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白離開,我緩緩開口,“有什麼事是需要把善良的人支開才能說的呢喵?”
“唔。其實我對你還有懷疑呢。你不是應當成為叛忍的,因為你的心還不夠狠——我看得出來。”
我眉毛一挑,“哦?那我用麟的一句話回答你好了喵:‘所謂忍者,沒有一個是善良的了,最多是良心猶在而已。’我只不過是還有點良心罷了。至於成為叛忍,那跟心狠不心狠關係可不大,我的同伴可是因為不吃魚才從村子裡叛掉的喵。”
“麟?那個很有趣的小孩子啊……我才想起來,原來你就是那個因為被冷落而叛逃的巖村上忍啊,一直還以為你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不過要是這樣的話,我相信你說的話了——你們可是被稱為最不像叛忍的兩個人啊。”
“……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個名聲呢喵……”黑線再次爬上腦袋。難道還是偽裝得不像麼?
“因為這個是我的評價啊!”難得地,這人也開始說這種話了。“不過說真的,你還真是沒心機的人呢,連我把白支走的目的還沒有發現啊。”
站了起來,拍拍衣服,“知道知道,你不就是想打架嘛喵,剛才的問題都是想借題發揮,你才不會閒到管我是什麼身份呢喵。”
“的確。但是我真的想知道,你為何對我們如此熟悉?難道專門調查過嗎?”
“嗯,是麟告訴我的喵。至於她怎麼知道就不是我能知道了。”嗯,把某人供出去了。
“好,我信你了。那麼等會打起來後我就不對你下殺手了。”再不斬抽出背後的大刀。
冷場。
“……謝了喵。”
“不過我是殺手,剛才的話不算數,我還是會要你命的。”
“……那就不謝喵。”
再不斬又用出了霧隱之術。反正旁邊有河,水源不是問題。但是這樣對我來說真的是太好了。
周圍都是水,不是麼?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我用來觀察這個世界的方式,可不光是眼睛啊!
閉眼,身體放鬆雙手下垂,在一把刀揮來時,我嘴角上揚。然後這個水分身就散了。
“什麼?”不知從哪傳來了再不斬的聲音。其實也不是不知道啦,這個大叔正蹲在我身後不遠處,讓我前面的另一個水分身出聲。
笑得更開心了。雙手開始結印,然後從四周向我攻來的水分身紛紛爆散開來,水珠懸空卻沒有落地,而是向他的方向射去。“如果是遁術的話,你就不要和我比了喵。在你製造的水霧之中,我可是有著對它們的絕對控制啊!”
再不斬連忙躲閃,同時想散去霧氣,卻發現霧氣依然濃厚。
不過他也好像發現了我的弱點——不擅近身戰鬥,於是便飛速向我身邊靠近。
不過還是那句話,在水霧之中,我可是有著對它們的絕對控制啊!水遁·;水牢術!
右手上舉,周圍霧氣立刻收縮,凝成了一個大水球,將我們都包在了裡面。此刻,他的刀已經捱上我的頭髮了。
像是沒有任何影響一樣,我轉身,笑著看著驚訝的再不斬,“動不了了吧喵?”
“你……你……”明顯把大叔嚇到了。
不過馬上水球“譁”一下散開了,我氣喘吁吁地坐到地上。“不行,消耗太大了,你要殺就殺吧喵。”
再不斬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算了,剛才那樣你都可以要了我不知多少次命了。”然後收刀,看天,“看來要下雨了,找個地方住下吧。”
〓〓〓〓〓〓〓〓〓〓〓〓〓
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不知在想些什麼。白正認真地給平攤到床上的再不斬放鬆四肢。
“喂,白,給大叔按完了幫我弄弄喵。”我心不在焉地說。也不知道麟現在怎麼樣了,可能她也把我供給卡卡西了吧。
“好的,渡邊先生。”
我轉過身,懶懶地盯著兩人,“白,我真的很難相信你是男的喵。”
白頓了頓,“渡邊先生也是哦。”
啪。十環。我不該說這個話題的。
再不斬一直閉著眼,沒有吭聲。不過在我沉默後,他開口了。“小子,本大爺也是這樣想的。”
啪。二十環。
〓〓〓〓〓〓〓〓〓〓〓〓〓
一直覺得要有什麼事發生一樣,所以我一直沒有睡好。另兩個人不愧是“真正”的叛忍,居然都不躺到床上,就坐著睡了。他們的屁股一定會很疼吧。
正當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