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人英鋒興奮不已,誘發出狂野的慾火,一下比一下更兇猛激烈。
每次深深插入,玄殊都無法控制淫叫,心在噗噗的跳,腦子在發熱,丹田在收縮,快感像爆炸般的在全身亂竄,失了魂一樣,張開了大嘴,完全失控地高啼著,狂喊著愛慾的呼號,承受著暴風雨般的衝擊,拚命地扭搖,好讓自己能更深刻地承受魔屌的威力。從那最敏感萬分的蔭道膣壁傳來的最強烈的刺激。那灼人的玄精一波接著一波的射入,似乎永遠也不會枯竭。玄殊忍住強烈的快感,如痴如醉的喘息著,腰腿痠軟,全身如散的,「格格格」浪笑。陰竅迅速接納吸入元陽真氣,道道熱力匯成強大的熱流,集得玄精盈貫子宮,為陰魔嚴人英微化法身合體入代,向朱文去處迎截。
朱文因和易靜交厚,知其在九盤山魔窟有難,自恃天心雙環合壁威力無濤,又各持有幾件仙府奇珍,萬邪不侵,恨不能當時便往魔宮趕去,即往尋金蟬同行。這一對小夫妻日前開讀仙示已蒙恩允,許其海外同修,眾同門已全知道。自來一回香,二回臭,三回四回臉皮厚,也不再顧忌形跡。石生本與金蟬形影不離,不免有些話說,因朱文當著人前又臉嫩愛羞,是以一知金蟬往尋朱文,必藉故避開。
當時餘英男也知機欲退,卻因離合五雲陰陽雙圭更勝天心雙環,被懇留下來。雙方一談,越發激於義憤。餘英男幼遭孤露,多歷艱危。這次移居幻波池,易靜又曾代向師長力請,英男自然更加感激,所以聞言也有必往之意。憑著天心雙環、離合神圭和金蟬所持玉虎,防身而退,當所辦得到。朱文主意早已拿定,非去不可,故不容金蟬開口。金蟬對於朱文,累生愛侶,情分自深,從小言聽計從,已成習慣,一聽所說並非無理,只得勉強應諾。為防萬一,連石生都未告知,便往大雪山飛去。
三人原怕飛行太急,遁光強烈,特意飛入天空玄霜凍雲之中。滿擬飛行神速,不消多時,便可到達。誰知剛剛飛出大雪山境,瞥見前面暗雲中金霞一閃,便遇天變,高空之中陰雲密佈,並有大片霜層和凝結的晶沙冰粒,厚密異常。三人為了便於說話,三道遁光連在一起,衝空破冰而渡,宛如一道三色精虹,急如流星,由那霜雪冷雲凍霧之中電駛飛行。所過之處,霜層立被衝蕩起千重雪浪,當時衝開一條極長雪衖,四外霜層雪花受了遁光反映,宛如五色晶花,互相磨擦排蕩,閃現億萬銀星,幻出無邊麗彩。
朱文偶一回顧,發現了這等奇景,叫英男、金蟬回看。就在英男轉盼回看之間,彷佛發現雪浪中有一片黑色淡煙,心想:“遁光衝行中,似此輕煙淡雲,怎能透飛過來?”
金蟬本就慧目法眼,善於透視雲霧,比二女所看要遠得多。猛瞥見一片淡得非常人目力所能分辨的淡煙,正往來路一帶飛去,一閃無蹤。那片淡雲是玄殊及陰魔在暗伺,乘著三人回顧之際,早已乘隙侵入。三人法力雖高,但玄殊本來就是個非常人物,更有陰魔寄生大法內藏,宇內無雙。自過雪山,一直隱形尾隨在後,知道三人各有至寶奇珍,不想硬碰,才無法下手。正在愁急,恰值三人途中回顧,立即下手。
緊跟著天風海濤之聲大作,同時四外密層層的晶沙霜粒一齊受了衝動,宛如狂濤起伏,怒吼奔騰將無量數的繁音細響,琮琮諍錚,匯為巨響,震撼天地。因是風力太猛,狂飆獵獵,隨遁光過處忽分忽合。星沙萬丈,霞影千重,急轉電旋,五色眩迷,比起方才還要壯觀十倍。這時三人為法力所迷,只在那片黑色淡影初出現時稍微動念,也就忘卻,絲毫不曾看出。狂風一起,飛行反快了起來,忽聽對面轟轟雷電之聲,似有數十百股彩氣,其急如電,迎面射來。轉瞬之間,彩氣不見,雷聲立止。
飛行了一陣,因冰雪太厚,四顧茫茫,連金蟬一雙慧目多麼厚密的霜雪和多厲害的妖煙邪霧,平日均能透視,今日竟會無用。也始終沒有發現下面山林景物。英男忽然想起前見那片輕煙來得奇怪,金蟬也已想起,先前途中回顧,曾見一片黑色輕煙,一閃即隱,看那形勢,知已中了對頭暗算。只奇怪那大片霜原,並非幻景,將身外冰沙霜粒取了來看,仍是真的,簡直查不出一點跡兆。
朱文先火性未退,將天遁鏡取出,發出百丈金光,朝前直射。英男也將南明離火劍化為一道朱虹,知道對頭法力甚高,上來便以全力施為,四外玄霜晶沙立時紛紛消散,只前面雖被寶光衝破,看去仍是極厚,不能到底。忽聽有一女子笑道:“三位道友無須小題大作,方才受我矇騙,原是一時疏忽,真要對敵,貧道決非對手。幸勿見怪。前面便是橋陵荒居,請往一談如何?”
三人聽那語聲柔和清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