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將飛劍收回後,易靜猛想起平素與長兄易晟之妻綠鬢仙娘韋青青姑嫂不和。韋青青又修為深厚,除易周外無人能制。所以易靜除每隔三年回家省親外,輕易也不願在玄龜殿多住。知嫂嫂素常溺愛護短,此事決不罷休。父親晨叄,神遊未回,無人制服得了他,恐外人見笑,忙催英瓊、輕雲二人先走,自己暫留,與嫂嫂理論。英瓊輕雲因要急於上路,又想和易靜比快,便連也不騎,雙劍合壁,化成一道紅紫兩色的彩虹,電閃星馳,直往迎仙島破空飛去。
陰魔在陣內聽得是一家人,可真進退不得。是敵人就不會依禮投訴,吃了虧也只能靠同黨的力量討回來。但是一家人,司法的長輩可就不能不聞不問了。事故雖是由誤會開始,有所損傷也不能太在意。但把戰場搬到|穴來,就怎樣都說不過去。可幸陰魔有先見之明,塑了一個替身在峨眉。這個鐵一般的不在場證據,任司法的如何玩弄法理,也難以否定他們自己的眼睛。只是在心理上,也不好意思再賴在人家內了。
陰魔才放鬆了雙腿,綠鬢仙娘卻更怕陰魔離開|穴,雙臂指掌不特不放,更用上全力,脫困的玉腿飛快纏繞陰魔腰身,咬緊陰魔的肩膀,道:“你這小色狼很可恨,也很可愛,也強得舉世無雙。你要不給老孃過足癮,休怪老孃甚麼不要面的也做得出來!”
陰魔氣餒怯道:“給那個小豆釘來撞破,可不是好看的吧?”
綠鬢仙娘哼道:“這小豆釘也不小了,撞破了就益益她吧。說甚麼,她敢入殿才怪。”
易靜只聽得嫂子在殿中謾罵幾聲,也不追出,慌忙抬出峨眉掌教與爹爹交情及優曇姑姑仙諭,爭論了幾句。見韋青青也無激烈反應,也自起身。只是心中奇怪,那平素把爹姑也不放在眼內的嫂子,竟如此好說話。
她那知綠鬢仙娘已充耳不聞,緊緊的抱著陰魔,在陰魔胯下含住肉,弓起嬌體使勁搖晃,將雪臀狂扭猛翹,圓磨轉動,彷佛魚釣鉤上,騰擰擺,不停的挺動香臀,又旋又扭,狼狽迫忙,就像一團熱燙的火纏了又吸,任Yin水泊泊流出。昂頭挺胸,雙臂力匝陰魔雄軀,把柔韌的|乳球擦得火熱。如此淫浪放蕩再沒一點兒平日的聖潔出塵模樣,扭的那麼妖冶、叫的這般淫蕩,人世間所有的道德束縛,當下全然拋諸腦後,一心一意只渴求著他男性的侵犯。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也只企盼能再持久一點,便死而無憾的身心都迷醉在肉慾之中。
|穴內玉壁痙攣緊縮,子宮內充滿了熱血,腔窄小吸吮,深處爆發洶湧無儔的熱騰騰岩漿滾滾衝擊噴出,一股股熾熱火紅欲焚的氣勁,精準無比的罩住焚化,配著高亢的淫叫,彷佛悲鳴,咻咻的鼻息像把心肝也要哼出來。這是「高臺型」的高潮,屬於持久型的快感。那種酸入肉,酥入骨中的感覺,非盡榨出來,可是沒完沒了的。慾火越來越盛,她有不斷地幹著,在幹,才能令自己感到滿足!那股騷熱愛勁,恨不得能夠合而為一體,也許是真的壓抑、飢渴多時吧,要說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良久,一陣滾熱的陰精狂洩而出,淋沐陰魔Gui頭。綠鬢仙娘所有的力氣於瞬間洩幹,骨子裡的騷媚浪勁全吸出來,全身火灼酥麻,癱瘓如泥,全身的浪肉都在發顫,良久仍無法平復猶自口中喃喃罵道:“老孃成道以來,今天才給你沾汙身子,認識了做女人的性趣,你可不能鴻飛冥冥。我估量你必是那個陰魔,你躲不了的。”
可惜此婦雖然六識迷糊,但九天都篆陰魔大法還是進不了三尸元神。陰魔心繫天一貞水,估量她淫興無濤,必有受侵之日。於是由得她囈語連綿,自己抽身射向紫雲宮去。
第七十節欺師滅祖
話說金蟬、石生飛到紫雲宮外迎仙島延光亭求見。守亭宮的衛侍不幸是吳藩。這吳藩自幼喜方術小筮之學,被異派中惡人申鸞引誘,入了魔道,專以採補為事。申鸞為峨眉門下醉道人飛劍所斬後,吳藩去了採海獺腎煉淫藥的地方隱居避禍,忽見草叢裡有一物閃閃放光。撥草一看,乃是一根簪子,非金非玉,寶光燦爛,映日生輝,知是那女子遺物,不禁又生希冀。守候了一陣,忽聽破空之聲由遠而近,一道青光自天直下。光處,現出一個女子,便是冬秀,手中拿著兩株靈芝,一到便往|穴中尋視。這是先前冬秀無心在這裡發現兩株靈芝,便將頭上一股碧瑤簪撥下,連根撥起,那股簪兒卻遺落草內。歸途中想起,返回尋找。吳藩誠恐時機稍縱即逝,忙從石後縱將出來,跪在地下,手捧遺簪,苦求收錄,直喊:“仙姑垂憐,援救弟子!”
只因他善於趨承人意,心雖懷著叵測,面上極為端謹,冬秀最是喜他。這兩年來迎仙島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