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轉過身,我靠在曾經的桌子上露出了淺淺卻無比真心的微笑:如果一輩子都呆在忍者學校就好了。如果、我是個沒有前生記憶的人就好了。
……也許會單純的快樂下去吧。
腦海中自動浮現出了妖的身影,不自然的搖搖頭。
“在為寒冰的事苦惱?”依魯卡猜測著。
我微微點了點頭,雙手一撐坐在了課桌上:“依魯卡老師,你應該認識他吧。”
“你是指寒冰嗎?你可以直接稱呼他的,想叫老師也沒問題。”看向我,依魯卡露出理解的微笑:“其實想叫他為老師吧,影麟。寒冰和你很像啊。”
“嗯——大概,這種說法不少人都在說。”
我不自然的回答著,眼前浮現起總是溫柔的笑著的寒冰。也許我真的和他很想不僅表面,不想承認而已。
“寒冰老師他……是什麼樣的人。”
“寒冰啊,總是對每一個人都很好,又總是疏遠每一個人。看上去是很好的人,其實內心是很冷漠的吧。”
依魯卡想了想,有點緬懷的笑:“說起來我對他有印象還是因為寒冰的父親呢,寒冰的父親是很嚴肅的一個人,可以說對寒冰的教導能算的上殘酷吧。”
“當時真是嚇了我一跳呢,想想也許就是那時開始注意寒冰的。”
“當然,小時候時可不懂那麼多。單純的害怕寒冰的父親和覺得寒冰很和善很好說話,跟他在一起很舒服罷了……”
“非常感謝你,依魯卡老師。”垂下頭看著腳蕩啊蕩的。
依魯卡拍了拍月影麟的肩膀:“總之,寒冰是個不錯的人。雖然叛逃了也一定有他的理由吧。”
“誰知道呢。”
寒冰他……是那樣一個人麼……
一個人,寂寞。
——切,真不可想象!
“話說回來,你的傷好些了嗎?”依魯卡是真的對他的學生感到擔憂的。
點點頭,看著欲言又止的依魯卡說到:“差不多,一個禮拜後就會完全癒合了。還有,依魯卡老師你是想問鳴人的情況……”
看著不好意思的依魯卡,笑了出來。
“鳴人很有活力呢,雖然和同組的佐助吵個沒完,不過感情不錯。那兩個人就是那樣增進友情的方式吧。不過,鳴人好像在抱怨任務太簡單了呢。”
繼續徑自說。
“那傢伙……那些可是任務的基本的。”依魯卡面露溫柔。
“依魯卡老師,有時間去看看鳴人。我相信鳴人十分想念你的……”我捂著嘴笑了起來:“當然還有依魯卡老師請的拉麵。”
看著依魯卡尷尬的神色,我忍不住大笑起來。
“麟!”佐助突然大喊到,猛然拉開了教室的大門。我和依魯卡楞楞的看著突然闖入的魯莽小子,眨了眨眼不知道怎麼反應,幹什麼叫那麼大聲。
村子被襲擊了嗎。依魯卡內心的想法:頭一次看佐助那麼慌張呢。
“喂,佐助。”我停止了晃盪,從桌子上跳了下來。陰沉的微笑著,沉聲說道:“是那個男人回來了呢?!……正好,那個叫朽玄&;#8226;寒冰的男人……”
第一次聽見有人正式的叫我的名字。
已經被誤解成影麟而習慣了。
“不是。”佐助意外的回答,轉過頭尷尬的說。
都怪那個白痴,太誇張了。
=。=……
氣氛完全消失掉,我洩勁:“真是。”
“哈哈,同伴失蹤是會著急的吧。”依魯卡善解人意,對我們說道:“鳴人和小櫻應該還在著急吧,那麼我出去告訴他們一聲好了。”
“你是女……?”佐助繼續上次醫院未完的瞪,上下打量著某人目光時而懷疑、時而瞭然——也許他早發現什麼跡象了吧。
“嗯。”尷尬的應聲。
……想不到佐助小鬼還記得,我以為可以逃避過去了。
“……”
“……”
“……”
“那個叫朽玄的…發生了什麼…”轉移話題,佐助大概感覺到了之間的尷尬氛圍;或許因為他比較關心這個話題……
“沒啊,就是想從他那得到一個答案。”
我懶洋洋的笑,剛才真是神經緊繃。
佐助前走幾步,眼神中出現了點點的激動:“為什麼不在一起。”
嘆了口起,溫柔的笑了起來:“佐助,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