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員舉止拘束的將整理過的資料遞給了寒冰。
“是關於,佐助的。”
寒冰溫和的開口,聲音自覺的帶上了安撫的味道:“宇智波佐助他,似乎也找到了自己的目標了。或者說,開始堅定的實施了。”隨即,他把那份資料遞向我。
“有點勇氣。”離我最近的流御湊過頭來,有興致的挑挑眉毛:“那位小弟。”
“似乎你也不大。”搖搖手中的紙,我對迷茫的驊七一歪頭:“佐助叛逃了,被大蛇丸的手下誘引了。真是立場不堅定的小鬼。”資料再遞過去。
出乎意料的冷靜。寒冰重新坐實,托起下巴勾起一抹溫潤的笑。
資料輪了一圈,再不斬將其放在中央的桌上:“看來卡卡西教育弟子的方式有些問題存在。一個兩個居然都叛逃了。”似乎,還都和宇智波家有關係。
“嗯,看上去是有些問題。”寒冰保持著完美的姿態,“現曉的朱雀,叛逃的宇智波鼬似乎也有這個問題。呵,有點意思。”
“鳴人會很傷心的。”白善良的道,想起了什麼陷入沉思。
“不去看看喵?”驊七一側頭:早就知道了這個劇情不是?不去看看真的可以?麟,你真的可以對原本那個悲情的小鬼放手,不後悔?
“啊,大概。”我無所謂的一聳肩,“小鬼長大了必須對自己做的事負責。我說過宇智波一族的詛咒是暗下的,光的那個女人不可能不注意宇智波家的倖存者。曾經那些在外出任務逃過一劫的宇智波的死,估計和她脫不了關係。女人的惡趣味……”
“也就是說……”流御理解的點點頭,寒冰了然的開始給再不斬解釋複雜的族群關係。
“這是個機遇。”我那麼肯定的說道。
◆◆◆◆◆◆◆◆◆◆◆◆◆◆◆
“大人。”寒冰派給我的手下眼裡沒有恭敬。
掃了一眼旁邊偷笑的流御,我再一次抱怨了下自己的年齡。揮揮手,示意那女人繼續說下去,我聽也不聽的神遊。她說的情報,我幾乎已經全部知道了。
“……大人,就這些了。”女人抬起頭,媚眼如斯:“到了之後會有寒冰大人安排的人,幫助潛入到內部。他那裡也許會有更詳細些的情報,大人,你看?”
“沒必要。”要不是小七那傢伙覺得熱鬧,我反正也不會回來的。
望了一眼木葉的方向,加上不知所蹤的驊七。我頭疼的按按太陽穴:小七啊,你可知道我有多不想帶你回到這裡。你一到木葉就絕對會迷路,不管是一刻鐘還是一天。
這種、這種感覺!
與流御對視,彼此都確定了這股近的不能再近的查克拉的感覺。“女人,留守!給我找到小七!”身體比理智更先反應過來,未說多餘的,我已經習慣的留下命令,朝那個方向趕去了。
早料到的流御一摸額頭,開口對那表情不滿的女人:“那麼,就麻煩你了。”
趕到的時候,鳴人和佐助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流御坐到一邊,笑道:“不下去和你親愛的佐助弟弟說些什麼?乾脆把他抓回木葉好了。大蛇丸那裡可不是什麼他想象中的善良樂園喔。”
“無所謂。”寫輪眼被我當成瞭望遠鏡,我警告的看向愉快無比的流御:“他選擇的道路,隨便他。反正,是我先拋下的他。”
“啊呀啊呀,真是複雜的關係。”流御頗為感嘆的一揮手,“似乎,除了我們還有人在呢。”
“隨他……”
驚愕的躲過流御偷襲的一腳,我眯起眼憋住心底的怒火:“流御,別以為我不敢動你!在終結之谷我們再打一架也是不錯的選擇。別管我和那小鬼的事!記住!”
“啊呀,都是彆扭的傢伙呢。”
流御捂起嘴笑的奸詐,揮揮手作了解狀:“我知道了,你們繼續彆扭下去吧。”
佐助最後看了幾眼鳴人,步伐蹣跚的獨自離開。流御用一種奇怪的表情偷瞄我,總感覺他似乎在期待什麼。我看了眼他,穩穩的跳落在鳴人旁邊;翻來覆去的檢查幾次,確定了鳴人沒什麼生命的危險的我,手指撫過佐助的護額。
和我一樣丟棄了木葉的標誌的笨蛋啊。佐助,希望你不要後悔選這條路。
流御拉風的懸空站在我上方,周身圍繞的風輕柔無比:“不去追?麟,你這樣子太像悼念死者了。我真為這個小鬼可憐。”
“走了。”我抱臂斜眼看他,“還是你真想在這跟我打一打?”
佐助的護額我沒權利帶走,還是放在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