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但是攻擊——是正好不需要多餘的感覺的。
閉了一下眼,歲的嘴角微微上揚起來。他有點欣賞這個小傢伙了,有種……的感覺。
我調整了一下身體的弧度,充滿爆發力的攻上前。不是為了保護木葉,只是單純的不甘心。不甘心這麼窩囊的輸掉,尊嚴那種東西有的時候真的是無比的累贅——對好戰份子來說,是再好不過的理由。
歲抓住半個破綻,透過左臂作為圓心再次狠狠的甩了出去。麻木的臂膀呈現出一個怪異的弧度,彷彿隨時要斷掉。
我翻滾落地,危險的眯起雙眼,然後……微笑。
冷汗星星點點的就充斥了裸露的手臂,我依舊無知無覺。所以我說,麻木也許根本就是不錯的選擇。
“你要一個人戰鬥到什麼時候。”
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憤怒和責怪,黑色的身影從樹上跳下來。風的涼爽自然的吹動黑色的碎髮,雙眉皺起的佐助眼神有些狠狠的失落。
“你不是他的對手,讓開!”啐罵一聲,我甩甩肩膀,一臉的“他是我的”的佔有慾。
我的對手,我不會讓任何外人染指。
“你讓我看你送死嗎,白痴!”冰冷的反駁回去,佐助覺得他真的生氣了。明明是唯一的親人,有什麼理由將他推到一邊獨自戰鬥。死也不願意他幫忙……什麼意思,看不起他?!
感受到佐助濃濃的氣勢,我無奈的努努嘴。看來我某些舉措徹底讓著頭小獅子生氣了,明明只是不願意他冒險。隨便了,反正看起來現在的他也不是這個無聊的陰沉冷菌箱的對手。儘量擋點攻擊什麼的,也就。
“哦,又多了一個。”半秒不猶豫的對著佐助展開了攻擊,歲用平靜的黑藍色雙眸看了眼跳到半空中躲避攻擊的佐助,準備了半晌的攻擊在半空中改變方向向我滑來。
連續翻轉躲開充滿力量的冰拳,我堪堪後退的同時捏起苦無還擊。
“可惡!火遁&;#8226;大火球術!”完成最後的虎印,佐助鼓起身子衝正在連環攻擊的歲吹去。猩紅的火苗遇火,變的更加的暴躁。顏色接近深紅的狂亂飛舞,目標似乎只有歲一個。
“白費查克拉。”
感覺到空氣中的灼熱,我躲開歲攻擊向肚子的拳頭涼涼的開口:“這種程度的火遁……哼哼,暖身用還差不多。”迴轉用右手支撐,漂亮的翻過了歲的頭頂我反身衝歲力踢。
踢中!只換來歲踉蹌的向前幾步,一層肉眼看見的薄冰將歲的後背完全的遮蔽了起來。
切,烏龜殼。低聲咒罵,我順便不客氣的再加幾腿。
佐助能明顯的看到反著清冷月光幾近透明的冰層。立即停止的噴射火。跳到我身邊的佐助順手扶了一把被震開的我,表情微微發紅——顯然不是羞紅,絕對是被口是心非的某隻給氣的。“少說風涼話!你也不怎樣。”
“咳咳…再不來人的話,我們有可能死在一起了。”我心情不錯的對著身後的佐助開起了玩笑。愈發冰冷的左臂讓我忍不住顫抖著,咬住嘴唇我努力保持著低微幅度的顫抖。吶,該死的冰……回去的話多吃點刨冰好了。
“我們怎麼可能死在這,白痴!”……還沒殺掉那個男人,怎麼可能任憑唯一的親人再在眼前死去!佐助的眼神深邃陰冷起來,他緩緩的再次睜開眼睛。兩對黑色的勾玉轉動起來。
我搖了搖頭,將小部分的體重靠在佐助的手臂上:“看清了也沒辦法解決他的防禦冰層。”我可以看清他的動作,但是沒恢復的身體根本跟不上他的動作。
如果沒受傷就好了。心神一鬆,身體顫抖的幅度加大起來。
“害怕?真是夠丟臉。鳴人那傢伙都……”佐助故作不屑的哼出了聲,話下卻夾雜著濃烈的關心和擔憂的情感。真是彆扭的小鬼。
“是啊是啊,我都快站不穩了呢。”開口調笑起來,掩飾因為尖銳的冰凍而大口的倒吸氣。
佐助意外的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嘲笑:“膽小鬼。”
膽小鬼……這不是那次佐助變相的激勵的鳴人說辭。咬著牙重新支撐起身體,左臂已經完全失去的感覺,唯一的感覺只有無盡的寒冷。整個身體都是。
“喂喂,我可不是膽小鬼啊。”盯著耐心等待我們交談的歲的臉,狂妄的指了指歲,拇指、食指向下比劃:“那個人……可是我的對手,我不會讓任何外人染指的。臭小鬼。”
“哼,少囂張。”佐助微微一笑,猛衝了過去。
真是衝動。遷就著左手結印,我考慮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