,比妖人還更清脆利落。瑤仙更奉為救星,不以袒胸露|乳為羞,承而不拒,更媚眼如絲,彷佛放電,內心有回味著被的興奮,形諸於外,迸出妖豔螢光,頗有勾魂攝魄的魔力。暈紅的粉靨仍然留著欲仙欲死後的淫靡酡紅,媚豔無倫,連嬌軀也呈現著粉嫩的鮮紅霞彩。|乳球受情慾激盪,翹挺彈顫,頂邊|乳暈浮出一圈虹彩,映照著脹圓的|乳蒂,若在慾望之火中跳躍,更添嬌豔。
陰魔慣劍及履及的虎狼怨虎,未嘗領略如此靜態的誘惑,頗為賞心悅目,注視著百變小顆在白的|乳浪中舞動,相看兩不厭。一絲不掛地任憑瀏覽,輕薄的眼光雖沒有直接刺激肉體,感覺上卻遠比肉貼肉的淫撫更為強烈,比強烈的狎捏更為難捱。瑤仙有著身心的喜悅,卻也羞的無地自容,美目微閉,皓齒輕咬著被性慾烘的紅潤美豔的櫻唇,情慾難耐的呼吸起伏,全身微微顫抖,遍身酥麻酸癢,散發著淫蕩的氣息,內心呼著不要再看了,盡情的奸吧!
心理影饗生理,燃起慾火才暢快淋漓,享受到欲仙欲死。心理有所障礙就窒礙慾火的熾烈,難言享受。所以有妻的婦道觀念隔閡,心理上放開不來,令本夫難及姦夫,互動就動不起來,對方本夫也索然無味,娶妻就如娶給別人享受的,不能不心生外向,這就是家花不及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勾,勾不如偷的定律。
瑤仙一心一意渴求著肉侵插,漸漸覺到道里傳來的空虛感,禁不著雙腿互相摩挲,嬌臀也不斷痙攣著,產生了一股無法言諭的騷癢,慾火熾盛地煎熬著|穴幽谷,咻咻的吐出熱氣,滲出淫泉滾滾。
陰魔對似凡女俗軀,疏鬆孱弱,也不耐細撫搓摸,只調整了莖的圓徑,就插越瑤仙蔭唇,直抵花心。瑤仙只覺被一團熱燙的火闖入了|穴,充的滿滿,炙得膣一陣陣的痙攣,象是把壁融化,帶著令人酥酸的電流傳遍了身子的每一處,激起一陣陣的快感酥麻了全身,暢美得頭暈目眩。|穴膣肉猛烈收縮,全無空隙的研磨著入侵的巨。體內積盈的慾火就像充血般燃爆開來,狂野無比。慾火從花芯擴散,瞬間漫延全身,越燒越旺。
火到之處,萬物熔合,正堪隨意雕塑,無琢刻之硬拼互傷,也無鏤嵌的隔膜,是剝復的生機。陰魔先天真氣貫注巨,匯入瑤仙丹田,漩卷為風。瑤仙覺到熱流湧入花心,如火灼般酥麻,觸電似傳遍全身,所有的力氣於瞬間被抽盡,又幹又癟,匯聚臍下腹部,化為一股股火熱洪濤四外流竄,衝得她渾身皆酥,癱瘓中卻痠麻舒暢,骨軟精疲。整個人在瞬間好像連骨頭都化盡,只剩下一團泥,任陽剛罡氣左衝右突,煽動地獄似的慾火在燃燒,愈燃愈旺,忍不住吶喊似的呻吟起來。若抗拒也若挑釁的扭擺著恥阜,推磨那燒炙|穴的巨。每一次的扭動,體內的慾火也隨著不斷地增加,血肉都要快要沸騰,快感卻越來越強烈的直搗入腦門裡爆炸,呻吟聲再也忍不住變得更高亢,淫蕩地呼叫著。
那一股股的火已不知在體內烘燒了多久,才收斂入丹田小腹。但凡體容積有限,所存也只能作雷霆一擊,則再無而為繼,但也為瑤仙築了道基。築基成,自然融會貫通,所謂一通百明,事半功倍,三日之內瑤仙就把妖術學全。
當日一早,瑤仙、蕭玉便持了代形禁制之物幻化入村。尋到昔年出走之路,遁回村去,才知蕭逸、吳誠二人不特受傷,並且生魂已被攝離了竅。
蕭逸人已不支。傷處雖只是一點黑影隱現肉裡,可是周身痛楚;麻癢時作,難受已極。頭一晚,還能強熬,神志也未盡昏迷。第二日午後卻昏沉起來。睡夢之中,覺著身在一個極華麗的山洞以內,被綁在一個長幡之下,見吳誠有時也同綁在彼。被當中法臺上有一個道士,不時由旗尖放火來燒。蕭逸心中又急又怒,奮力一掙,又覺身在床上,一會又被妖道捉去。這是正值妖人祭煉魔法的要緊關頭,連禁制這二個生魂,都無此閒空。妖徒血焰針法力有限,生魂太強,時去時來,不能由心禁制,蕭逸才能如此時去時來,卻也不知受了多少刑法楚毒。
瑤仙自從修習妖術後,經陰魔開導,知道當年慘劇,全由歐陽霜施用法術做
成,蕭逸也受矇蔽。目睹那等痛楚之狀,也不忍過下毒手,依從陰魔的驅虎吞狼之策,幻化一隻小鹿,滿涼臺亂跑,故意顯出一點妖異形跡,好使眾人速尋歐陽霜求救,然後暗襲這罪魁禍首。
勉強捱到下午,時限已迫,妖人忽然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