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就他一個人沒有畢業。”
“哼,活該。”
“如果他畢業了的話才槽糕了啊。”……
“喂喂,大嬸。在背後談論別人可不是什麼好事啊。”冷笑的跳下了樹,步步逼近。
“你懂什麼,你只是個小孩子!大人說的話你最好不要插嘴。”驚慌的大嬸瞥開了眼睛,用教育的語氣和大人的身份對我說著:“這種事情,讓你家大人管教下才好吧。”
“抱歉,我好像沒有父母。”歪著頭用輕藐的眼神看著自以為是的大人,不屑的眯起了眼:“而且,我討厭大人對我的議論呢。”
掃了掃已經在鳴人身邊的水木,冷笑的徑自離去——沉寂在自己世界的鳴人好像沒發現我的存在,不過這樣也好。
鳴人這傢伙,會順利的畢業吧。
◇◇◇◇◇◇◇◇◇◇◇◇◇◇◇◇◇◇◇◇◇◇◇◇◇◇◇◇◇◇◇
晚上,佐助家。
“喂,小鬼。”我叫住佐助:“你緊張了。”
“……”佐助看了一臉笑容的月影麟眼,道:“別把我和你混在一起。”
“真是的,真不解風情啊,小鬼。”違反平日表情的燦爛笑著,我望向窗外感嘆的道:“以後不能在一起了,三人一組是忍者界預設的規則。要小心了,佐助。凡是不要只靠自己,要想想自己的隊友……”
“羅嗦。”不屑的甩了月影麟一眼,佐助輕聲冷哼,表達他對羅嗦的人的嘲諷。
奇怪的是平日不甘還嘴的人只是安靜的微笑,不說話。感覺到怪異的佐助微微皺起眉頭,冷然的開口:“喂,不是有機會?”
“你在開玩笑,佐助。”我故作驚訝,疏懶的伸展身體。不溫不火的整理日常用品,歪頭揹著佐助慢條斯理的解釋:“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分組是按成績來分配的。成績最好的會帶著成績最差的,以求平均各組的實力……”
餘光將佐助的表情盡收眼低,我微笑的繼續訴說:“你、我,分在一組的機率太少。甚至可以說是沒有。總之,和隊友相處好一點就好了。”
佐助以少有的認真判斷訊息的真實性,得出的結論和所敘述的結論有著驚人的吻合性。他冷淡的看著微笑的同伴,深邃的眸中閃過絲縷的了悟。
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已經開始是忍者了。
他……和那個男人又近了一步。他,不是復仇者麼?
“喂。”猶豫了一下,佐助垂下頭低聲詢問:“有別的辦法嗎。”
“有啊。”看不慣佐助酷酷的表情,我故意摸亂了他的頭髮,開玩笑道:“就是,我們都不去做忍者了。哈哈,乖乖的在木葉養老送終。”
無視佐助漸漸陰沉下的臉,我聳聳雙肩:“開玩笑的啦,就算你同意我還不一定同意呢。唉唉,不知道和我分在一起的是誰。”
佐助放下了碗筷,臉色陰翳。
“喂,快吃。”奇怪的看了看佐助的反映,我無所謂的笑了笑:“跟誰一組都無所謂,反正提高實力就好了。”
也許說的過火了。想起佐助那兩個可愛的隊友,我不禁眯起眼往嘴裡送飯:魯莽的鳴人,迷戀佐助的小櫻,都是很不錯的選擇呢。唉唉,真是不忍心拆散他們。
那隻好去另外的小組了,反正也沒什麼關係。
“沒別的辦法?”佐助轉過頭來,冰冰冷冷。
“好像沒吧,也不一定。說不定火影大人有辦法。”我開著玩笑,覺得面部表情有點抽動。
一甩頭,拿起碗筷佐助直白的道:“哼,你笑的真難看。”
伸了個懶腰,我無所謂的笑:“真是直白的小鬼,喂,看在你和我關係不錯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站起來我向門外走去,露出大大的微笑:“吃飽了,出去走走。”
◇◇◇◇◇◇◇◇◇◇◇◇◇◇◇◇◇◇◇◇◇◇◇◇◇◇◇◇◇◇◇
火影,辦公室。
“三代大人,我可以進來嗎。”敲了敲門,開啟門就看見三代望著窗外吞吐雲霧。
“不是已經進來了?”三代呵呵呵的笑著,指了指面前的座。
“總是抽菸可是會傷害身體的,三代大人。”
不客氣的坐下,我看起來整個人的笑眯眯的。
“真不適合你的笑容啊。”三代火影眼中閃著睿智的光芒,久久嘆息一聲:“已經學會用笑容掩蓋內心的痛苦了嗎。”放下手中的菸斗,猿飛依舊是一臉的和善。
無所謂的語氣,我收起了燦爛的笑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