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少年是仙骨英姿,相貌絕美。便那女子也是上等姿色,端的妾比花嬌,郎同玉映。四周景物是那麼美妙,又當著日麗風和,動人情思的豔陽天氣。目睹這等微妙奇豔之景,箇中人妖淫放浪,儘管妖婦曾經滄海,見多識廣,似此光天化日之下的活色生香,尚是初次入目。看不片刻,早已目眩情搖,心神都顫,只覺一縷熱氣,捲入窩,燒滾血液,注入滿腔熱情,宛如渴驥奔放,按捺不住,哪還顧得稍微矜持。決心據為己有,愛之惟恐不深,又是奇淫奇妒,對那女子,卻是惟恐留著分她一臠,恨之惟恐不毒。
陰魔馮吾見妖婦比死去的呂氏還妖豔得多,眉目眼角,蘊藏著無限風情,不動也若動,發放出清澈的情緒,心傳意會,如痴如醉,如怨如慕,泛出眉尖,如揮舞招喚。便是全身上下,都無一處不撩人情致,比之妙一夫人、玉清大師,雖然同是絕色淫婦,卻是崇尚含蓄,無此顯露發散出來。細嫩的香膚,覆蓋著泡泡的腴潤內涵,融融致致,散發挑逗的訊息。陰魔馮吾由淫火化出的怒火,瞬息間再化慾火,增添酷熱,也不理會對方假怒真怒,用意如何,立施邪法勾引。
先天邪法的勾引,其引在心志,功效在誘發,蓄意不礙獵物六識,發動內心的慾念,主動求;而不是後天的迷人妖法,只求挑逗肉體的燥火,求剎那的發洩,使事後慚悔,是非叢生;更不是癱瘓肉體,如同強Jian,也只是一部被舂撞機器,與自瀆無殊,更有令人昏迷過去,若作姦屍。
妖婦只對於各種的後天迷人妖法半是內行,更是個中高手,估道陰魔馮吾只能施展浮淡的法訣,心還暗笑:“這等淺薄伎倆,稍有烈性的女子也迷她不動,何況於我?倒是你這天生的金玉貌,異稟奇資,比甚法術都強,你自己怎不知道呢?”
只因情急萬分,恨不能一下將他緊緊摟住,成一體,噬他幾口,才得舒心,尤是對手先怒後喜,分明新歡勝於舊好,加了興趣。妖婦那還有心思和工夫矯情作態,乘機裝著昏迷。這一來,還可掩飾自己淫浪形跡,真個再對心思沒有。初意還當陰魔馮吾真個十分愛她,貪戀美質,意欲長此快活。只是以假為真地裝裝昏迷,懶洋洋橫陳地上,任憑作踐,不特沒想到採取心上人的真陽,連所擅房中絕技均未施展出來。
誰知陰魔馮吾別有深心,對虛假的人特別忿恨,加以心愛蕩女被殺,也斷了搭線入華山的撟梁,心中不無仇恨。況且這等有道行的真陰,極為可貴,樂得就此採取。也沒恣意淫樂的激烈動作,只施展采補之術,吸取妖婦元精。妖婦初嘗甜頭,覺得對方功力,與平日所接面首,迥不相同。金剛碩在|穴中逼撐勁強,直索窩深深極底,探達從來未經墾殖之荒野,Gui頭尖端輕揩緩搔著花芯,給予酸入肉酥入骨中的感覺,陣陣酥麻的銷魂蝕骨快感,溶解著三尸元神,全身已發軟無力,好像在瞬間連骨頭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團泥,漸漸薰醉入靈臺,連溼坭的法身也覺得被銷熔了,化作一堆棉絮,絲絲若飄。
當此之際,花芯大開,樂極情濃得通體麻酥,百骸欲散,感受著說不出的奇趣,妖婦方自稱心,喜出望外。猛覺對方發動一股潛力在搜刮,才警覺對方不懷好意,心知不妙,忙把心神一定,趕即運用全力,將靈關要|穴,緊緊鎮住,真氣竭力回收。總算見機尚早,懸崖勒馬,未將真元失去。因知對方功夫出奇,暫時得免,實是僥倖。再延下去,仍恐難逃毒手,不敢再事矜持,一面保住真元,一面暗施遁法,縱身脫穎而起,俏罵得一聲:“狼心冤家!”
陰魔馮吾眼看探得驪珠,元陰就要吸入玉竅,也是猛覺一股潛力外吸,和飢嬰就|乳一般已然近嘴,忽又遠引,幾乎本身元精也受搖動,收翕吞吐之間,奇趣橫生。妖婦已倏地脫身飛起,生生站離面前不遠,一株繁花如錦的大桃樹下,滿面嬌羞,一身騷形浪態,手指陰魔馮吾嬌羞罵道:“冤家,你放心,我遇見你這七世冤孽,命都不打算要了,是話須說明了再來。”
妖婦本來生就絕色,這時全身衣履盡脫,一絲不褂,將粉腰雪股,玉|乳纖腰,以及一切微妙之處,又都那麼纖合度,修短適中,肌骨停勻,身段那麼亭亭秀媚,偏無一處不是圓融細膩,活現生色。
峨眉長幼兩輩女仙,多是絕色,以玉清大師、妙一夫人為最,都是蘊藏活力,體內流光浩輝,若蕩躍迴翔,都有獨異香氛,各善勝場。比之妖婦,若短了一份意境,如孕育著千言萬語,通透著靈犀挑逗,只可意會,捕之若雪泥鴻爪,無跡可尋。
再陪襯有琳琅滿樹異種桃花,花朵獨大,紅白相間,另具一種溫香,令人心醉。越顯得玉肌映霞,皓體流輝,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