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在耍我?”
侯榮坤給她的眼神騙了,估量另有原由,語氣中並沒有責怪的成份。
“不是,我不是耍你。我是怕~我一跟他離婚,他就會開除你的。”
多麼偉大!侯榮坤給迷湯蒙了,笑道:“呵呵,能為我著想,這就是做我的女人最基本的要求。你不是知道我是個有野心的人嘛,這份得來不易的工作對我很重要,怎麼會讓他開除我呢?只要他在位一天,我的工作就有保證,你儘管和他離吧。”
這番話雖是下巴輕輕,也夠多情。愛琳也喜出望外,拼命的在侯榮坤的頭臉上親著、吻著。但就生疑了:“你怎麼這麼肯定呢?”
“沒有你我還不能太肯定;有了你當證人,再加上他收受我賄賂的錄音帶,我想他不會傻到惹禍上身的地步。”
原來這傻瓜認定手上有了總裁收受他賄賂的錄音帶,再有前妻當證人,就篤定了。唉!真是把別人看得太嫩了。這麼傻,扒得上總裁位子嗎。人家手上有了理事一致許可,估意裝傻給眾理事看,以示不慣作弊呢。這女人的任務其實是來糾正他的。這才說到正題,裝出一臉的歡喜,道:“你對以後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嗎?”
凱子的通病就是愛在女人面前表現,侯榮坤自然也不例外,道:“我要壟斷內城的網咖業。”
“噢。”
侯榮坤沒能從女人那裡得到預想中的響應,失落的道:“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你的網咖再多,也頂多就是個上不得檯面的二流商人。”
奉命說的已說了,愛琳也趕忙表著她的決心,道:“不過我可不在乎,你就是隻有一家小飯館,我也跟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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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榮坤知道這個女人在天蓬山的上流社會混了很久,也有不少關係,對她的意見還是很重視,呆了一呆,迷糊的道:“二流商人?”
“社會地位不是光用金錢衡量的,你要真想出人頭地,就要想辦法打入到上層社會。去網咖的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就算你能在他們當中有名氣,也還是不入流啊。”
侯榮坤認真的考慮著愛琳的話,認為不是沒有道理。接下來的幾天,多多的在床上向她請教上流社會的形勢,就踏上給他安排的不歸路了。
陰魔當然不會任侯榮坤在踏上征途就一命嗚呼吧。天材地寶的靈藥可不是仙魔真氣,只要機緣巧合,無分魔凡的,只是仙魔有法力追尋,凡人多是望塵莫及吧了。因時制宜,那被侯榮坤送往醫院的老者就物盡其用。魔法不便用在侯榮坤肉體上,但把個死人播弄,卻無顧忌。先天真氣貫注些微入那殘軀內,就如扯線的木偶戲。老者的身份證名字是鄒康年,九十多歲,但怎樣看也不像。那是氓混腆安門的異見份子,逃亡中見不得光,拾了張溝死溝埋未注死藉的身份證,見相貌差不多,就冒充著,苟延殘喘。半死不活就沒人理他,但醒了就得驗指模,可是先天真氣能將指模也依樣重塑呢。
侯榮坤被通知那老者醒了,立刻直奔到病房。一直在護理鄒康年的那個護士看到侯榮坤進來,就站起身對老人說:“這就是我跟您說的那個小夥子。”
然後對侯榮坤點了一下頭就出了去。鄒康年笑眯眯的拉住他,手指不經意的搭在他手腕上,在侯榮坤的無知無覺中把藍田玉實之精華注送了,使他如靈嶠宮中雄性人畜一樣,長洩長有,卻無助於粗長熱堅久。口中把他玩弄在股掌上,道:“孩兒啊,護士說你經常來看我。咱們非親非故,你為了什麼呢?”
說真的,那些氓化歹嗝冥中的赤襲卵對他的爸媽也沒此孝子賢孫呢。侯榮坤把事故的經過說了一遍,再道:“雖然撞您的不是我,但我也有一部分責任,真的過意不去。”
真是口甜舌滑,沒看錯人。老人笑的更親切了,道:“你就不怕我醒過來訛你?這年頭好人可不容易當啊。”
“訛我?我對您有愧,要是用錢就能解決的了,我還求之不得呢。”
鄒康年點了點頭,突然話鋒一轉:“孩兒啊,是不是有很多女娃娃喜歡你啊?”
“這~是護士告訴您的?”
“哈哈哈,你的脈息告訴我的。大丈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身體可不太好啊,面有黑氣,說明你根基不實,又過分消耗。”
“呵呵,您是中醫,還是看相?”
侯榮坤聽了他如同武俠小說般的解釋,就只覺得可笑了。
“要是別人不信,我也不會跟他們多說,可你不同,我就給你講講。你信也好,不信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