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難外洋本就乞求同情,更乞得比在軒轅魔宮更豐厚十倍的生活,卻仍不知足。貪婪無厭得要強求更豐厚的施捨,甚至要有那些辛苦工作的原居善信收入的中位數,即要比他們的一半人有更多金錢。再因迷於共工魔典,滿心自大,不甘心其矮於同情,卻不看看本身就是受憐憫而容入境,是外洋人予以同情才賜以收容。說原居善信瞧不起他們,不惜滿口胡謅,謊言千騙,為軒轅魔宮「脂粉化」
,顯其唯我獨尊。
這些逃難人畜被共工思維育得毫無公德心,已經不是原來的神州人。靈嶠宮和天外神山慈悲為懷,大肆收容,弄得原居善信的神憎鬼厭。這些人畜卻埋怨當地原居善信的煩棄,認為待他們不好。咒罵別人「妖魔化」他們,予以歧視。以神州自尊煽情,詛咒異見者為洋奴。卻看不到魔宮的開放新租界,就是迎入洋主。神州善信以能奴役於洋主為榮,是因剝削孳妖比共工魔徒更慷慨。那些逃難人畜託庇洋土,為奴為妓,恥辱更甚。咁自尊就回魔宮茹毛飲血,別寄人籬下作奴作妓。咁自尊就別學海外語言,求作洋奴,以洋人之心為心。咁自尊就把外孳踢入太平洋,別食於外孳,以作奴為榮,耀於鄉里。
忘恩負義的難畜更聯群結黨,眾口鑠金以唱衰〔民為主〕。這些人畜給〔民為主〕安裝上〔箍箍〕,以〔政棍代表民為主〕沫黑〔民為主〕真義。〔政棍代表民為主〕雖難盡如人意,卻供善信得豐厚收入,是公認〔最好〕。這些忘恩負義的魔宮棄畜卻歪解〔最好〕為〔完美〕,把瑕疵醜化,然後大放獗詞,詆譭民為主。卻全不顧忌魔宮之惡,更差得無與倫比,掩飾〔政棍代表民為主〕也比〔一黨專政、三個代表〕多了一點選擇和參與。
「妖魔化」與「脂粉化」的共同基礎是說謊話。那班逃難人畜為共工的壟斷制度搽脂抹粉,不惜用〔將來〕、〔如果〕,自認有水晶球看到魔宮主者的思維,謊話連篇,推銷共工,企圖令天外神山和天蓬山人獸重蹈他們的人蛇偷渡出魔宮,為奴為妓,服侍衰老淫蟲的溼面屌莖過日子。見〔民為主〕伸張正義,則狂吠為〔強權凌正義〕以歪解正義。宇宙規律本就非力無成,不同的只是用在凌虐民眾,還是糾察那些凌虐民眾的魔徒。為軒轅魔宮吹噓的人畜不是仇恨就是自卑!也是上岸了,逃離神州了,就隔岸觀火,必欲赤化東道主。其偽詐居心之惡,比共工魔徒更喪心病狂。乙休本就東郭先生心態,才容得魔宮壯大,流毒神州,自是束手無策。
神山主尊陰魔嚴人英深知難使這等共工燦奴膺復理性。因為那些蠢才迷信權力萬能,陶醉在示範中的開天劈地,就不知權力是雙刃劍。當用以誅戮強權,其反彈力卻使舞劍人得到另一邊的劍刃,割傷自己。於是移鋒轉刃,揮向那些迷信的蠢才。血腥過手,必令垂涎,育出貪汙。權力越集中,越鏟得更徹底兇悍。千三億賤燦已經後悔莫及,這些曾經劫火,幸而逃出魔掌的人畜仍是欺心頌惡,舍誅殺外絕無他途。無奈其弊在心,舉證甚難。能透觀其心,只有心劍。
佛有心眼,發而為劍,是心劍派。心劍一派以誅心為旨,和而不群。當此天下滔滔,偽君子猖獗當道,巧言令色的對人不對事,結黨做勢,愚弄眾生,以密友自命,代人發言。漂亮的詞句中實則毒過蛇蠍,進行汙損形象,中傷醜化,一派二五仔臥底作風,因此極為憚忌誅心佛劍及狗仔隊陣。三遊洞中那聾啞和尚是雪山了了和尚所傳佛門心劍的嫡派。因與偽君子對克,縱不入魔道,也難容於世。於眾口鑠金下,遭三十年聾啞之孽,無法與世溝通。雖然又聾又啞,不過是韜光晦靈,靜待孽滿,本領同靈性依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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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魔無相無我,清光浩渺,無所亮亦無所不亮,照得聾啞和尚滿身金光紅雲,透澈明心,靈性瑩通。聾啞和尚舉手往頭頂上一拍,立刻便是滿洞金光。金光紅雲之中,一個三尺多高的赤身小和尚與紅雲浴匯,心心相印,不落言詞。此聾啞和尚就是王善人之子。前身喪於眾口鑠金下,轉世入王善人家,卻為司徒興明之子所累。聚奎劍寶光外洩,惹來了五臺派嶽琴濱,幾乎喪命於修煉神嬰劍。被靈嶠宮再傳弟子羅錦春雲路上經過,震穿了攝魂瓶,救去。因仙佛不同門,交與俠僧軼凡,封閉五竅,與經同在,孽滿前不得移動。
己不動,卻可受移,只問本人願否。無相清光明心見性,得其千肯萬肯,就在血影神光大挪移下,搬送入天外神山。禮聘為最高司法,付予誅心特權。只要心存偽詐,說出自己也不信的言詞,無需證據,即可處刑。設壇為之彰法,甄別一眾共工魔奴諜作。使受證人畜伏身壇下,朗讀申辯,以便監壇印證。心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