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期待的話,等到那個時候好了。”蹲下,空洞稍微淡去:“那時候,砂忍一定不會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到那時,請認同並信任著那時的風影。”
悲劇,總有一天會結束的。記得去信任那抹陽光。
不是同情,也不是無所謂的慈悲。我只是,為自己帶走你們的生命所付出的相應賠償罷了——安魂音。
轉身,向卡卡西在的方向趕去。手臂上的武器叮噹作響,我的腳步在沒有生命的血色石板上回響的更加清脆。也許,他們的期望、他們的信念,已經全部融入了。
奔跑、奔跑、再奔跑……不斷的快速的移動著。
拼命的加速,彷彿這樣就可以忽視堅持不懈的疼痛,在忍受的範圍內,意外的影響了判斷力的疼痛。我知道我必須快點到達。經過了太久太久的戰鬥,我的忍受力已經不可靠了。
連胸口都很沉悶了,狀態實在不佳。
胡亂吞下剩下的恢復藥品,我靠在牆上細心的覺察對面的動靜。這後面就該是卡卡西那裡了,可以清楚的聽見打鬥聲。
手指縮緊,我眯起眼判斷著如何以最少的代價突破:只要,過了這個走廊。
似乎,那條線路比較安全一點。掉頭快速的跳躍,我不經意的瞥見了佐助消失的背影。不考慮考慮就離開,佐助什麼時候學的如同鳴人般鹵莽了。懶得管了。
一路只遇見了一個敵人,可以看到卡卡西和凱的身影的我微微鬆了口氣。
“來晚了,這裡看起來應該需要幫忙。”鋼線殘忍的纏上了從背後偷襲卡卡西的忍者的脖子,血猛的濺出,揚起再下落。形成了妖異、悽美的血雨。
“影麟,你的手法可真是殘忍啊。”對於我攻擊的方式,卡卡西稍微的驚愕了一瞬。
深呼吸,我按著額頭右邊的太陽穴偏著頭,鬱悶:“為了刺激感官,稍微清醒一點只好這樣了。而且,這也是在持久戰中最省力氣的辦法。這種時候,沒人管殘忍不殘忍的。喂,你不是被誰冒充的冒牌卡卡西吧。”
“直白的說法。”眯起眼,卡卡西反手殺掉一個偷襲的人:“很就沒出任務了,現在是時候了。波之國之後的A級任務,沒問題?”
“任務……切,來的真不是時候。”維持著平穩的呼吸,我不斷的讓鋼線優美的伸縮舞動,不斷的帶走一條條原本鮮活的生命。
戰爭,不斷的犧牲。就算我早就知道也無法阻止。狠心的將偷襲者的手臂卸下來,我低身滑入他的懷抱,鋒利的武器就在他無法反應的瞬間刺入了他的心臟。
大片大片的血洶湧的噴出,一身一臉都是噁心的血腥味。
不斷的抓住空隙,果斷的一擊斃命。我不會給他們帶去一絲多餘的痛苦,動作熟練、乾脆,猶如經常殺人的獵殺者。看在卡卡西的眼裡,他暗暗點頭:暗部有些人也不可能做的那麼幹脆。美中不足的,躲避的不夠迅速……身上沾了太多的血味。
不過,一個十二歲的小鬼做到這程度也難得了。卡卡西讚賞的笑笑:找個機會推薦給暗部那群老傢伙好了,暗部也很久沒有讓人驚歎的新血了。
作為導師看來自己相當的不及格啊。卡卡西感嘆著,一向懶散的眼神中稍微透露出了少許的認真:“方向只能靠你去找,看到佐助就把他帶回來。”
“我知道了。”淡淡點頭,我抽出滿是鮮血的鋼線:“鳴人他們應該已經追去了,我為什麼要還追去。多餘。”應該沒什麼必要,比起這個留我在這裡反擊反而更有意義一點。
破空之聲,絲線迅速的甩了出去。刺耳的拉扯發出的聲響,一氣帶走了三條性命。
“光是鳴人是沒辦法阻止佐助的。”趁著空隙回答,卡卡西瞥了一眼背對著他戰鬥的學生。無力的搖頭,苦無順著他的動作撕裂了音忍的脖頸。
如果是佐助的話,我倒有辦法察覺到他的行蹤。可是,我現在這樣的狀態也可以進行追擊?呼吸在不經意間紛亂了一拍,我在驚訝之間也不忘迅速的調整過來。
不知道還能支援到什麼時候,這種疼痛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結束。
搖了搖頭,我用力的按壓著額頭:疼痛持久,進行邏輯的思考似乎有點問題。
卡卡西嘆了口氣,隨意的開口:“不想去也無所謂,反正鳴人說不定會被你最在意的弟弟打到殘廢。啊呀,真是悽慘。”
“……我會盡力的。順便問句,你真是卡卡西?”望了望後牆的坑洞,我沉下心神,集中著精神。只好再用一次那個術了,那次追逐小七也動用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