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錄音。這個錄音機是充電的,無需外接電池。楊立新立刻就傻眼了。還是老曾這姜是越老越辣,趕緊打圓場,道:“我看侯先生臉色不太好,小許,你還是趕緊送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有什麼事兒都等確認了侯先生的身體無恙再說,好不好?”
“好!”如雲依指引,無需為他主持公道,也不用給他出氣,只是救他脫險,這就有藉口退出了。
一行人到了停車場,侯榮坤走到老曾面前,握住他的手,道:“曾局,謝謝你今天救了我,要不是有你,我不知道會被那個王八蛋整成什麼樣呢。”
“好說,應該的。”老曾的心思根本不在和侯榮坤談話上,他現在算是爭取到了一點點時間,正盤算著怎麼才能把損失減小到最少,要是真的告朝陽分局,自己這個局長可很難不受連累。
“曾局,我不是那種不懂事兒的人。”侯榮坤壓低了聲音。
“嗯?”
“我不會讓您難做的,明天中午十二點,天倫王朝的天倫閣,我做東,您能不能賞臉呢?”
“好,我一定到。”老曾掂量著面前這個斯文中透出一絲陰冷之氣的年輕人的話,問道:“你只想搞掉楊立新?”
“大家心照不宣,有什麼話咱們明天中午再說。有一點您放心,我不會和聖教作對,也不會和宮庭作對,這是我的信條。公安局就代表了教,代表了宮,對嗎?”說著,就把錄音帶塞進了老曾手裡。
“對!對對!”老曾確信他不會告朝陽分局,心中立即輕鬆不少,最省心的就是和這種懂規矩的人打交道,把楊立新調走就萬事皆休。
眾人也各回各家。如雲發動了車子,正要送侯榮坤上醫院,突然看到侯榮坤臉上已有了紅潤之色。侯榮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確實感覺好多了,也許真是因為服食多了藥物,那知藍田玉實可不是凡間一般靈藥呢。如雲一心把責任推卸,怨道:“你為什把錄音帶也給他了?”
“你都看見了?真是什麼事兒都瞞不了我的小云雲。沒有必要和公安機關鬧僵,說不定他以後會對咱們有用呢。”
“那你把證據都給他們了,你不怕他們再找你麻煩?”
這騃子可不識情趣,道:“小云雲啊,別的方面你都比我強,可對警方辦事方法的瞭解就不如我了,你放心好了。”
說著,拿出一把小錐,將錄音機的外殼拆開,居然又從裡面拿出一盤小磁帶,道:“我剛才給老曾一盤是為了先穩住他,以免他狗急跳牆,他要是能跟我合作,那樣最好,不然的話~”
如雲聽完了錄音帶,哼了一聲,道:“都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
“呵呵,”侯榮坤一緊雙臂,把女人抱得更牢了,“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是好人了?我可是受害人啊。”
“你算什麼受害人?你敢說不是你指示人乾的?我知道那小孩兒對薛諾圖謀不軌,可你就不能以正常手段解決嗎?”
“哇!大刑我能扛得住,美人計我可扛不住。”
這些黑道的行為,對生活慣在司法蔭護下的人是說也說不清的。侯榮坤就顧左右而言他,道:“正常手段?小云雲,你真是在上層呆得太久了,大街上有大街上的遊戲規則,你跟那些小流氓好好說,只能被當成軟弱。在大街上,誰的拳頭硬誰才有權力說話。”
“你的拳頭很硬嗎?”
“我不光拳頭硬,我還有更厲害武器,”侯榮坤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我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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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痞子的大腦也真識把握機會,把冤屈吞了,慢慢去抓仇家,先套上了曾局長作發展走私的勾當。賄賂得分局長動用公安車倆搬私貨,還有誰來緝查。走私的無限錢途只能發展在高關稅上。高關稅是共工體制的必然不歸路。共工的宮營性質及所有經營活動向都得受批准,形成一切都在壟斷獨霸中。
主持者必需憑藉宮權勢力才得上位,沒有權就甚麼也沒有了,那能不每一分心思都得花在勢力消長中,根本就無人才可言,有的只是專利剝削。而且人性自私,有切身利益,才有誘因,作資源調配。沒資源調配者牽頭,從屬又何來接觸高階法技的機會,有得學也僅能是紙上談兵。勞動力滯澱在死水中發臭,養成庸懶貪婪。上下交煎,必然成本高,質數差。
有得消費者選擇,才能衡量生產效律,有優勝劣敗的淘汰以降低成本。壟斷下,就得面對價廉物美的舶來品競爭,失去了市場。一切宮營生產都賣不去;依例批准的壟斷,都得倒閉。所以共工要旨是赤化宇宙,那是必須必然。魔宮未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