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誤了。”我僵硬的轉向寒冰和驊七,伸手欲托起寒冰,“是我的錯。還……能一起麼?以朋友的身份。”
我保護不了任何人,那麼、就並肩戰鬥吧。
軒轅:目前就寫到這裡了,剩下的我碼出來後會找網咖來傳上去。大家見諒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當驊七第七次用盡了查克拉坐下回復的時候,寒冰的體力已經快要用完。他煽動翅膀落在驊七和歲的身邊,那裡有一隻銀狼的屍體——貂瞳丸。那隻以自己的姓名為誓約的銀狼,死在了它永不背叛、誓約忠誠的主人的手裡。瞳孔已經渙散、眼神已經空洞,它還不忘記用已經再也看不到東西的眼睛去望向自己的主人。
狗是一種忠誠的動物,可以很少人知道……銀狼也是。
與退後的寒冰點頭示意,我飛身上前纏住了妖。流御環抱雙臂在一旁看,除了暗算了歲始終沒有出手的打算。驊七也從一開始的憤怒中逐漸冷靜了下來,三個人都清楚的看的出來,妖在戲耍我們;小七的組合忍術也只能和妖碰個平手;寒冰的攻擊也只能冰凍少許的地方,一掙就碎;我……還忍不下心,鏈上的火苗燃起又滅。
妖殘忍的笑了笑,優美的抬了下手指,一團銀藍色的火苗呼呼的燃燒。未等寒冰反應過來,就打在了他的身上。寒冰似龍的咆哮一般的痛吼了一聲,飛速的退了回來,火和冰連成一色,分不清那裡是火哪裡是冰。
寒冰連忙用冰侵蝕燃燒的冰色火焰,我迎上前去接住妖的攻擊,小七站起來,將他的查克拉全部傳到寒冰的身上,幫他滅了火焰。連受傷的歲也勉強的站了起來,用自己的一份力量來幫助寒冰。
妖優雅的笑了笑,衝我抬了抬眉毛。
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黑色的火焰在身上洶洶的燃燒起來。
她細長的手指一指喘息不止的驊七,看似友好的一笑。
下一個目標就是他。
她似乎在用眼神對我這麼說著,攻擊更加凌厲了。差的太多,我後悔;後悔以前沒有過多的去追求力量,一切都以順其自然為標準——錯了,我錯了。
妖和我的戰鬥就像無聲的老電視,噪音硬生生被掐了去,無聲的畫面不斷的搖曳,空氣也不斷的出現斷層,想連線也連線不上。視覺怪異,聽覺怪異;沒有希望,一種頹廢的老上海的味道令人作嘔。
我的鎖鏈堪堪的貼著她的臉側劃過,我像是耍猴人手裡栓著的猴子,不斷的跳來跳去,卻逃不開一個圓圈的範圍;急的像熱鍋的螞蟻,卻不得不去用醜態去取悅觀眾。
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戰鬥。
妖就像火焰發射機,我躲過了一道又一道的火焰。在道術的刺激下,金丹的封印越來越鬆動。我卻懷疑自己根本撐不到那個時候。
火焰形成一個半圓,把我和妖圍在裡面。空氣很冷,貂瞳丸的屍體燃燒的很熱;冷熱在極端的反差。我似乎能看到流御嘲諷的微笑;似乎從他的眼裡看見狼狽的我們。鎖鏈哽啷哽啷的碰撞起來,像百年沒上油的破車輪,妖笑的更歡了,那靈動的雙眼在告訴我“他們死定了。”
她玩弄似的甩出了火焰,只要我躲開。
我後面是疲累的驊七和受傷的歲和寒冰,我根本不可能會躲。
火焰打在身上的感覺麻木,感覺自己就像火焰的燃料只看見火焰的搖曳卻沒有疼痛的感覺;反應慢了半拍。看自己被藍色吞噬,就像溺水的人望向水面。
突的,一直都沒有動的流御快速的衝了過來,手裡閃動透明的扭曲。
挺熟悉,那是風的標誌。
流御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深沉,就是找不到往日熟悉的輕佻。青黑色的髮絲飄揚,居然讓我有了種驚豔的熟悉感。我想我是瘋了,真的瘋了。
“……打準點。”
血飛濺,我哈哈大笑的說出三個字。流御的速度比妖快,所以妖沒來得及阻攔流御,只不過將攻擊打偏了方向,費了我的一隻手。
直到受傷流血,寒冰和小七才反應過來。等級真是差太多了,沒想到平時流御也是隱藏了實力的。有點一直被耍著玩的感覺,流御……
我抓著流御的手,拔出傷口。五個血洞噴血,右手徹底報廢。
鎖鏈爭先恐後的堵在傷口上拼命的吸起血來,速度最快的寒冰才剛剛趕到旁邊。平常十分注意紳士風度的他,現在狼狽異常。他悶哼了一聲,伸手就要插向流御。流御輕易的一推手,將他的攻擊大偏。寒冰的攻擊再不如以往的犀利,半身覆蓋的冰也灰暗無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