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冷漠。好像沒有一點的慌張感。
領頭的人有一頭顯眼的白色短髮,如鳴人一般豎立起來。不同於卡卡西、兜、夜的髮色,是一種很乾淨接近於雪的白色,顯得極為地乾淨整潔;淺色的橘紅眼眸憑添了一份活力和庸懶兩種相反的感覺;不高的個子有點讓人聯想到了十六歲的單薄少年;優美的曲線恰倒好處的顯示出少年長期鍛鍊卻不顯得臃腫的肌肉。少年的外表並不俊美,反而有一點點的堅毅;卻剛好襯托出他獨特的相反氣質。
此時少年正在十分冷靜的指揮著另外一個隊員佈置著防備的引爆符。
被命令的人心甘情願的在擺弄著不多的東西,看來和白色短髮的少年合作了很久了。
三人的最後一人正閉著眼睛沉思,所以並不能很好的觀察到他的眼睛。乖巧柔順的烏黑髮絲貼在臉上直達肩膀,稍角自然的轉化為了亮麗的酒紅色;臉蛋看起來十分秀氣的樣子,帶著一點點書生的感覺;認真起來小巧的鼻頭輕輕的翹起,帶著幾分可愛的嬌憨;面板很白,像是剛落下的雪花般的純淨。如果不是一道頗具英氣的劍眉、平坦的胸部以及清秀書生的外表是很容易讓人誤會成女孩子的一個人。即使是這樣,他的身體還是單薄的如同風就能吹走般。
很美麗的男孩子,而且感覺很沉著的樣子。
輕輕的笑起來,我為自己的想法感覺到好笑:男孩子?漂亮麼?真是變了好多。
轉過頭靜靜的等待時機,我隱藏起來自己不讓任何人察覺到。默默執行著吞吐吶吸,體內的隱藏氣息一點點的轉變成銀色。查克拉,在增加倍數以後,開始慢慢的轉變為銀色。
或許要換個名字好點了。再次睜開眼,我確定局面的情況沒有變化後微微靠在樹邊,輕輕欣賞著這些努力的在擺脫陷阱的三個人。
指揮的人看起來的確很冷靜呢,那個沉思的少年也沒有動,從始至終只有一個人在忙碌。
“怎麼解開這個陷阱,雪魄。”白頭髮的少年抬了抬頭,絲毫沒有緊張感的看著剛剛睜開眼睛的秀氣少年。臉上掛滿了笑容,懶散的打了個哈欠。
“這不是幻術,是陷阱。”稱作雪魄的少年抬頭一板一眼的陳述:“不是單純的幻術,是中型的連環陷阱。我沒辦法安全的破解掉,如果不行的話很可能馬上發動。”
揚了揚眉毛,我按少年的話開始仔細的觀察附近的隱藏陷阱。
切源笠發訊號時,已經過了很長的時間。我微微割開細絲,將偷偷佈置好的干擾雨忍的陷阱統統發動。切源笠那邊的混亂已經成功的製造了出來。
躍下樹,隱藏著自己的身形給三名雨忍製造了點麻煩的我快速的逃離了現場。
乾淨的白色頭髮的忍者奇怪的笑了笑,對著月影麟逃去的背影沒形象的大喊:“喂,我記住你了幫忙的小貓!我叫做烏鴉喔,要記得我哈!”
身體微微鈍了一下,我無可奈何的聳肩:這個人…真是奇怪…
“以為你過不來了,這麼慢!”不滿的抱怨著,切源笠指了指左邊略帶得意的陳述:“我已經探察好了,她在那邊留下了暗號。估計已經不遠了。”
點點頭,我反身摸了摸暗號的紋理,用意確定是一筆下來。
“你在看什麼東西,還不趕快去回合。在這裡磨磨蹭蹭的幹什麼!?”不爽的開口,切源笠指了指那頭的方向:“快點行不行!”
無視切源笠的叫喊,我站起身向暗號表示的相反方向移動開來。
……我和夜約定的,根本沒告訴切源笠…所以,他的叫囂可以原諒…
………………………………
吶,我分割開來了
………………………………
默默的坐在塔的最高階,我不再掛著虛偽的微笑靜下心來享受著風的吹拂。
因為提前到塔,所以被安排在房間裡休息。等到第五天一起去面對火影及其其他考官。
落葉飛舞過場,如悽然的舞姬舞動的最後舞蹈——翻轉、下落。帶著無盡的希望與悲哀掙扎著命運,低聲的發出碎碎的聲響。
宇智波佐助。我淡淡的開口唸出在心口翻轉了多少遍的名字,再次低垂下頭。
“你在擔心自己的弟弟嗎?”一晃出現在我的身邊,一身可笑的綠色緊身衣的李洛克抱著雙膝在我的身邊坐下:“那表情兇惡的傢伙是天才…是不會被淘汰掉的。”
“我不是擔心這個……”說出的話連自己都聽不到,我痛苦的咧開嘴笑的像哭:我擔心的是佐助脖子上的咒印……以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