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別墅內,幾名傭人相繼湧出,見娃娃一行人聲勢龐大;原本張口想說寫什麼,也沒有說出口,只是張著嘴。
娃娃甜甜一笑,醉人心脾“你們收拾行李離開這裡吧!沒有結的工資,可以到天龍集團去結清。”甜膩柔嫩的嗓音從粉嫩的唇瓣中冒出,幾名傭人互相對視一眼,最後,衡量之下;還是回到各自的住處,收拾好行李,便離開了童家別墅。
娃娃目送他們離開,整棟別墅陷入無止盡的寂靜中;別墅內雖然人多,卻沒人說話,讓這個別墅顯得詭異。
娃娃走在前方,女傭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進入大廳,此刻大廳內沒有一人在,靜靜的,燈光照亮猶如白晝“將童霧芸找出來。”一股自然而然高貴而充滿氣勢的命令出口。
兩名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男子,在不遠處端了一把柔軟的毛毛椅;放在娃娃身後“嫂子請坐。”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同樣嚴肅而冷漠的嗓音,卻讓娃娃心中一暖。
扭頭看看身後的椅子,自然而然的坐下後;輕啟粉嫩的唇瓣“謝謝你們!”客氣而禮貌的道謝。兩名男子的臉微微一紅,這麼多年來,沒人和他們說過謝;如今他們不過端了一把椅子,卻得到他們嫂子的兩個那麼重要的字。
半晌,睡眼惺忪,衣衫凌亂童霧芸,被兩名那字架著走了下來;童霧芸滿臉驚恐,睡著了,卻被他們搖醒,大半夜了,睡的地方被男人入侵,是女人都會怕。
兩名男子將童霧芸丟在娃娃面前,童霧芸站起身;頓時,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展現在眾人眼中。童霧芸瞪大雙眸,驚恐的望著此刻淡定自若的娃娃“你怎麼會在這裡?”
娃娃淡淡掃了她一眼“我來看望姐姐啊!”漫不經心的模樣,讓童霧芸咬牙切齒“你還知道我是你姐姐,爸媽都在牢裡;你卻在享福,還有,你就是這麼來看看你姐姐我的嗎?你的禮貌都到哪裡去了?”兇狠的模樣,毀掉了與娃娃相同的臉。
娃娃淡淡一笑,臉上寫滿嘲諷的意味“對姐姐你,需要禮貌嗎?你們家領養了我,有教我怎麼禮貌待人嗎?現在說這話,是不是太遲了?何況本夫人沒必要對一個喪家之犬禮貌。”輕佻秀眉,童霧芸臉色大變。
那張娃娃臉變的蒼白,毫無生氣;卻在下一刻,正了正臉色,強作鎮定“你來我家做什麼?”毫不客氣的質問聲。
娃娃嘴角微微一勾“這裡好像一直都是我家的吧!什麼時候成你家了?你父親霸佔我家,殺我爸媽,現在他的女兒又來質問我為何在自己家,你不覺得可笑嗎?”毫不客氣的譏諷語調出口。
童霧芸那張與娃娃一模一樣的臉,蒼白異常,顯得那般刺眼;娃娃輕挑嘴角,任由童霧芸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你們一家都是強盜,有其父必有其女。”嘲諷的話語,自然而然的順口而出,原本以為她不會這些話,而事實與想象的卻是兩面。
童霧芸臉色一變再變,猛然抬起頭,一巴掌落下;卻在半空中被人鉗制住手腕,一名男子臉色冷然而淡漠,手一撮,只聽‘咔嚓’一聲。
童霧芸臉色更加蒼白,冷汗涔涔,順著臉頰往下流;雙唇緊咬,一聲不吭。
娃娃以佩服的目光看了看她,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不痛嗎?”明知故問的話,讓童霧芸扭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童娃娃,你狠。”咬牙切齒的說出狠戾的話語。
莫娃娃輕佻秀眉,立於童霧芸身側,白皙細膩的小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姐姐,我可不姓童,我姓莫。”
童霧芸滿臉痛色,緊咬唇瓣,忍痛不看娃娃;現在的童娃娃已經不是那個讓她隨意欺負的女孩兒了“你想怎樣?”
“你用了我的臉,還問我想怎麼樣;你不覺得可笑嗎?還有,這棟別墅是我爸媽的,理當物歸原主,童小姐認為呢?”女傭扶著娃娃立於童霧芸身側,對於童霧芸處處防備。
童霧芸那張屬於娃娃的臉龐,冷汗涔涔,不停順著臉頰往下流;扭頭狠戾的盯著娃娃“這裡已經是我的了,冉少林將這棟別墅買下來送給我的;想都別想拿回去。”一字一句,彷彿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
娃娃無奈的搖頭笑了笑,重新坐回椅子上;雙手輕撫著凸出來的小腹“這棟別墅,我老公已經出高價買下了;現在這棟別墅已經是我的了,不,不,不。”說道一半,娃娃不停的搖動食指“這裡應該一直都是我家的,我和哥不想住這裡而已。”
“你,地契可是在我的手中。”童霧芸不死心的爭辯著,她不想到冉少林那裡去住;在自己的家裡,自在很多,也自由的多。
“錯,地