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形的,路徑迂迴甚多,上下曲,裡面更是酷寒陰森,狂飈怒號,如萬木搖風,驚濤飛湧,劍光照處,反映成綠色碧。壁上俱是一根根又粗又大和樹木相似的影子。出口也是一間廣大石室,滿壁青光照眼。靠裡一面有三座洞門,當中洞門最為高大。陰魔朝著中門相隔三丈站定隨手發出一股尺許粗細的祥光,最前面光頭有五丈許方圓,正照在門的中心,那門漸漸露出一絲縫隙,射出一條青光,接著便聽得如萬木搖風,松濤怒吼之聲。陰魔猛地將手朝門用力一推,那股子祥光頓現異彩,發出萬朵金蓮,如潮水一般朝前衝去,怒濤澎湃聲中,那門立時大開。陰魔回頭道:“洞中靈藥異寶,俱都寓有傳女不傳男之意,你們入內吧。”
易靜首先飛入,英瓊、輕雲也將身劍合一,疾同電掣,直往洞中衝去,陰魔如釋重負。原來陰魔被易靜的莽撞打攪了淫行,Gui頭還是酸酸痺痺的,想起北洞的豔屍,才是盡興之首選,因此支開三女,蛻化馮吾外表,獨自撥開法路,飄入豔屍的室內。
其時室中正起了豔歌之聲,音細而長,於萬分柔媚之中,隱含無限幽怨,意思似在苦憶一個情人。詞句尤為纏綿徘惻,儘管情深一往,卻無一句淫蕩之言。
歌聲過後,妖屍又在室內曼聲長嘆,連又哽咽起來,聲甚悽婉,動人憐意。
原來豔屍崔盈被陰魔馮吾淫後,借他的玄精解化了體內的禁制,但封鎖最重的任脈卻束手無策。思前想後,自怨自艾,平日自負古今仙凡中從未有的美豔之質,一顰一笑,均可使人心神迷戀,不知死生,但祈望中的陰魔馮吾,卻遲遲未見重來,隨又曼聲悲嘆,幾疑說話的乃是另一個痴情少女。
這時豔屍崔盈正好午夢初回,睡眼惺鬆,春情盪漾,所思不至,無可奈何,一片嬌情慾墮之狀。嬌軀正半臥半坐,靠在榻頭玉屏風上。那腰圓形的玉榻,只近頭一面的兩邊,有近二尺長雕鏤精工的扶手矮欄,餘者三面全都空著。榻上鋪陳著極厚而軟的錦茵,身上半蓋半裹著一床質勝紈綺,色作淡青,看去又輕又軟的被單。上半身只雙肩、前胸和手臂露出在外,一手微搭胸前,另一手臂懶洋洋支向右側玉欄之上。身穿一件薄如蟬翼,雪也似白的道衣,前胸微敞,露出雪白粉頸和半段酥胸,下面|乳峰隱隱墳起於冰紈錦被之間。
那沒蓋著的地方,固是肌膚玉映,瓊綃不掩,隱約可以窺見。還有那雙手臂,因為右手支頤默坐,露了半截臂膀和那十指春蔥,說不出的粉鑄脂合,圓滑朗潤。下半身雖被蓋住,卻在有意無意之中,由被角邊半隱半現地露出一段豐盈柔細的玉腿,以及半截底平指斂,粉光緻緻,柔若無骨的白足。
面上神情是星波瑩明,如蘊妙思,黛眉微顰,隱含幽怨。再加玉頰春生,櫻唇紅破,瓠犀微露,欲語不語之狀,好似半嗔半喜之中,蘊藏著萬種風流,無限情思。端的濃纖合度,體態妖嬈,從頭到腳,直無一處不撩撥人的遐想。容光妖豔,神態淫冶,迥絕人間。淡雅的衣被與下面鋪陳的錦褥文繡,再互一陪襯,越顯得貌比花嬌,人如玉琢,光彩照人。
陰魔馮吾還不曾走近榻前,首先鼻孔中聞到一縷溫香,其味非蘭非麝,彷彿由榻上人肌膚中隱隱透出,聞之令人魂銷魄落,心神欲醉,立覺心神微微一蕩。
這是妖屍的白骨鎖魂香,只要聞到這香氣,立被迷惑,魂消魄落,人也軟醉如泥,任她盡情擺佈。陰魔馮吾半真半假的色授魂與,移到了榻前,便向妖屍身側坐下。
妖屍只媚目流波,斜睨了一眼,便自將目合攏,不再理睬。陰魔馮吾知是妖屍必要做作,只把雙目註定妖屍,從頭至腳仔細領略端詳,漸漸由上而下,看到腳頭,一眼瞥見那隻欺霜勝雪,脛腿豐妍,纖細柔滑的白足,微露被角之外。便俯身下去,在那綿軟溫柔,無異初剝春蔥的纖指上親了一親。妖屍面色,似嗔似喜,於是陰魔馮吾更又伸手下去,竟將那隻美妙無雙的白足握住,用手指輕柔的碰觸輕撫妖屍腳掌心,暗中調弄先天真氣,不輕不重的挑逗,沒幾個迴旋,即覺到妖屍吐息逐漸炙熱。跪將下去親了又親,手也漸漸往粉腿上摸去,手指輕輕撫壓膝蓋後側,由於性器連結的神經支幹有延伸至此處,頗令女性性亢奮。妖屍被挑逗得血脈賁張,冷不防把足一縮,用力稍猛,竟將下半身蓋的那床錦被掀開了些,那一雙脂凝玉潤的粉腿立即呈現。陰魔馮吾也就勢撲將上去,雙手摟緊,不住溫存撫愛。
妖屍媚波瑩活,斜睨著俯伏在她身上的舊歡,眉梢眼角,春情蕩意,自然流露。那搭在胸前的纖纖玉手,漸漸伸向陰魔馮吾頭上,輕輕撫弄。陰魔馮吾領略著那懷中暖玉,一片溫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